胤禩看着李承說道:“笑話,爺從來都不認識你,怎麽會去殺你的家人?難道不是因爲你的家人在怡親王的手上,你才聽信怡親王之言,來陷害爺的?”
李承看着胤禩滿眼都是紅色的血絲,恨不能上去将胤禩給殺了,“廉親王,你錯了,就算是怡親王将奴才全家找來,奴才都不會背叛你。一來是因爲你和九爺這些年待奴才很好,二來是奴才家人吃了你的藥,你敢說你和九爺從來都沒有見過奴才嗎?”
胤禩點了點頭,看着李承說道:“自然,爺本來就沒有見過你,你現在就是聽信了怡親王之言,想要陷害爺和九弟。”
李承這時候看着胤禛說道:“皇上,這大殿之上沒有九爺,奴才說的可對?若是您不相信,可以帶些人來,看奴才能不能找出九爺,奴才若是找出九爺來,是不是就說明奴才認識九爺和廉親王。”
胤禛聽到李承之言,覺得李承的的确确是個聰慧之人,畢竟那日的文章他看了,若真的是他寫的,這的的确确是個人才。
胤禩一臉不屑的看着李承說道:“李承,你這話簡直可笑,普通人認識爺和九弟自然很難。但是你是怡親王的人,怡親王或許早早就在培養你了,而且前些日子的宮宴之上,怡親王可是帶了小太監入宮的,誰知道你是不是喬裝在其中,爲的就是今日。”
胤禛,胤祥和李承聽到之後都愣了愣,就連胤祥此時此刻都有些佩服胤禩了,能在這麽短的時間,這麽快的速度回擊這一切,這也是不簡單。
胤祥沉默了片刻,看着胤禩說道:“廉親王,詩詞大會是前幾日的事情,是在咱們見面之前。我能預料到今日之事,早早帶着人去見你,還能幾日前去搶他的家人,我爲何要陷害你?”
胤禩看着胤祥搖了搖頭,看着胤祥說道:“怡親王,我怎麽能知道你是爲何要陷害我,或許你早就有了謀反的意思吧。你讓我被皇上誤會,和皇上鬥個你死我活,然後你坐收漁翁之利,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有人聽到胤禩之言,都對胤禩佩服的不行,在場的人都以爲今日廉親王會被治罪,可是廉親王幾句話,就将場面扭轉了過來。
胤禛心中也有些煩悶,但是今日他不能錯過這個機會,若是今日不能将胤禩治罪,那麽胤祥就又要受罪了。
他已經讓胤禛替他承擔了一次,害的胤祥整個人奄奄一息,雙腿都差點廢掉,如今他不能重蹈覆轍,就算不能将胤禩治罪,也不能連累胤祥。
李承心中一怔,這些年他還是不了解這個廉親王,今日若是出來的是九阿哥,那麽如今怕是早都被胤禛關在大牢治罪了。
果然,李承沒有看錯,這個廉親王果然和傳言中一樣,他是先帝衆多兒子中不可多得的。若不是因爲他的身份,若不是因爲先帝對他太不喜,太忌憚,或許胤禩登基能成爲一個像先帝一樣的明君。
李承看着黑着臉的胤禛和有些慌張的胤祥,他突然覺得當今皇上沒有傳聞中的那麽鐵血,沒有那麽有能力。
胤祥這時候想起胤禛的交代,若是胤禩認罪,就可以救下章佳承澤,說章佳承澤是自己設的局,想要讓胤禩漏出本來面目的。
胤祥想了想,看着胤禩說道:“廉親王,你覺得我辦詩詞大會,是爲了招攬人才,謀反所用?”
“對,難道不是嗎?”胤禩一臉自信的看着胤祥說道。
胤祥看着胤禩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可知道,用我名義辦詩詞大會之人,被我抓起來了?”
胤禩早都想過胤祥要用這個脫罪,于是淡淡的說道:“自然知道,但是怡親王,你這話是不是前後矛盾了?你說李承是九弟讓去參加詩詞大會的,想要謀得你的信任,若是詩詞大會不是你授意辦的,那麽你怎麽知道李承這個人的?”
胤祥笑了笑,看着胤禩說道:“是,我之前辦詩詞大會就是想看看有什麽人才,辦這個詩詞大會皇上是知道的。”
胤禩聽到之後,覺得情況有些不妙了,又聽到胤祥接着說道:“我最後出的題目,就是想讓人幫我,想辦法謀反。沒有人敢寫,隻有這個李承敢寫,我就覺得這個人有問題。所以就将這個人抓起來了,讓人将替我出面的章佳承澤抓來,是爲了打消李承背後那個人的疑慮,爲的就是怕打草驚蛇。”
胤禩這時候看着胤禛說道:“皇上,怡親王是您最親近的弟弟,但是怡親王若是爲了陷害臣,說出這樣的話,皇上也承認,那臣就沒有辦法反擊了。皇上對臣的忌憚,臣一直都明白,皇上這會兒想必是想要點頭,先将臣和九弟治罪,那麽臣隻能認罪。但是皇上,您今日包庇怡親王,或許他日就是怡親王謀反之日。”
胤祥看着胤禩淡淡的說道:“廉親王,你不必這樣說,我辦詩詞大會皇上的的确确早都知道。抓住章佳承澤,就是想表明我不知道詩詞大會之事,讓你誤以爲李承沒有出事。然後将李承的家人找來,再逼李承招供,誰知道你急了,派人去殺了李承的家人,這才讓我不廢一點力氣就得到這個人證和物證了。”
胤禛這時候看着胤禩說道:“廉親王,怡親王說對了,朕的的确确知道他辦詩詞大會的事情。怡親王當初給朕說想辦個詩詞大會,看看有沒有可用的人才,然後可以替朕招攬人才。”
胤禩這時候又看着胤禛說道:“皇上,就算是您知道詩詞大會之事,難道您不怕怡親王告訴您,就是爲了消除您的疑惑嗎?隻要怡親王告訴你,再将那個人送到朝堂上替他辦事,到時候怡親王想要謀反怕是更加方便。”
胤禩這話一出,朝堂上的大臣大多數都紛紛點頭,畢竟這些人中,多一半都不是胤禩的人,但是他們心中也開始懷疑胤祥的居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