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個時候參加到零元購行動裏的已經不僅僅是那些遊手好閑的家夥了,還有一些上班族,工人甚至于家庭主婦都争先恐後的加入了進去。
“别害怕,我一會就趕過來,給我十五分鍾時間。”
方小悅問清楚了甘西琳所在的賓館位置之後,就順手将一個相熟的工人拉住:“兄弟,這裏什麽地方有車?”
“車?我記得那邊倉庫就有。”
嘿哥們呵呵一笑,指了指倉庫區入口處的一個倉庫,然後就準備回去躺着了。
畢竟這個時候,氣溫正在不斷攀升,他可不想被曬成人幹。
不過方小悅此時正需要一個向導,畢竟來到佛羅米之後,他還沒怎麽出去逛過。
因而他壓根就沒有理會嘿哥們的抗議,提着對方就朝着那個倉庫沖去。
“嗨!站住!不然我開槍了!”
一個站在倉庫前的守衛舉起了槍。
“嗨嗨嗨,别開槍!我是朗博!”
被方小悅提在手上的嘿哥們吓得連連大叫。
那守衛還沒放下槍,方小悅就沖進了倉庫,将朗博一丢:“别閑着,加油,給我帶路,我會支付100美元作爲報酬的。”
方小悅這麽一說,那朗博急忙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就去找油桶了。
而方小悅則在倉庫裏巡視一番,找到了一輛看上去有些破舊的越野車。
“嗨,哥們,這車不錯。”
提着油桶過來的朗博這個時候巴不得立馬出發。
要知道在佛朗萊斯這個地方,由于經濟極度不發達,平均月收入隻有20美元不到,100美元整整等于朗博5個月工資了。
方小悅将越野車略微檢查一番,确定其的确能用之後,就招呼朗博加油,然後兩人坐上車,一轟油門,就從敞開的倉庫大門沖了出去。
那守衛這個時候完全不管事了,還揮手歡送他倆。
從倉庫區出去之後,方小悅就将旅館位置告訴了朗博。
在朗博的指揮下,越野車朝着旅館方向而去。
不過,這路上着實有些混亂,到處都能夠看到扛着紙箱,家電甚至于椅子的家夥成群結隊,興高采烈的在街上遊蕩着。
一些零元購玩家甚至于想要打劫方小悅,朗博的越野車。
還好,朗博出來的時候順手抄了一把ak,看着有人攔路,就朝着天上扣動兩槍,吓得他們抱頭鼠竄,倒是解決了沿途不少麻煩。
不過等他們趕到旅館的時候,就看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妙。
旅館的大門已經被砸開,前台裏倒着一個頭破血流的嘿人,大堂裏一片淩亂,就連吊燈就掉落下來了。
方小悅甚至于聽到了上面傳來的驚恐叫聲。
不好!
已經有人沖上去了。
方小悅讓朗博查看那嘿人的情況,自己則順手抓起一把鐵椅子,沿着樓梯而上。
這旅館并不大,上下也就隻有四層。
方小悅上到第二層,看了看,沒人,随即又朝着第三層上去。
剛上第三層,他就看到五個家夥手持鋼管等等兇器,朝着一扇房門猛砸,通道上還躺着幾個頭破血流的白人。
“嗨!哥們!”
方小悅在打招呼的同時,就将手裏的鐵椅子朝着幾人砸了過去,随後整個人貼着地面就蹿了過去。
“謝特!”
那幾人隻看到了砸來的鐵椅子,一個個驚慌失措的躲閃,可沒有注意到貼着地面竄過來的方小悅,就在他們躲過鐵椅子的同時,就有兩人被方小悅順手兩個大耳光給扇得直接暈了過去。
轉瞬之後,剩下三人就注意到了方小悅,可此時的方小悅伸手又抓住兩人,左右一拉,兩人的頭顱随即狠狠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不過,最後那人手上竟然拿着一把手槍,并瞄準了方小悅。
俗話說七步之外,槍快!
就算是方小悅這個時候也不敢說能夠躲過子彈!
不過話說回來,解決問題不如把提出問題的人給解決了。
方小悅當機立斷,雙手一發力,就将已經被撞暈的兩人朝着那持槍歹徒給砸了過去。
那持槍歹徒倒是夠狠,啪啪啪一口氣連開三槍。
隻可惜,這三槍都打在了砸過來的兩人身上,之後也就沒有之後了,被兩人砸中的歹徒再也沒有開槍機會,當即就被砸暈了過去。
方小悅也沒有放心,上前朝着對方腦袋就補了一腳,以确保對方不是假裝昏迷之後,方才松了一口氣。
“甘西琳!甘西琳!”
方小悅叫了幾聲,從三層的樓梯上探出一個腦袋來:“方小悅!媽呀,吓死我了!”
甘西琳一臉的害怕和鼻涕從樓上下來,直接就撲到方小悅懷裏,那模樣應該是真的吓壞了。
方小悅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t恤被甘西琳抹上的眼淚鼻涕,找了個抽紙,抽了幾張給她。
甘西琳将眼淚鼻涕抹掉後,有些不好意思。
“這裏肯定不安全了,要不你跟我去倉庫吧,至少比這裏安全一些。”
方小悅想了想,發出了邀請。
甘西琳急忙點了點頭,不管怎麽說,有同胞在的地方,光是心理上都有安全感,可要比這賓館強多了。
那幾個被歹徒打得頭破血流的白人這個時候也蘇醒了過來,不過方小悅可沒有幫助他們的義務。
在方小悅看來,他們是男人,應該能夠保護好自己,并且這佛羅米的混亂要不了多久就會平息下去。
帶着甘西琳下樓,此時的朗博正緊張的端着ak看着外面。
方小悅下到大廳就看到了他們那輛越野車前有幾個家夥,這些家夥正擺弄着越野車,隻可惜他們似乎壓根就不會開車,擺弄了這麽久都沒能将越野車發動起來。
“他們想要搶走我們的車!”
朗博看到方小悅立馬就開始告狀。
這就讓方小悅有些吐血了,你一個拿着ak的家夥,還幹不赢幾個手無寸鐵的家夥?
還好,外面那幾個想要偷車的家夥,看到方小悅和拿着ak的朗博出來,立馬就吓得鼠竄而逃,倒沒有顯示出鐵骨铮铮,反倒是展現了這個國家裏久經戰火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