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那頭海蛇一口咬在老鼠身上的時候,那老鼠渾身驟然爆出無數觸手,這些觸手就好似一根根尖刺,轉瞬就紮入了海蛇的口腔,眼睛,痛得那海蛇不由自主的松開了嘴。
但這頭老鼠卻趁機反擊,轉身就是一口咬在了海蛇的七寸之上,前後不到兩分鍾時分,海蛇就被老鼠撕成了兩段,變成了老鼠口中的美味。
可這頭老鼠總歸沒能落下什麽好下場,剛啃食兩口蛇肉,就被附近一頭體長百米的海星飛起砸下,不管老鼠身上爆射出來的觸手如何用力,都無法奈何海星,最終被海星一口吞下。
不過這一幕就好似點燃了什麽。
很快,數以千計的陸生動物出現在海灘附近,看着那些海鮮流着口水。
說實話,方小悅都沒有注意到,這海魔市附近會有這麽多的強大進化生物。
這些進化生物沒有一頭體型小于5米的。
随着一頭體長十多米的橘貓按忍不住撲向一條海魚,戰鬥随即爆發。
體長百米的鲨魚與三十多米體長的金毛犬厮殺在一起。
一群體長隻有三米的蚊子與一條觸手長達三百米的章魚開始厮殺。
如此場景比比皆是。
要說陸生動物的體型要普遍小于海洋生物。
但不管是老鼠,蚊子,蒼蠅還是貓狗,蛇,動物園裏跑出來的豹子,猞猁等等,它們的靈活性都要遠遠高于這些海洋生物。
因而在最初的戰鬥裏,陸生動物完全碾壓海洋生物。
三十多米體長的超巨型金毛犬很輕松就将百米長的鲨魚咬成兩段,那群蚊子則在不斷的出擊之中,将章魚吸成了一張皮。
但海洋生物的數量卻是遠遠高于陸生動物,随着更多的海洋生物加入到戰鬥之中,但凡有些腦子的陸生動物都咬着自己的戰利品撤退了。
最終被海洋生物碾壓緻死的就是那些沒腦子的蚊子,蒼蠅等等蟲子了。
沒法,它們壓根就沒有見好就收一說,隻知道這些無時不刻散發出腥臭味的海鮮是美味的食物。
因而它們在海鮮面前最終隻能是死路一條。
随着陸生動物的潰退,海洋生物開始飛快吞噬着海灘上的海鮮屍體。
或許是進化後遺症,它們的胃口超乎它們的體型。
沒多久時間,海灘上的海鮮屍體就被清掃一空。
随後在快速産生的饑餓驅使之下,它們選擇了朝着海魔市進發。
但就在它們進去城區的時候,第一時間就遭受到了高樓大廈的襲擊。
靠近海灘的不少高樓大廈在之前就被方小悅生命化了。
這些高樓由于體型過于龐大的關系,方小悅并沒能将它們永久生命化,隻是暫時的生命化。
它們的生命周期隻有短短的三個小時。
沒法,以方小悅現在的實力,能夠做到這一點已經是很不錯了。
體型動辄上百米的高樓大廈長出了鋼筋混凝土形成的手臂,這些鋼筋混凝土手臂每一次的轟擊,都會讓那些海鮮生物感到痛苦無比。
沒法,雙方身體的堅硬度造成了雙方的實力不平等。
到了這個份上,海鮮生物們所擁有的異能,很難對高樓大廈造成緻命性的傷害。
而飛到高空之上的海鮮生物,很快就遭到了一些猛禽的襲擊。
這些進化之後,體型動辄數十米的猛禽早就盯上了這些海鮮,見到它們竟然膽敢侵入自己的領空,自然不會有半點客氣。
超過音速的瞬間飛行速度以及堅硬無比的利爪,再加上猛禽們所掌握的空氣異能,很快就将那些膽敢侵犯自己領空的海鮮生物撕成了碎片。
這場大戰維持了整整三個小時方才結束。
在那些數量龐大的海鮮生物眼裏,自己是在經曆了一場損失慘重的大戰之後,将那些攔路的高樓大廈徹底殺死。
但實際上,幾乎所有的高樓大廈都不是被它們殺死的,而是生命化的維持時間到了,自己重新又化爲了死物。
經過這一戰,超過三分之一的海鮮生物變成了腥臭無比的屍體。
在多次進化之後,大多數的海鮮生物實際上已經生出了一些智慧,因而像巨鲸,章魚等等之類的海鮮生物最終放棄了繼續向陸地深處進發的打算,而是轉身返回了大海。
畢竟對于它們來說,雖然它們現在已經進化得不需要海水就可以生存了,甚至于可以飛翔在空中,但海水依然能夠給予它們最大的安全感。
再說了,海洋的食物無疑要比陸地上多出很多。
而最終決定繼續朝着陸地進發的海鮮生物僅僅隻剩下幾十頭,基本上都是智慧程度極低的海鮮生物。
譬如那頭體型龐大無比的海星就是其中之一。
方小悅沒有繼續生命化高樓大廈來阻止這些海鮮生物的前進。
完全沒必要。
再說了,他還準備利用這些海鮮生物,給自己複仇完成主線任務呢。
要知道就目前而言,方小悅想要幹掉那些仇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到對方落單的時候。
這樣的話,可以避免方小悅這個名字污名化。
這也是保證主線任務完成度的必要措施。
譬如像司徒飛文,成小敏這樣的仇人,方小悅如果校園裏,當着衆人的面,将他們幹掉的話,主線任務的完成度,不但不會上漲,指不定還會下降一大截。
這些海鮮生物在深入海魔市市區之後,逐漸就各自分散開來。
嗯,它們原本就不是什麽有着群體生活習慣的生物,彼此之間都還相互提防。
而那頭大海星前進的方向正是龍頭金融大學。
方小悅提前回到了校園,将大海星即将抵達的消息擴散了出去。
張學斌等人都想着如何保衛校園。
畢竟這不僅僅隻是在這裏住習慣了的緣故,這裏已經清理過多次,安全性還是還有保障的,去了其它地方,指不定房間裏就有什麽東西等着你呢。
可張學斌等人商量着開會如何保衛校園的時候,一個司徒飛文的手下就跑了過來,舉報司徒飛文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