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工業,農業等等方面的元老都或多或少有這種情況出現,哪怕是在南海島上主持一些大型工業建設,農場建設的元老,也不可能每次都趕回星海市開會。
而選舉條件逐漸完善之後,爲了保證執政層穩定,防止一些意外出現,選舉首席執政官,首席元老則需要元老們到場百分之八十五以上,才能夠算是選舉合法。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選舉首席執政官,首席元老至少需要1020名元老到場!
這壓根就做不到。
因而在第一屆選舉之後,鄭向東,錢麗紅兩人就是一直連任,而連任就不需要那麽多元老到場了,隻要有一半元老,600多人就足夠合法。
但在連續連任三屆之後,不但鄭向東,錢麗紅感覺精力不足,就連不少元老也感覺不太合适了。
畢竟這隻是星海國的首席執政官和首席元老,而不是終身制的皇帝。
必須重新選舉!
這一點就連方小悅爲首的工業黨元老們都是贊同的。
畢竟鄭向東也不是那種天賦異禀的強人,他也會犯很多錯誤,而一直待在那個位置上,實際上對他自身也不是什麽好事。
而最關鍵的一點就是,要讓歸化民們習慣首席執政官,首席元老的變更,而不是讓他們覺得首席執政官,首席元老就是皇帝。
另外很多元老也提出要求任期時間加長,最多隻能連任一屆等提案。
從這些提案上來看,在經過幾年時間的鍛煉後,這些元老也變得成熟了,不再是一個個站在元老席上無理取鬧的中二青年,少年了。
在這半個月時間裏,整個星海市乃至于南海島的部隊都處于警戒狀态。
星海國最精銳的第一軍第一師甚至于部署在交趾玉仙港等地的部分兵力都抽調了回來,加強了南海島的軍力。
1954年春節初三,正是家家戶戶走親戚的日子,而從各海外領,工廠,農場等等趕回來的元老們紛紛乘坐着剛投産的燃油小轎車,趕往元老殿堂,參加1654年第一次元老院會議。
對于燃油小轎車,絕大多數的元老都表示滿意,這讓他們有種回到後世的感覺。
豎立在星海市各條道路上的警戒哨兵,見到元老們的小轎車後,都紛紛舉手行禮。
這讓在外奔波辛苦了好幾年的元老們有一種心理上的滿足,這些的奔波算是值了。
元老們在元老殿堂歡聚一堂,與以往的元老院會議不同的是,元老席位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瓜果幹果零食等等。
嗯,畢竟現在還是春節期間,大多數的元老都從外地趕回,在這幾年時間裏,很多元老彼此之間都沒時間見面,現在趁着這個開會的時候,相互吹吹牛,有種茶話會的感覺。
當然,随着會議正式召開,元老院首席元老錢麗紅大姐在主持會議的同時,要求卸任首席元老,請求有志向的元老踴躍競争首席元老一職。
很多想要競選首席執政官的元老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對于他們來說,首席元老雖說與首席執政官地位一樣,但首席執政官更切合實務,更能夠發揮他們的理想。
并且首席元老與首席執政官的競選潛規則實際上很不一樣。
簡單來說,首席元老由于需要主持會議,調解元老之間的矛盾等等事務,使得首席元老一職,無形之中就要求德高望重才能夠勝任。
換成一個小年輕元老來擔任此職,主持會議或許多鍛煉就能夠解決,可調解元老之間的矛盾什麽的,誰會理會一個小年輕說的話啊!
就拿之前軍方大佬王海濤與星海市市長黃明睿兩人的矛盾來說吧,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調解的。
這個矛盾還得從王海濤的長子王小陽與黃明睿大女兒黃丫丫說起。
王小陽是穿越後不久,因爲元老院号召元老收養孤兒,王海濤收養的第一個孩子,現年20歲了。
而黃明睿的大女兒黃丫丫則是正宗的穿越衆,嗯,也就是當初跟着爸爸一起穿越過來的小穿越衆,當年才10歲。
與很多元老對養子養女不太關注不同的是,王海濤由于一直沒結婚,對王小陽幾個養子還是很重視的,尤其是王小陽15歲就憑自己本事考進了海軍軍官學院,兩年後以優異的成績畢業,分配到了一艘二級戰列艦上擔任槍炮長,授銜中尉。
之後他所在的戰艦參加了諸多海戰,他這個中尉也屢獲戰功,晉升爲上尉,少校,升任一艘二級戰列艦的艦長一職!
要知道,星海國海軍戰艦的艦長從來都是元老擔任!
這是元老院爲了執掌軍權的潛規則!
王小陽如果不是真有本事,再加上他老爸就是王海濤的話,壓根就不可能成爲艦長。
當然,這也是歸化民裏的第一例。
因而王小陽也就成爲了海軍裏的新星。
星海國的宣傳事務部也趁機大力宣傳王小陽,讓那些歸化民也知道,隻要努力,奮進,上升是有機會的。
可問題就出在這裏,作爲未來的将星,新銳艦長,王小陽在參加一次報告會的時候遇上了還在讀元老專科班的黃丫丫。
由于王海濤的身傳言教,王小陽在很多方面與穿越衆都差不多的,缺少的僅僅隻是後世的一些經曆罷了。
但在黃丫丫這樣同齡裏沒有多少朋友的女孩來說,王小陽無疑很有吸引力。
好吧,情緣這種東西原本就很難說。
總之,在雙方家長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兩個年輕人戀愛了。
王海濤知道的時候,倒沒有反對,反倒是有幾分高興,畢竟是他看着長大的孩子。
可等王海濤跑到黃明睿家裏一提親,黃明睿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竟然和一個歸化民談戀愛了。
如遭雷擊!
當然,黃明睿對于這個事情,緩一緩倒也好一些。
問題是黃明睿的老婆堅決不同意自家女兒和一個歸化民在一起!
當然,如果黃明睿的老婆是一個不管外事的家庭婦女,或許說話沒啥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