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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葉灼現身大選,秋笛等人傻眼!

殁了?

殁是什麽意思?

殁和死爲同意。

葉灼殁了!?

這怎麽可能!

聞言,邊上的幾人幾乎同一時間椅子上站起來,“你瞎說什麽呢!什麽殁了?葉小姐怎麽就殁了!不知道這種話不能随便亂說?”

白須老者立即道:“冷靜!冷靜!幾位都冷靜一點,這話不是我說的,我也是道聽途說。”

“就算是道聽途說,也不能說這種話,”于振飛松了松衣領,一副要打架的樣子,“葉小姐平時對咱們這些人也不薄,尤其是你,白長湖,你扪心自問,你受葉小姐的恩惠還少嗎?”

聞言,邊上的其他人皆是點點頭,覺得于振飛說的很有道理。

除生死,無大事。

白長湖不該拿這件事來開玩笑!

“魚老弟,還有各位,你們聽我說。我是見咱們幾位都不是外人,所以才在今天把這件事說出來,”白須老者摸了把胡須,“我也不希望葉小姐出事,可現在,就是有這樣的流言傳出來了。無風不起浪,我沒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怕葉小姐真的出事了!”

說到這裏,白長湖壓低了聲音,“葉小姐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出現過在咱們大家面前了,現在突然宣布隐退,還要把女君之位傳給秋笛,你們不覺得這事處處透露着古怪嗎?我懷疑,葉小姐是不是被人控制住了!”

古怪。

當然古怪。

畢竟,在葉灼宣布隐退之前,沒有任何預兆。

就連宣布新任女君,她也沒有露面。

聞言,于振飛的神情冷靜了幾分。

“被控制住?”柳正亭微微蹙眉,“葉小姐那麽厲害,誰能控制得住她?”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白長湖道:“就怕葉小姐是遭人暗算了!”

此言一出,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說話。

“能暗算葉小姐的,肯定都不是外人,”于振飛看了看外面,“八大家族中,肯定出現了叛徒!”

“魚老弟說得對,”白長湖點點頭,“除了八大家族之外,我看葉蘭和葉寒這兩人也處處透露着古怪!”

“這八大家族也忒不是個東西了!當初要不是葉小姐的話,能有現在的八大家族!”

語落,柳正亭拍桌而起,臉上全是憤怒的神色。

因爲動靜聲太大,導緻周圍的人都朝這邊看過來。

氣氛也在這個時候變得詭異起來。

于振飛立即站起來,笑看衆人,“不好意思,諸位,他今天腦子有些不清醒.......”

柳正亭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态,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白長湖接着道:“柳先生不要太激動,這些不過是我們幾個的猜測而已,葉小姐有恩于八大家族,我想他們應該不會輕易背叛葉小姐才是。在沒有拿到證據之前,我們也不能直接給八大家族定罪。”

于振飛點點頭,“咱們先看看接下來的局勢,和八大家族的說辭。”

雖然八大家族在長越國地位很高,可他們這些忠于葉灼的人,也不是好惹的。

一直未說話的孫柄點點頭,“老魚這話說的在理,也許這就是葉小姐的安排也說不定。”

柳正亭慢慢冷靜下來。

人越來越多,主會廳人聲嘈雜。

就在此時,嘈雜的氣氛突然安靜下來。

白長湖朝外看去。

隻見,以大族長上官絕爲首,八大家族的八個族長全部朝這邊走來。

白長湖接着道:“魚老弟,你們在這裏等着,我去倚老賣個老。”

于振飛點點頭。

白長湖整理了下衣袖,迎了過去。

“大族長,還有其他七位族長,好久不見。”

大族長上官絕笑着跟白長湖握手,“白老先生。”

白長湖笑着道:“今天的大選,不知道葉小姐會不會來?”

上官絕臉上笑容不變,接着道:“可能要讓白老先生失望了,今天的大選葉小姐已經全權委托給我們八大家族,她可能不會過來了。”

“葉小姐都不來,算什麽大選?”白長湖這話說的不輕不重,好像是在質問大族長,又好像是在開玩笑。

空氣中安靜了幾秒鍾。

上官絕沒說話。

六長老走上前,接話道:“白老先生,一會兒在大選上,我們還會宣布另一個消息,到時候,自然會給大家解釋,爲什麽葉小姐會缺席大選。”

另一個消息?

白長湖點點頭,“好,那白某人就等着這個解釋,告辭。”

語落,白長湖轉身便走。

白長湖回到座位上。

柳正亭迫不及待的便道:“怎麽樣?剛剛上官絕是怎麽跟你說的?”

白長湖道:“他們說今天晚上葉小姐不會現身。除了大選的事情之外,他們還會再宣布另外一個消息。”

“另外一個消息?”于振飛眯了眯眼睛,“另外一個消息是什麽消息?”

白長湖搖搖頭,“不過光耀宗說,這個消息會跟大家解釋爲什麽葉小姐會缺席大選。”

柳正亭接着道:“那就等着八大家族給我們一個解釋吧!我倒是想看看,他們能解釋個什麽花出來!”

就在這時,入口處又傳來一陣喧鬧。

幾人回首看去。

隻見一名珠光寶氣,儀态萬千的中年婦人往裏面走來。

婦人身後還跟着兩個保镖。

“那不是滿星國的第一夫人,趙丹嗎?”于振飛一眼便認出了往裏面走來的貴婦人。

“趙丹怎麽來了?”邊上有人問道。

于振飛接着道:“在這個節骨眼上過來,肯定是來觀禮的。”

白長湖眯了眯眼睛,“看來,這次的大選,是闆上釘釘的事情了!”

要不然,滿星國的第一夫人不會過來觀禮。

“我就不明白了,這秋笛到底有什麽過人之處!”柳正亭微微蹙眉,“三百年前,就有預言家預言過,長越國絕對不能出現秋姓主君,否則會有亡國之禍,這八大家族到底是怎麽想的!”

于振飛歎息一聲,未說話。

時間過的很快。

馬上就進入了大選倒計時。

主持人說了幾句場面話之後,由大族長上官絕上台将話。

上官絕站在主席台的首位,雙手撐在主席台上,看着台下的人,慢慢開口,“首先,感謝諸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空來參加我們長越國的大選。”

語落,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

“接下來,我要隆重爲大家介紹幾位貴賓。首先,是來自滿星國的代表,趙丹女士!”

趙丹應聲站起來,面相衆人,微笑着道:“諸位上午好,我是趙丹,很高興能能在這裏和大家見面,也很榮幸能和”

說完一番話,趙丹便坐下。

掌聲結束之後,上官絕接着道:“接着是總盟國的秘書長林正先生。”

林正是總盟國的秘書長,今年45歲,兩鬓的頭發已經有些許花白,這麽看着,倒是慈祥的很。

介紹完幾位貴賓之後,上官絕看着台下的衆人,開口:“接下來,就到了咱們最期待的環節,也是今天晚上主角,她就是長越國的下一任女君。有請秋笛,秋小姐!”

很尴尬的。

這一次,台下不僅沒有想起鼓掌聲,衆人反而議論紛紛。

在長越國,每三年,都要舉行一次大選。

得民心的主君可以繼續連任。

若是不得民心的話,就隻能投票重選。

像這種,直接宣布下一任女君的,衆人還是第一次見。

這算什麽?

“下一任女君!怎麽就下一任女君了!葉小姐是我們永遠的女君!”

“秋笛是誰?”

“葉小姐呢?”

“爲什麽要突然換女君?别想拿隐退那一招來忽悠我們,在沒有聽到葉小姐在宣布隐退之前,我們是不會相信的!”

有人直接從位置上站起來,“我們隻服葉小姐!讓葉小姐出來!”

“對!讓葉小姐出來!我們要見小姐的。”

身穿鳳袍,站在後台的秋笛聽到這句,眉頭蹙得很深。

一群刁民!

葉灼都死了多久了?他們居然還想着葉灼!

等着吧。

等她上任之後,要讓這些人,一個個的全都付出代價!

衆人的反應都在大族長的意料之中,畢竟,葉灼對長越國的影響并不隻是說說而已的。

上官絕輕擡雙手,語調溫和,“諸位,請聽我說。”

空氣中并沒有馬上恢複安靜,但是聲音要比剛剛小了不少。

上官絕接着道:“葉小姐是一位明君,不止是諸位舍不得她,我們也同樣舍不得她。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我們舍不得,就能阻止的!秋笛是葉小姐親自選中的女君,也經過我們八大家族的考核,請諸位放心,我們八大家族一心爲了長越國的繁榮着想,絕對不會欺騙諸位。”

說到這裏,上官絕頓了頓,“請大家相信葉小姐,也相信我們八大家族。”

語落,上官絕朝衆人鞠了一躬。

台下的衆人議論紛紛。

新女君是葉灼親自選的?

怎麽可能!

“大族長,”白長湖站起來,“我有話要說。”

大族長擡眸看去,點點頭道:“白老先生請說。”

白長湖接着道:“既然您說新任女君秋笛是葉小姐親自選的,那就請您讓葉小姐過來,我們大家想聽葉小姐親自宣布這個消息。”

此言一出,衆人立即附和道:“白老先生說的對!就應該讓葉小姐親自宣布這個消息。”

“葉小姐!”

“葉小姐!”

在葉灼沒有出現之前,長越國和一盤散沙沒什麽區别。

葉灼出現之後,長越國才變得更像一個國家。

繁榮昌盛。

河清海晏。

而且,葉灼從不覺得自己是女君,從不擺任何女君的架子,所以,衆人一直稱呼她葉小姐。

大族長看着這一幕,眼眶有些微紅,扶着話筒,“我理解諸位的心情,其實我跟諸位一樣,我也特别希望葉小姐能回來。可惜,葉小姐回不來了.......”

回不來了。

長越國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了。

大族長知道,這個消息一旦宣布出來,長越國就會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但有些事情,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無論如何,這個消息都是要公布的。

更何況,現在已經有葉灼殁了的消息傳出去......

“葉小姐爲什麽回不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麽?”

聞言,白長湖心裏一個咯噔。

邊上的于振飛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好。

突然想起那個傳言。

難道......

葉灼真的沒了?

不。

不可能的。

葉灼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她是長越國最傳奇的女子,她怎麽會說沒就沒呢?

于振飛在心裏安慰着自己。

大族長哽咽着,無法出聲,須臾,他強忍住心中的悲傷,接着道:“現在,我要跟大家宣布一個消息,大家就會明白,爲何葉小姐一直遲遲不露面。”

聞言,會場陷入一片安靜。

衆人都在等待着大族長開口。

大族長扶着話筒,在心裏組織着詞語,原本上台之前,他就已經想好了言辭,可真正站在台上,要宣布這個消息時,大族長居說不出半個字。

很難受。

就好像心裏堵了一塊石頭一樣。

仿佛瞬間回到葉灼出事的那個月。

那時候,他們兄弟七個都不相信葉灼真的出事了,日夜輪流守着葉灼,盼望着她能醒來。

甚至連長越國的禁術都用上了。

可惜。

毫無作用。

想到那些日夜,又想到跟葉灼并肩作戰的日子,大族長的眼淚幾乎止不住,“葉小姐在紀元年10061年晚19點26分,于一場實驗中爲科研獻身......年僅二十一歲......”

爲科研獻身?

怎麽會這樣!

台下很安靜。

非常安靜。

幾乎安靜到詭異。

趙丹跟總盟國的秘書長倒還好。

畢竟,他們早就知道這個消息。

不過趙丹還是覺得有些惋惜。

葉灼上任不過兩年時間,就讓長越國與蟲族以及滿星國并肩,足以見,葉灼是個不可多得的奇女子。

這樣的奇女子在科研實驗中喪身,是長越國的損失!

趙丹輕歎一聲。

早知道這樣的話,她應該在之前,見葉灼一面的。

葉灼在任兩年,趙丹并沒有見過她本尊。

加上葉灼爲人又低調,她平時連葉灼的照片都沒見過。

可惜啊。

以後再也見不到這樣的女孩子了。

不過,秋笛肯定也不會讓長越國的子民失望的。

畢竟,秋笛是葉灼一手選出來的人。

不管怎樣,葉灼選出來的人,肯定不會太差的。

白長湖幾乎有些站不穩,根本不相信這是真的。

葉灼怎麽會在實驗室裏出現意外呢?

不。

不會的。

好半晌,白長湖才反應過來,擡頭看向大族長,“大族長,這種事情怎麽好拿出來開玩笑呢!”

“對對對,開玩笑,大族長肯定是在跟我們開玩笑。”衆人松了口氣。

一時間,氣氛好像又恢複輕松的狀态。

衆人努力維持住嘴角的笑容,努力裝成一副剛剛什麽也沒發生的樣子。

大族長看向衆人,接着道:“諸位,實在是抱歉,之前一直沒來得及發訃告,通知大家。一來,是因爲現在時局不穩,二來,是怕大家不能接受這個現實,所以才一直拖到現在.......”

台下的衆人怎麽也接受不了這個消息。

大族長面向衆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對不起。”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快速的往前沖去,幸好有保镖将他攔住。

沖過來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男青年,此時,他的憤怒的五官,已經扭曲成了一團,指着台上的上官絕道:“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麽用?對不起能讓葉小姐活過來嗎?我告訴你,那什麽秋笛,我們不認!”

“對,我們不認!我們隻要葉小姐回來!”

葉灼的影響力不是說說而已,此時,會場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不過幸好,大族長等人也早有準備,很快就鎮壓住失控的場面。

“我知道大家很難接受這件事,我跟大家一樣,我也無法接受,無法接受葉小姐就這麽的離我們而去了,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并不是我們逃避,就能避免的!逃避隻會讓我們變得更加弱小!”

大族長按了按太陽穴,接着道:“葉小姐在的時候是怎麽說的?無論什麽時候,我們都要相信光和希望,雖然葉小姐不在了,但我們還有秋小姐,秋小姐是葉小姐親自選的繼承人,新任女君,難道諸位懷疑葉小姐的眼光嗎?”

趙丹适時地站起來,“大族長說得對,我相信,秋笛小姐是一位很好的領導人,她肯定能帶領長越國走向新的明天!”

趙丹是滿星國的國母,第一夫人,她的話,自然也有一定的分量。

身爲滿星國的第一夫人,秋笛想要得到她的認可也不容易,除非,秋笛真有什麽過人之處。

“除非你們讓葉小姐親自站到台上來宣布這個消息,否則,我們誰的話也不信!”柳正亭站起來道。

“對!柳會長說的對!我們需要聽葉小姐親自宣布這個消息!”

“葉小姐!”

秋笛就站在台後,看着台下站出來反對她的人。

她要牢牢地記住這些人的嘴臉。

到時候,她要讓他們每一個人都付出代價!

思及此,秋笛眯了眯眼睛,轉頭看向身邊的助理,“過來。”

助理向前走了一步。

秋笛低頭,跟助理耳語了幾句。

聞言,助理點點頭,往前走去。

助理一直走到主席台,站在上官絕身邊,小聲道:“大族長,大小姐讓我跟您說,把這裏交給她,她會處理好的。”

大族長點點頭,“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助理往回走去。

大族長看着衆人,接着道:“諸位,諸位,安靜一下。上官絕非常理解諸位的心情,因爲此刻,上官絕的心情,跟諸位是一樣的,但是,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無論現在做什麽,都無法挽回了!路在腳下,我們還要繼續往前走,不能止步不前。”

說到這裏,大族長頓了頓,接着道:“接下來。請秋笛秋小姐出來跟大家見面,大家鼓掌。”

一番話說完,整個會場隻響起零零散散的掌聲,放眼看去,隻有八大家族的人以及寥寥無幾的幾個人鼓掌了。

大族長有些尴尬。

他本以爲,衆人會欣然接受秋笛,畢竟秋笛是葉灼親自選的。

誰知道,衆人居然一點都不買單。

希望秋笛能輕松應付這些人,不辜負葉灼的期望。

一下秒,主席台後的珠簾緩緩升起,一道身影出現在珠簾後。

秋笛身穿一襲明亮的鳳袍,頭上戴着閃閃發亮的王冠,婀娜多姿,一步一步的行走在紅毯中間。

貴氣萬千。

但這種貴氣,是裝出來的貴氣,全部來源于她身上的鳳袍,若是沒有那件鳳袍的話,她是掉在人群中,都找不到的普通人。

見到這件鳳袍,衆人議論紛紛。

“鳳袍!是鳳袍!葉小姐的鳳袍怎麽會出現在她身上!”

“不會是她偷的吧?”

“就算是穿了龍袍也不像太子!”

“就她還想取代葉小姐的位置?不自量力!”

“......”

衆人的議論聲一字不差的落在秋笛的耳中。

秋笛一點也不覺得尴尬。

嘴角微揚。

等着吧,今天的他們有多看不起她,來日的衆人,就會有多後悔!

雖然秋笛心裏很得意,可面上卻一點都沒有顯現出來,秋笛一路走到主席台前,朝衆人彎腰鞠躬,接着道:“大家好,我是秋笛。秋天的秋,笛音的笛。”

一句話說完,衆人沒有給任何回複。

隻有很零散的掌聲。

“大師在流浪,小醜在殿堂!”有人扔了一顆煙霧彈上來,但是被防禦系統給屏蔽了,“趕快滾下台吧!丢人現眼!”

秋笛保持微笑,接着道:“我知道諸位現在不認可我,對我有所懷疑,其實,不瞞諸位,在幾個月之前,我也和諸位一樣,對自己及其的不自信,甚至不明白,葉小姐爲什麽要把這一切交給我!我怕自己會辜負葉小姐,更怕自己得不到大家的認可,如果不是已經做好了準備,今天的秋笛,可能沒有任何勇氣,踏上這個主席台。”

說到這裏,秋笛的眼眶有些微紅。

她這番話有兩層意思。

第一層意思,并不是她想坐這個女君之位,而是葉灼的囑托,她也隻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第二層意思,她不過是個女孩子而已,她哪裏有膽子弄虛作假?衆人何必要爲難她一個女孩子?多少有點勝之不武的意思。

此言一出,衆人的議論聲小了些。

白長湖接着道:“秋笛小姐是吧?請問你有什麽證據能證明,葉小姐确實把繼承人之位給你了?”

秋笛眼眶微紅的看向衆人,“白老先生覺得,如果我沒能獲得葉小姐認可的話,您覺得我是怎麽穿上這件鳳袍的?相信這件鳳袍諸位都不陌生吧?”

此言一出,白長湖才注意到秋笛身上的鳳袍,眯了眯眼睛,接着道:“依你的意思是,隻要能穿上這件鳳袍,就能登上女君之位?秋笛小姐,你不覺得你這番話很可笑嗎?”

說到這裏,白長湖頓了頓,接着道:“無論這件鳳袍的來曆如何,它是誰穿過的,它也不過是件死物而已!除非,你能讓它開口說話,親口承認。”

“白老先生說得對,你讓鳳袍說話啊!”台下有人道:“誰知道你的鳳袍是不是偷來的!”

“對對對!我看十有八九是偷來的!”

聞言,秋笛的眼眶更紅了,她就這麽看着衆人,接着開口,“請諸位放心,秋笛雖然不是什麽大家之女,卻也知道禮義廉恥這四個字怎麽寫!我可以用自己的人格擔保,鳳袍絕對不是偷來的!”

“人格?”人群中傳來一聲譏諷的笑,“像你這種人,你還有人格嗎?”

“你知道人格是什麽嗎?”

“趕快把屬于葉小姐的東西脫下來”

“小偷!”

形勢越來越激烈。

幸好,這一切都在秋笛的預料之中,她早就知道,這群人肯定要作妖。

秋笛的嘴角揚起自嘲的笑,接着道:“其實諸位的這個态度,我一點也不意外,在葉小姐把重任交給我的時候,我就跟她說,秋笛人微言輕,恐怕無法服衆。可葉小姐跟我說,事在人爲,沒有誰生來就是強者,萬事開頭難。其實,我今天不應該哭的,我應該高興,高興葉小姐在離開人世之後,還有這麽一群惦記着她的人,我代替葉小姐謝謝你們。”

說到最後,秋笛面對衆人,鞠了一躬。

“謝謝你們從未放棄過葉小姐,我相信,葉小姐在天上也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秋笛這副姿态,讓人有些懵,不知道她想幹什麽。

再者,她又是一個姑娘家。

秋笛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台下的每一個人,接着道:“其實,我一直都很羨慕葉小姐,葉小姐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早已金戈鐵馬,功成名就。而我,還平平無奇,若不是有緣能在十幾年前結識葉小姐的話,恐怕我到現在,還是平平無奇的一個人。”

“十幾年前?”

台下有人提出了疑問,“十幾年前是怎麽回事?”

這些都是去秋笛提前安排好的人。

今天,她勢必要讓所有人對臣服于她,對她三拜九叩。

秋笛接着道:“十幾年前,葉小姐還是一名流浪的孤兒,陰差陽錯,她被人帶到我家,當時,我父親見她跟我一般大小,心生可憐,于是便買下她,給我作伴......看着跟我一樣大的葉小姐,我實在不忍心拿她當傭人使喚,于是便跟葉小姐姐妹相稱,看出葉小姐真的很向往自由,于是,在三天之後,我便給了葉小姐一筆錢,讓她恢複了自由身。雖然隻跟葉小姐相處了短短幾天時間,可那段時間,卻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一直到現在,我還非常懷戀那段日子,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聞言,台下議論紛紛。

葉灼的身世大家都一清二楚。

可他們并不知道,葉灼居然給秋笛當過傭人,照這麽說的話,秋笛還是葉灼的傭人。

十幾年前的事情,現在葉灼已經不在了,他們根本無法證實這番話的真假。

秋笛很滿意衆人的表現,接着道:“再次跟葉小姐相遇,已經是十二年之後,彼時,葉小姐已經是名揚天下葉小姐了。而我,還是當初的那個我,可葉小姐卻絲毫沒有看不起我的意思,依然和我姐妹相稱,還說要報十二年前的恩情......可于我而言,十二年前的事情不過是和舉手之勞而已,我怎麽可能真的讓葉小姐報恩,而且,我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讓葉小姐報恩。”

“直至,有一天晚上,葉小姐突然找到我,她說,她馬上要開始一個非常重要的實驗,這個實驗如果能成功的話,将會造福整個S星系!但同時,這個實驗也非常危險,我就勸說葉小姐,讓她停止這個計劃,可葉小姐是個科研狂人,她一心想着能讓S星系能擁有個更加美好的明天,無論我怎麽勸說,她都無動于衷。在實驗室開始的前一天晚上,葉小姐把我叫到她房裏,交代了一些關于實驗失敗的事情。”

說到這裏,秋笛已經淚流滿面,那樣子,好像真的和葉灼是什麽要好的姐妹一般。

眼淚是最容易感染人的。

見她這樣,台下的衆人也忍不住紅了眼眶,鼻子發酸。

秋笛哽咽着嗓子,接着道:“那天晚上,葉小姐把葉氏基地的管理權交給了我,把管理長越國的重任也交給了我。怕我難以服衆,她還将這件鳳袍給了我!如果大家不信的話,可以看看,這是葉氏基地的印章,這是委托書。”

語落,便有助理拿着兩樣東西走上台來。

“對了,還有葉寒也可以爲我正名。”

“葉寒?”于振飛站起來道:“據我所知,葉組長現在已經改名爲吳寒了!既然秋笛小姐跟葉小姐姐妹情深,又爲什麽要更改葉組長的名字?”

“葉寒的名字不是我改的,”秋笛接着道:“準确的來說,是葉小姐改的。”

于振飛皺着眉道:“葉小姐改的!怎麽可能!秋笛!你真拿我們這些人當傻子呢!”

好端端的,葉灼爲什麽要改葉寒的名字?

秋笛道:“葉小姐更改的,不僅是葉寒的名字,還有葉寒的記憶。”

說到這裏,秋笛接着道:“葉小姐跟葉寒姐弟情深,她怕自己走後,葉寒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于是就更改了葉寒的記憶,并給葉寒改名爲吳寒,葉小姐良苦用心,爲的就是不讓葉寒太過傷心!諸位要是不信的話,可以現在就讓葉寒過來,諸位可以試試,葉寒是不是失憶了!”

這番話說得倒也在情理之中,畢竟,葉灼以前确實跟葉寒姐弟情深。

語落,秋笛看向助理,“去把吳寒叫過來。”

“是。”助理點點頭。

很快,葉寒就過來了。

面對秋笛,葉寒依舊忠心不已,“大小姐。”

秋笛看向葉寒,接着道:“你告訴她們,我剛剛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葉寒剛想回應,就在這時,左邊腦袋傳來猛烈的疼痛。

一瞬間,臉都白了。

身形不穩,額頭上的冷汗也幾乎是在幾秒鍾之内冒出來的。

葉寒的腦海裏閃過無數記憶碎片。

“姐,生日快樂!”

“你沒家,我也沒家,以後你跟着我,我們湊成一個家。”

“你叫什麽名字?”

“我沒有名字。”

“那你以後就叫葉寒吧。”

“耶!我有名字喽!我叫葉寒!”

葉寒按着腦袋,盡量讓自己不要暈倒在地上,他想起來了,他什麽都想起來了。

他想起來,他不叫吳寒,他是葉寒。

他的姐姐是葉灼。

見葉寒半話,秋笛微微蹙眉,接着道:“吳寒。”

吳寒?

随着這個聲音,葉寒也想起了這段時間的經曆。

秋笛。

大巫醫。

六族長。

還有葉蘭。

這些人全部都背叛了葉灼。

他忘不了他見葉灼的最後一幕。

“秋笛!”葉寒直接從腰間摸出峨眉刺,朝秋笛的方向刺過去,“你還我姐命來!”

秋笛直接就愣住了。

葉寒。

葉寒這是怎麽回事?

他想起來了?

不可能!

這不可能!

看着沖過來的葉寒,秋笛失去了反應,就這麽的站在那裏。

這一幕,也讓台下的衆人愣住了。

這是什麽情況?

砰!

就在此時,葉寒的峨眉刺被人打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六長老不知何時出現擋在秋笛面前,“葉寒!你瘋了嗎!”

“叛徒!”葉寒剛清醒,體力并沒有完全恢複的過來,腦袋還有些眩暈,“光有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我要你拿命還葉小姐!”

六族長眯了眯眼睛,看樣子,葉寒已經清醒了,下一秒,他直接出招過去,跟葉寒厮打在一起。

大巫醫也隐藏在人群中間。

看到這一幕,他轉了轉手指上的戒指。

這個變故,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沒想到,葉寒會突然清醒過來。

難道說,葉寒體内的蠱蟲已經被人解了?

不。

不可能的!

這種至陰的蠱蟲隻有紫葉花才能解。

沒有紫葉花,就算是葉灼複活,也沒法解。

複活?

想到這個詞彙,大巫醫的看臉色又變了變。

難道.......

是葉灼複活了?

不過,現在并不是他想太多的時候。

得先讓當下的時局穩下來。

大巫醫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小藥瓶出來,從瓶子裏倒出一隻黑色的蟲子。

與空氣接觸之後,蟲子就發生變異,快速的從背後長出一雙透明的翅膀。

大巫醫彈了彈手指。

蟲子就飛了出去。

須臾,大巫醫按了下腰間的通訊器。

秋笛接收到大巫醫的信号,擡頭看去,就看到鎮定如常的大巫醫。

看大巫醫這般鎮定,秋笛也松了口氣。

就在這時,小飛蟲落在葉寒的耳側,咬了一口。

葉寒的眼前一黑,攻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趁着這個機會,六族長直接控制住葉寒

葉寒再次睜開眼睛,眼前什麽也看不到,什麽也聽不到,仿佛處于一片混沌之中。

秋笛收到大巫醫的簡訊,往前走了幾步,接着道:“不好意思,剛剛讓諸位受驚了!這就是葉小姐爲葉寒更改記憶留下的後遺症,他現在一個月複發兩次......”

“胡說!分明是你們控制住了葉寒!”白長湖接着道:“剛剛葉組長都說了,你們都是叛徒!”

秋笛紅着眼眶,盡量不讓眼淚掉下來,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葉寒的能力,不用我說,諸位也非常清楚,請諸位仔細想想,除了葉小姐之外,還有誰能控制住葉寒?誰能更改葉寒的記憶?”

這話說的倒是在理上。

整個長越國,除了葉灼之外,恐怕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制服住葉寒。

如果不是葉灼主動出手,還會有誰呢?

“誰說沒有第二個人!”柳正亭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麽,“大巫醫就能更改葉組長的記憶!誰知道是不是你跟大巫醫狼狽爲奸!”

此言一出,衆人皆是點頭附和。

秋笛接着道:“大巫醫早就死了!柳先生,我知道您無法認可我,我也知道自己不如葉小姐,但我會認真完成葉小姐交代給我的事情,無愧于天,無愧于地,無愧于大家。”

六族長道:“柳先生,我和您一樣,最開始的時候,我也無法接受秋小姐。日久見人心,久而久之,你便會發現,秋小姐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她的優秀絕對不亞于葉小姐!她隻是缺少發揮的舞台!她若真的一無所長的話,您覺得,葉小姐會把重任交給她,會把跨星案資料也一并交給她?”

說到這裏,六族長低頭看向衆人,接着道:“衆所周知,跨星案資料,除了八大家族和葉小姐之外,誰也沒法開啓,但秋小姐能!”

“什麽!秋笛能開啓跨星案資料?”

“不會吧!”

台下的衆人議論紛紛,大族長微微蹙眉,不明白六族長爲什麽要這麽說。

畢竟,跨星案資料密碼是他們給秋笛的。

怎麽到了六族長這裏,就變成是秋笛有這個實力了?

大族長剛想開口說什麽,三族長拉住他,“大哥,這是老六的緩兵之計,你這個時候開口解釋的話,不等于火上澆油嗎?”

“口說無憑,你讓秋笛當衆打開跨星案資料!”

六族長立即讓人取來跨星案資料。

秋笛當着衆人的面,直接翻開。

衆人你看沒看我,我看看你,皆從對方眼底看到了震驚。

難道......

秋笛真的是葉灼選中的人?

啪啪啪--

就在這時,安靜的空氣中突然出現擊掌聲。

有些詭異。

六族長眯了眯眼睛,“誰?”

“葉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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