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心花雖然帶着一個魔字,卻是降低心魔,助人凝神靜氣的珍貴藥材,正适合如今戚團團戒斷自己身上的瘾,所以,她志在必得。
“砰!”
搬完了手續,迅速躍上擂台,戚團團一拳頭幹翻對面的彪形大漢,然後下巴輕揚,沖着一片寂靜的台下挑釁一笑。
“還有誰?來!姑娘我還差二十九場!”
那嚣張的姿态,恣意的眼神,讓剛剛被台上的翻轉打臉打得懵逼的觀衆們瞬間燃了。
卧槽啊!
這個小丫頭片子夠嚣張!
打打打!
不把人打趴下,他們就不是混競技場的!
台下觀衆轟地一聲,群嘲技能就開了。
自由擂台賽的個個賽區都是按照修爲階段的來劃分的,在這個賽區裏,充滿了各種不可能性。
比如戚團團如今參加的鍛體期擂台,她剛剛揍翻了的那個壯漢,就是以鍛體期四段的修爲,幹翻了前一個鍛體期六段的青年。
戚團團剛跳上場的時候,下面的觀衆可不是如今這般連嘲諷都帶着謹慎的,他們看到了戚團團上去之後,先是靜了靜,然後就一個個笑得東倒西歪。
雖然他們早就養成了在競技場中不以貌取人的好習慣,但戚團團畢竟長得太過精緻可愛,一看就是千嬌萬寵的嬌小姐。
她站在那壯漢面前,才剛剛到人家胸口的位置,就是看人,都是擡着頭看的,那小腰細的,更是還沒人家大胳膊粗。
這種反差橫亘在兩人之間,再加上戚團團實在是年齡太小,衆人可不就是噓聲一片,好心的就叫她趕緊下來莫胡鬧,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則起哄她趕緊打,說不定人家憐香惜玉地僥幸就赢了。
就是那壯漢,都不幹不淨地說了幾句話,還伸着蒲扇大的巴掌,想要捏捏戚團團嬰兒肥的小臉兒。
然後,就被戚團團一把拽住了手,如同沙包似的,拎着一條粗壯的胳膊,“砰砰砰”從左往右,再從右往左,這裏摔摔那裏撞撞,隻把人當做了甩糖似的玩兒了許久。
直到把那嘴賤手賤的壯漢摔打成了豬頭,戚團團才一拳将他揍翻下了擂台,拍了拍手,似笑非笑地開始醞釀挑釁,以圖速戰速決後續的二十九場比賽了。
當是時,所有人都隻會張大了嘴巴看着甩牙簽兒似的戚團團,全部腦袋當機。
直到戚團團表情驕縱,目光清冷地把所有人都睨了一眼,然後挑釁地讓衆人趕緊再送她“二十九場連勝”,衆人這才回過神來。
“雖然這小丫頭是很厲害,但是……還是好想揍她啊!”
“現在的小姑娘都是變态嗎?不不不,我沒有諷刺小姑娘的意思,我就是說……前段時間從甲區打到了乙區,似乎還想往丙區蹦跶的那個幽兔冥兒,我以爲是個特例,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變态的!”
“所以,到底打不打?”
……
衆人沉默片刻,默默地看着被人拖走的那個壯漢,總覺得臉疼,頭疼,全身都疼,竟是喧鬧過後,靜場了。
戚團團眯眼,暗忖自己大意,一下子沒忍住,竟然把自己的兇殘過早地給暴露了。
想到剩下的那二十九場,戚團團垂眸,閉眼,深深吸氣,然後露出個更加挑釁地表情來:“聽說擂主擂台空置兩刻鍾,便算十連勝?”
她龇起一口小白牙,惡劣地笑:“諸位想送我直接赢,不如我也送諸位一個大禮包,請競技場開啓多人賽,請諸位來群毆我好不好?”
“……”臭丫頭這嘴巴也忒毒了!
衆人腦門上青筋直崩,終于有一個中年女子沒忍住,跳上擂台,冷聲喝道:“狐媚子猖狂,今日就叫我來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天高地厚!”
戚團團呵呵輕笑,摩挲了一下噬天環,然後歪頭:“狐媚子?嗯?”
她是勾引人了,還是跳脫衣舞了?
她歪頭笑的時候,那雙大而明媚的眼睛越發顯得流光溢彩,趁着那張精緻的小臉兒,明豔的氣質,一下子就把周圍所有女子的氣勢給壓下去了。
中年女人本就惱恨的表情,頓時更添憤怒:“下賤玩意兒,就會靠這破爛的魅功勾引男人,可惜了,你姑奶奶我不吃這一套!”
聽着那意思,竟是在暗指戚團團剛剛的勝利,是使用了魅功,将之前那壯漢迷惑了,這才取得了勝利。
戚團團被氣笑了:“這位大娘長得這麽醜,我卻長得這麽好看,可真是對不起啊。不過,魅功?你畫本子看多了吧?”
她冷笑着右手一震,手中便多了一柄墨色的長鞭。
那鞭子的材質非金非玉,看起來像是金屬的,卻柔軟得不像話,但說它是皮質的,卻偏偏輕輕舞動便有金戈之聲。
中年女人本就被戚團團一句“大娘”氣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見她鞭子一震,周身氣派根本不是常人可以比拟,那漂亮的小下巴微微揚起,愈發顯得高不可攀,頓時心中又酸又恨。
中年女人眼中有嫉妒之色一閃而逝,大叫一聲“賤人”,就拔劍朝着戚團團狠狠刺來。
這一劍,不沖脖子隻沖臉,可見她對戚團團的臉有多怨念了。
戚團團對這種莫名其妙的女人,向來下手有多狠就來多狠,她也不躲,長鞭一甩,隻沖着女人的臉狠狠抽去。
女人的劍雖然鋒利,長度卻根本沒辦法跟戚團團的長鞭比較,眼見着自己要被抽毀容了,口中大吼一聲“賤人”,便一個驢打滾兒滾到了一旁。
“啪!”
鞭子在空子中甩出一個響亮的聲響,光是聽那聲音,就讓人頭皮發麻,更不要說剛剛那一下要是抽實在了,那女人會是個什麽下場了。
說不得,臉都要被抽成兩瓣兒了!
戚團團居高臨下地看着滾在地上的女人,淺淺地笑:“賤人?”她揮手在空中輕輕一甩,鞭子便繞着她轉了個圈兒,啪一聲,狠狠抽在了女人的屁股上:“罵人不用負責任的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