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感覺到了一陣錯愕,那金紋軟筋蟒的恢複能力也太變态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要怎麽打啊?
一時間,衆饒心中都萌生出一股退意。
唐黎看着杜紋楷,準備勸表弟放棄。這個金紋軟筋蟒雖然那戰鬥力不強,但恢複能力也太變态了,他們在這裏努力了半,結果人家兩下就恢複過來了。
隻見此時杜紋楷皺着眉頭,一手托着下巴,開始思考着,那金紋軟筋蟒的恢複能力也太變态了,這有點不符合常識。
要知道,就算是獲得了不死法則之力的不死幽兵,恢複自身創傷我也是有限制的,随着恢複的次數增多,需要的時間也就越久。
但是這金紋軟筋蟒的恢複效果貌似比不死法則之力還要好,不但恢複時間快,而且貌似還沒有什麽限制。
不對,一定是我忽略了某個方面。這一次,杜紋楷不再參與攻擊,而是密切的注意金紋軟筋蟒的變化。
雖然這個東西比較難對付,但是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用這隻妖獸的血液培養出來的奇異花,效果絕對是杠杠的好。
陳俊豪等饒攻擊還在繼續,金紋軟筋蟒的反抗能力并不是很強,偶爾的幾次攻擊都被他們躲過去了。
“鬥技,大沙臂!”陳俊豪伸出手臂,土黃色的鬥氣快速凝聚,地面上的沙塵被他吸引過來,凝聚成一條五米多長的沙之手臂。
随着他等級升到二十級,他的鬥技威力也明顯提升了不少。就比如這道鬥技,以往的時候,最多也就能做出四米長的手臂,現在直接提升了百分之二十。
陳俊豪揮舞着手掌,沙之手臂也随着他的動作進行舞動,對着金紋軟筋蟒拍過來。
金紋軟筋蟒擡起腦袋,一口紅色的光柱從其口中噴出,正中沙之手掌,一時間碎土飛濺,在手掌的掌心上,出現一片焦黑的痕迹。
攻擊被打斷,陳俊豪隻能無奈的後退幾步,他畢竟才剛升到二十級,與金紋軟筋蟒還有好幾級的等級差,現在不是硬拼的時候。
“狂臂拳!”陸城從旁邊跳出,隻見他的兩條手臂上,帶着耀眼的金光,能夠感覺到他眼中的狂熱,他雙腳在地上猛地一踏,身體猶如炮彈一般,朝着金紋軟筋蟒沖了過去。
金紋軟筋蟒吐着蛇信子,雙眼露出危險的光芒,它翹起尾巴,上面帶着點點的紅光,指向了陸城。很快,周圍的空氣中浮現出無數個細的紫紅色箭頭,全部對準陸城的方向。
“不好!”陸城連忙停下動作,快速後退進行躲避,下一瞬,那些箭頭如雨點般向他打過來。
“狂風席卷!”古德奮力拍動翅膀,面前出現了兩道旋轉着的無形龍卷風,席卷着大片的沙塵,出現在陸城的前方。
大片大片的肩頭被兩道龍卷風帶到一邊,失去了準頭,但仍然有十幾根箭頭穿破了龍卷風,打向了陸城。
陸城左閃右避,同時用拳頭将飛來的箭頭一一擊碎,這才沒有受傷。
如果不是那兩道龍卷風的話,他絕對不可能在這麽密集的攻擊下做到毫發無傷。
這魂獸到底是什麽來頭?能口吐人言也就算了,居然還有這麽強的戰鬥力?
他當然不會想到,眼前的這隻黑色的鳥在生前,可是一隻九階妖獸,那真的是能做到移山填海,釋放出的風刃能輕輕松松削平一座山頭。
當然,礙于杜紋楷等級的限制,古德現在隻能發揮出十三級的實力。但它所掌握的技能數量,可是無法想象的。
幫助陸城脫離險境之後,古德快速退開,他現在隻有十三級,體内能量并不是很多,釋放完技能之後就得呆到一邊修養。畢竟技能威力過大的話,消耗也不。
當然,在場的人也不會瞧古德的能力,畢竟那一手施展狂風的能力出神入化,往往會在關鍵的時刻取得不俗的效果。
如果它有充足的能量的話,一套狂風下去,能把金紋軟筋蟒控到死,在上下不來。
在被重創兩回之後,金紋軟筋蟒就變得謹慎了許多。
無數根白色的絲線出現在金紋軟筋蟒的後面,準備将它纏住。
晶茹出手了。
但是這一次,金紋軟筋蟒仿佛提前感知到了危險,它身子一低,從絲線低下躲了過去,同時張口噴出一道紫紅色的能量線,對着晶茹打過去。
晶茹頓時被吓了一條,連忙抽身回防。無數根絲線在面前疊加纏繞,仿佛形成了一面白色的盾牌。
幸好,這些絲線的柔韌度還不錯,勉強擋住了金紋軟筋蟒的攻擊。但晶茹同樣不好受,明顯消耗不,臉色有些蒼白。
一旁,杜紋楷一拍腦門,忽然想到,這金紋軟筋蟒貌似和普通的蛇是一樣的,并沒有多少視力,他主要是通過舌頭來感知四周的,隻要自己能不間斷的攻擊它的蛇信子,至少能給它帶來很多的麻煩。
在這樣的情況下,金紋軟筋蟒的攻擊頻率肯定會降低不少,另外,隻要自己能将它的蛇信子打傷,就像是人失去了雙眼,幾乎就沒有什麽威脅了,除非它再度使用絕對複原,讓自己恢複到巅峰狀态。
杜紋楷不相信,這條大蟒蛇能夠無限制的恢複,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能力也太Bug了。
經過這一會兒的戰鬥,自己這一行人并沒有将這金紋軟筋蟒打傷,這讓唐輝逐漸焦急起來,奈何自身的等級實在是太低,并不能産生決定性的作用。
但杜紋楷卻胸有成竹,他将月影弓搭好,對着金紋軟筋蟒的方向,瞄準蛇信子,松開了弓弦。
“嗖!”木刺的速度飛快,隻不過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順利,金紋軟筋蟒恰巧舌頭伸回了嘴裏。
木刺打在它腦袋下的鱗片上,帶出一片火星,并沒有刺入進去,更沒有命中蛇信子。
“看來,自己的箭術還有待提高。”着,杜紋楷又拉開了弓弦。
每根木刺隻消耗兩點鬥氣,對于鬥氣總量達到兩百已是點的他來,這完全不是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