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就好似一個朋友突然跑過來說他中了五百萬大獎一樣,很多事情屬于小概率事件,大多數人不會相信出現在自己身上的。
但不管怎麽說,方小悅給的虎鞭所泡出來的藥酒真心給勁,這無形這種也增加了方小悅的說服力。
因而雷大勳閑聊幾句之後,就樂呵呵的捧着運功圖離開了。
他此時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修煉了,萬一修煉出内力了呢?
自己豈不是一躍成爲武林高手?
像雷大勳這樣從小練武的家夥,有的時候腦筋是比較單線的。
送走雷大勳,方小悅就起身去了雷館主的辦公室。
作爲武館的館主,雷館主可不像一些人所想像的那樣每年端着一杯茶水到處亂轉,他每天還是有不少時間需要處理的。
畢竟這麽大一個武館,别的不說,光是那些學員,保全公司培訓人員等等所産生的手續,備案等等,就夠他花費不少時間了。
畢竟爲了節約成本,他沒有給武館聘請專門的會計,很多賬務都是他親手處理的。
嗯,另外說一句,雷館主乃是某名牌大學财會專業畢業,早年就考取了注冊會計師證。
可以想象,如果不是雷大勳他爺爺臨死前,将這份家業傳給他的話,他現在或許就是某知名會計師事務所的合夥人。
畢竟練武的話,并不僅僅隻需要天賦和苦練,更多的還得是巧練,效率更高的修煉,在這方面腦子聰明的人要占據更多的優勢。
找到雷館主的時候,雷館主正坐在他那個十八平方米的辦公室裏,簽署一些支票。
嗯,現在是月底了,武館對外的一些費用要結清,算是雷館主最忙碌的時候。
“張兄弟來了啊,自己倒茶,先坐一些,我忙完這一攤子事情再說。”
雷館主對方小悅的态度差不多算是對子侄的态度,當然也要尊敬一些。
畢竟方小悅怎麽說也是個大高手啊。
方小悅也沒有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喝茶,而是喝茶之餘,伸手從書架上取下一本雜志看了起來。
《武林月刊》,一個很樸實的名字。
這也是最新一期的武林月刊。
這本武林月刊名字看上去不怎麽起眼,但看看其主辦單位居然是武林聯盟,這就很讓人意外了。
好吧,實際上方小悅也知道這個武林聯盟實際上是正規單位。
其說白了就是這些武館,武校等等培訓機構,甚至于諸多傳統武術門派的上級主管單位。
畢竟自古就雲,俠以武亂禁,儒以文亂法!
說白了,但凡一個人隻要練了武,比一般人厲害,拳頭硬,那麽就很容易由此出現違法行爲。
爲啥?我拳頭大,我說了算!
因而像這樣的群體,上面沒有一個管理部門來管理諸多事項是不可能的。
當然,這些話都扯得有些遠了。
方小悅對這本雜志有興趣,倒不是說覺得武林聯盟這幾個字有趣,也不是覺得封面上那兩個搏鬥的肌肉男養眼,而是翻開目錄後,上面記載的文章名字有趣。
《論五行拳修煉時的水火金木土環境影響》,《淺談金剪指的未來發展》,《闆凳功的适用性》........
好家夥,光看這些文章标題,方小悅就确定了這是一本正經的學術周刊!
隻不過分類是武術罷了。
再翻開裏面内容,方小悅大概略看了一番。
他現在看書還是很快的,沒幾分鍾就将裏面的文章看了個大概。
不得不說,武林有人才啊。
這是他合上雜志時的感想。
裏面的文章水平都不算低。
其中一些文章的論點都讓方小悅感到有些驚奇。
譬如就拿那篇《闆凳功的适用性》這篇文章來說吧,實際上這篇文章所說的乃是改良闆凳功,從而提升該功法的推廣效果。
如果真能按照文章裏所說的來進行,可以想象一下,以後那些寫字樓裏的白領可真的是文武雙全了。
誰要是想要沖進去搶劫,大喝一聲:“搶劫!”
結果好幾個辦公室的白領都提着闆凳沖出來群毆對方,那場面簡直不提了。
方小悅猜測這些文章的作者至少應該是碩士生畢業!
好家夥,現在練武的門檻不低啊!
再聯想一下雷館主,名牌大學畢業,注冊會計師,嗯,這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畢竟這個位面裏的教育水平普遍偏高,大學生都很尋常了,進個WC,一泡屎下去,隔壁蹲位的兄弟,指不定就是哪家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呢。
如此一來,練武之人的學曆水漲船高也是符合常理的事情了。
一想到自己這麽個大高手,居然才隻是初中畢業!
方小悅就感覺有些不太好意思,感覺自己拖累了這一片武林人士的後腿。
當然,他也有些興趣,想要寫幾篇文章去《武林月刊》投投稿,萬一刊登了呢?
“張兄弟來有什麽事情?”
雷館主終于忙完了手上那一堆活,将支票一一整理好後,看向方小悅問道。
“雷叔,有個小事想要請你幫幫忙。”
方小悅對于雷館主也沒有什麽可客氣的,當即就将自己想要拜托對方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原來,他是想要向雷館主詢問一下,天平市附近有什麽佛院。
雷館主還以爲方小悅是想要去抒發一下心情,急忙就說了天平市附近幾個知名的佛院旅遊景點。
什麽百佛寺的百尊佛像惟妙惟肖,猶如佛尊活了過來。
什麽弘法佛院的圖書館很有特色等等之類。
方小悅苦笑着搖了搖頭,他知道雷館主估計是猜錯了自己的意思。
他所說的這些佛院哪裏是什麽真正的佛院,實際上就是旅遊景點,除了整座寺院看上去像模像樣,但裏面的和尚都是假和尚,别說連一張度牒都沒有,你要是問他們幾句經文,指不定他們都很難說對。
自己要找的是真正的佛院,能夠給人剃度爲僧的佛院!
說白了自己想要皈依我佛,當僧人去。
他把這話一說,雷館主的眉頭就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