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想馬上讓衣靈屈服她!
“壞女人!有什麽招數就盡管使出來吧!告訴你,你祖宗我不怕!”衣靈就這麽看着秋笛。
色厲内荏。
在這種壞女人面前,千萬不能輸了氣場。
秋笛強忍着一口氣,揚起虛僞的笑,接着道:“衣靈,葉灼已經不在了,你又何必爲了一個死人跟我作對呢?跟我簽下契約,我保證,我會比葉灼做的更好!”
跟她比起來,葉灼算什麽?
葉灼連她的頭發絲都比不上!
“呸!你就是個壞女人!你以爲我會相信你嗎?”衣靈憤怒的道:“秋笛,就憑你,你也配跟葉小姐比?你連給葉小姐提鞋都不配!你這個壞女人,賤女人!你會不得好死的!”
雖然衣靈昏睡了很長時間,它并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一切跟秋笛有關系,但它長了腦子!
它是葉灼的衣靈,它很了解葉灼。
如果秋笛曾經救過葉灼,葉灼不會連它都不說。
這一切很明顯是秋笛的騙局。
衣靈現在隻想馬上逃出去,把這裏發生的一切告訴大族長等人。
可它被關在這個禁閉室内,能量被全部封掉了!
根本無計可施!
秋笛氣極,直接一巴掌揮向衣靈,将衣靈重重的揮在牆壁上,“小畜生!你給我再說一遍!”
秋笛此生最讨厭的聽到的話,就是拿她跟葉灼對比。
葉灼跟她有什麽可比性!
葉灼就是個沒人要的孤兒而已。
而她是秋家的千金大小姐。
當年若不是她心善的話,現在的葉灼就是她的小傭人而已。
真正那個連給她提鞋都不配的人,應該是葉灼才對!
秋笛緊緊地捏着拳頭,全身都在發抖。
衣靈隻感覺全身上下傳來劇烈的疼痛,嘔出一口鮮紅的血,染紅了白色的絨毛,“壞女人!你就是個壞女人!”
秋笛居高臨下的看着它,“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好好考慮清楚,要不要跟我簽下契約!”
“做夢!”衣靈倔強的扭過頭。
秋笛伸手提起它的脖子。
衣靈就這麽看着秋笛,眼底看不到半點恐懼的神色,隻是道:“秋笛,殺了我吧。”
“殺了你?”秋笛眯了眯眼睛,“你真的以爲我不敢嗎?”
小畜生!
真不知道葉灼有什麽好,讓這個小畜生緻死都不背叛她!
衣靈笑了笑,“我知道你敢,但是我不怕。”
秋笛怒從心中來,收緊手上的力氣,想直接捏死衣靈。
而衣靈也做好了死的準備,慢慢閉上眼睛。
此時的它,不但不恐懼死亡,反而在期待死亡。
死了就能看到葉灼了。
恍惚間,衣靈好像在空氣中看到了葉灼的輪廓。
她眉眼含笑,朝它招手,“狗子,過來。”
衣靈的眼底浮現出溫暖的光,“大、大灼灼!”
就在這時,空氣中傳來‘砰’的一聲。
秋長鎮破門而入,憤怒的道:“笛兒!你在幹什麽!”
聽到秋長鎮的聲音,秋笛松開衣靈,轉頭看去,“父親,”
跌坐在地上的衣靈,捂着胸口直咳嗽。
秋長鎮看了眼地上的衣靈,接着道:“你跟我出來一下。”
秋笛跟上秋長鎮的腳步。
父女二人來到門外。
秋長鎮闆着臉道:“你剛剛在幹什麽!你知不知道你差點犯了大錯!”
秋笛道:“不就是個小畜生嗎?值得父親您這麽生氣?”
秋長鎮接着道:“咱們對外說是葉灼把女君的位置傳給了你,可是你卻連衣靈都無法收服,還怎麽服衆!”
女君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八大家族,還有長越國的子民!
秋笛也知道這個道理,接着道:“那個小畜生刀槍不入,我能有什麽辦法?到時候就對外說,它憂思過度,追随葉灼走了!”
若不是連借口都想好了,秋笛也會直接下殺手!
秋長鎮眯了眯眼睛,“笛兒,你到底還是年輕!衣靈對葉灼忠心耿耿,若是葉灼臨終前的囑托,衣靈又怎會失言于人!”
聞言,秋笛愣了愣。
确實是她考慮的不夠周到。
那現在怎麽辦?
秋長鎮接着道:“你去找找大巫醫。大巫醫既然能更改清除葉寒的記憶,就一定也能更改衣靈的記憶!”
“行。”秋笛點點頭,,“那我先去找大巫醫。”
大巫醫住在一個神秘的山洞中。
自從三年前敗給葉灼之後,他就過上了隐姓埋名的生活,甚至放出了自己的死訊,爲的就是讓葉灼放松警惕,伺機而動!
“大巫醫。”無論秋笛在人前多麽傲慢,但是在大巫醫面前,她是真的尊敬!
畢竟,大巫醫就是她的軍師!
一個陣營裏,缺了誰都行,就是不能缺了軍師。
就如同三國時期的諸葛孔明,如果孔明不死的話,蜀國便不會滅亡!
大巫醫看起來最多三十五六歲的樣子。
相貌英俊。
身穿黑色長袍,手裏拿着兩個墨綠色的藥瓶,聞言,淡淡的道:“何事?”
秋笛将衣靈的事情跟大巫醫說了一遍。
聞言,大巫醫放下藥瓶,轉眸看向秋笛,“衣靈跟人類不一樣,它屬于四維生物,我無法更改它的記憶,想讓衣靈臣服,必須智取。”
秋笛蹙眉,“就沒有其他辦法了?”
大巫醫搖搖頭。
須臾,大巫醫接着道:“聽說地球上出現了一個如同複制葉灼的人?并且已經成功登錄了火星?”
說起這個,秋笛毫不在意的道:“大巫醫,你說的這些我都已經派人去調查過了!一個小小的低等人而已,根本不足爲懼!”
大巫醫接着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秋笛接着道:“我已經讓人去火星打探過,并且襲擊了兩個低等人,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那群低等人就撤離了火星!”
“是嗎?”大巫醫問道。
“是的,”秋笛點點頭,接着拿出随身監測儀,“不信您看監測儀。”
監測儀上,火星上風平浪靜并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大巫醫看了一眼,接着道:“會不會是那個叫葉灼的,屏蔽了我們的火星監測儀?”
聞言,秋笛直接笑出聲。
屏蔽掉監測儀?
就憑一群低等又下賤的地球人?
怎麽可能!
“大巫醫,您太看得起那個葉灼了,”秋笛接着道:“您就放心吧,真正的葉灼已經死了,一群低等的地球人是折騰不出什麽水花的!”
長越國的宇宙文明狠甩地球幾條街不止!
倘若地球人真那麽厲害的話,也不會這麽多年都無法走出地球,宇宙文明才一級!
他們碾死地球人,就像碾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如果不是顧着總盟國的面子,她早就出手毀滅地球了!
總盟國的那位出生于地球,對地球有着特殊的感情。
大巫醫将兩瓶藥劑合成一瓶,接着道:“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
秋笛點點頭,“大巫醫您放心,我知道的。”
“少主那邊有動靜了嗎?”大巫醫接着問道。
“暫時還沒有什麽動靜,”秋笛壓低聲音道:“我聽說總盟國那邊也在找東籬少主。”
大巫醫微微蹙眉,“行了,你先回去吧!有事用無線聯系。”
他隐居在這個山洞已經一年多,平時無人踏足,若是秋笛在這裏時間太長,肯定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好的。”秋笛點點頭。
秋笛回去之後,秋長鎮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麽樣?大巫醫是怎麽說的?”
秋笛搖搖頭,“大巫醫說衣靈是四維生物,無法直接更改它的記憶。”
“那怎麽辦呢?”聞言,秋長鎮愁眉不展。
秋笛接着道:“父親,真的不能直接弄死嗎?”
在秋笛看來,于其這麽耗着,還不如直接弄死省事。
“不行!”秋長鎮直接拒絕,“想要穩穩的坐在那個位置上,你必須要得得到衣靈的支持。”
秋笛歎了口氣,“那怎麽辦?”
秋長鎮接着道:“慢慢來吧!”
“嗯。”
語落,秋長鎮接着道:“要不讓葉寒去看看衣靈?他們倆畢竟有過生死之交,有葉寒勸它的話,說不定會事半功倍!”
“現在也隻能試試這個辦法了。”
葉寒在接到這個命令後,就立即去了禁閉室一趟。
看到葉寒,衣靈的眼底迅速燃起希望的光,“葉寒,你來救我了是嗎?”
它就知道葉寒是不會背叛葉灼的。
這天底下,沒有誰會比葉寒更忠心,葉寒又怎麽會背叛呢?
“我叫吳寒。”葉寒看着衣靈,臉上全是冷漠的表情,“葉灼已經死了,你又何必自讨苦吃?”
聞言,衣靈眼底的希望之光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
是它看錯人了。
葉寒就是個叛徒!
“叛徒!”
葉寒接着道:“秋大小姐是個明君,能夠歸屬她,你應該感覺到榮幸。”
榮幸!
榮幸!
呵。
衣靈冷笑一聲,擡頭看向葉寒,“葉寒,葉小姐屍骨未寒,你是怎麽說出這番話的?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葉寒嗎?”
說到這裏,衣靈臉上全是自嘲的神色,“不,你早就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葉寒了!你現在就是秋笛的狗腿子!你的确不配姓葉!你侮辱了葉姓!”
一直到現在,衣靈都不相信,葉寒背叛了葉灼。
可事實告訴她,葉寒不但背叛了葉灼,而且背叛的很徹底。
“衣靈,識時務者爲俊傑。”葉寒冷冷的皺眉,“你這樣,對你自己沒好處!大小姐說了,隻要你歸順于她,以前的事情,她可以既往不咎!”
“呸!秋笛那個壞女人,她配嗎?”衣靈非常不屑的道。
壞女人?
捕捉到這三個字,葉寒的神色瞬間就變了,變得陰狠無比。
這一瞬間,衣靈好像看到了從前的葉寒。
彼時。
葉寒爲了維護葉灼,差點傷及人命。
可下一秒,葉寒就握住它的脖子。
葉寒冷冷的看着它,“大小姐交代過我,不能要了你的命,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衣靈笑了笑。
須臾,葉寒松開它,轉身離開。
衣靈摔倒在地上,嘔出一大口鮮血。
除了痛之外,更多的是餓。
很餓。
它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
要知道,它以前可是很貪吃的。
衣靈看着禁閉室的牆壁,突然眼睛一紅,委屈的哭起來,“灼灼,大灼灼,你到底什麽時候來接我回去!”
它好餓。
它好疼。
它好想回去!
從監視器裏看着衣靈,秋笛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接着道:“從今天開始,不準再給東西給它吃,就這麽餓着它。”
助理一愣,“萬一餓死了怎麽辦?”
“用營養液吊着。”秋笛的眼底閃過陰毒的光,“讓它既餓不死,也吃不飽!一直到它嘴軟爲止!”
這手段也太殘忍了!
還不如一刀給個痛快。
助理在心裏歎了口氣,接着道:“好的大小姐。”
......
京城。
年夜飯吃完之後,葉灼就跟着家人們一起在院子裏放風筝。
厚厚的白雪倒映着煙花的顔色,尤其好看。
在此之前,京城已經禁了十年的煙花爆竹。
此時突然解除禁令,天空中熱鬧極了,綻放着五彩缤紛的煙花。
葉森不僅買了大煙花,還買了很多仙女棒,和小煙花。
葉灼跟小白白在雪地裏玩得不亦樂乎。
林澤跟在兩人身後負責點火。
身後還有一隻狗子在蹦跶。
說來也怪,正常狗子都比較懼怕煙花的響聲,以及雷電聲,可滾滾不但不怕,聽到這些聲音之後,反而還異常興奮!
就比如現在。
放完鞭炮和煙花,小白白托腮看着葉灼,“大灼灼。”
“嗯。”
小白白接着道:“我覺得你們地球人好奇怪啊。”
“哪裏奇怪?”葉灼問道。
小白白看着天邊的煙花,有些無語的道:“所謂的過年,不就是地球繞太陽公轉一年嗎?這有什麽好值得慶祝的?”
小白白實在是搞不懂,過年到底意義何在。
葉灼笑着道:“那我問你,你覺得過年好不好玩?你開不開心?”
“好玩!快樂!”小白白點點頭。
“快樂就行了,”葉灼接着道:“人類辛辛苦苦工作一年,如果不找點節日娛樂一下,休息一下,是不是太辛苦了?再說,過年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傳統節日,它代表着合家團圓,對于孩子來說,過年可以穿新衣服,吃好吃,玩煙花,還不用寫作業。對于成年人來說,過年可以暫時的忘記煩惱,返回家鄉跟父母妻兒團圓,總之,年是一個很重要的節日,如果你非要用地球圍着恒星轉一圈來定義的話,也不是不行,畢竟你不是人。”
所處的高度不同,對于事物的了解也就不同。
小白白雖然有自己的四維,可它畢竟是機器人。
它考慮的問題,跟人類大相徑庭。
比如,日常生活中人類最關心的就是衣食住行。
而小白白最擔心的就是電有沒有用充滿。
葉灼是有甜品就是能擺平一切。
小白白是有電源就能擺平一切。
聽到最後一句話,小白白急眼了,“大灼灼說話就說話,你怎麽還罵人呢!”
“我什麽時候罵你了?”葉灼一愣。
小白白道:“就剛剛啊,你罵我不是人!”
葉灼輕笑出聲,“那你是人嗎?”
“我、我......“小白白歎了口氣,“好吧,我确實不是人。”
葉灼拍了拍小白白的腦袋,“好了狗子,别想那麽多,你隻要記得過年能給你帶來開心和快樂就行了。”
“嗯。”小白白點點頭。
年初一,和往年一樣,葉灼跟岑少卿一起去附近的寺廟裏燒香拜佛。
來燒香拜佛的人有很多。
身穿酒紅色大衣的她,站在人群中尤其顯眼,一颦一笑皆如畫中走來。
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同樣顯眼。
身穿月白色的盤扣長衫,手裏捏着一串鮮紅的佛珠,剛好與她衣服的顔色一緻。
這樣的兩個人,讓過路的行人紛紛側目。
“葉小姐。”就在此時,身後響起一道好聽的男聲。
葉灼微微回眸,便看到一張帥氣的臉,葉灼微恍了一瞬,才想起來,這人是......晉如玉。
“好久不見。”
晉如玉點點頭,“好久不見,葉小姐,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妻子明瑤。”
過去兩年,晉如玉早已跟明瑤結了婚。
聽到這個消息,葉灼有些意外。
畢竟當初的晉如玉愛趙雪吟愛到死去活來,無法自拔。
明瑤落落大方的朝葉灼伸出手,“葉小姐你好。”
“你好。”葉灼跟她握手。
看到明瑤後,岑少卿眼底的戒備之色消失了幾分。
葉灼笑着道:“這是我男朋友岑少卿。”
晉如玉與岑少卿握手,“岑五爺,久仰大名。”
“幸會。”岑少卿言簡意赅。
晉如玉接着道:“葉小姐,您和岑五爺慢慢逛,我們去那邊了。有時間再聚。”
“好的。”葉灼微微颔首。
晉如玉牽着明瑤的手往另一邊走去。
幾分鍾後。
明瑤松開晉如玉的手,接着道:“剛剛那個就是順曦财團的葉首席嗎?”
“對。”晉如玉點點頭。
明瑤回頭看向葉灼消失的方向,“長得可真漂亮啊!你眼前也是眼瞎,放着這麽個大美女不喜歡,偏要去那個姓趙的!”
明瑤本就是那種不可多得的大美女,但是在葉灼面前,她依舊是自愧不如,
因爲葉灼實在是太好看了!
“别亂說,人家有男朋友。”晉如玉道。
明瑤笑着道:“我就是那麽一說。”
語落,明瑤接着道:“對了,自從趙雪吟之後,你就沒有喜歡上過其他人嗎?”
“沒有。”晉如玉道。
明瑤看了晉如玉一眼,接着道:“就算喜歡了也是沒關系的,反正咱們倆隻是合約婚姻,說好了互不幹擾的。”
是的。
他們倆隻是爲了結婚而結婚,婚前簽訂了協議。
晉如玉道:“所以,你看我管過你嗎?”
“關鍵是我也沒做過什麽紅杏出牆的事啊,”明瑤接着道:“晉如玉,其實你長得也挺不錯的,要不咱倆就假戲真做了吧!正好你爸和我爸媽都在催着我們要孩子。”
明瑤最近都快煩死了。
晉如玉的父親倒還好。
尤其是她的父母,一直催促她要孩子。
晉如玉楞了一下,似是沒想到明瑤會說出這句話。
還不等他回答,明瑤就‘噗嗤’一下笑出聲,接着道:“我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
晉如玉看了她一眼,“三年,三年之後,你要是還沒有遇到真愛的話,我們就要個孩子吧。”
這回輪到明瑤愣住了。
好半晌,明瑤才反應過來,“你,你剛剛說什麽?”
晉如玉把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明瑤咽了咽喉嚨,接着道:“你、你是認真的嗎?”
“嗯。”晉如玉很認真地點頭。
明瑤想了想,“行。也免得他們催了!”
晉如玉道::“一言爲定。”
明瑤笑着點點頭,“一言爲定。”
這邊,葉灼進寺廟之後拿了香油錢,然後便焚燒香燭。
兩人如影随形,如一對神仙眷侶。
這一幕,皆落在不遠處的一道身影的視線裏。
男人身穿黑色西裝,就這麽的站在人群中,頭上壓着頂黑色的帽子,寬大的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隻餘下一張好看的嘴唇,以及消瘦的下颌。
男人雖然什麽也沒說,什麽都沒做,可身上卻散發出一股悲戚的情緒。
讓人有些不敢靠近。
過了好久,直至人群中已經看不到葉灼和岑少卿的身影,男人才微微轉身,往回走去。
往山下走的人并不多,男人的身影看起來更加落寞。
山腳下。
白嘉裕倚在車門前,嘴裏叼着根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痞帥痞帥的,引來不少年輕的小姑娘,前來索要微信号。
白嘉裕來者不拒,全部加了,讓身邊的好哥們羨慕不已,“我說你小子,這是走得什麽桃花運!”
一共來了七八個小姑娘,全部都是沖着白嘉裕來的。
白嘉裕吹了口煙霧,自戀的道:“這就是魅力!耗子,你還差點火候!”
田子浩有些無語的道:“切!”
語落,田子浩又道:“話說三哥是什麽時候開始信佛了?”
他印象中的宋時遇,不信佛,不信人,隻信他自己。
可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宋時遇開始燒香拜佛。
而且是每年的初一早上親自來寺廟燒香。
白嘉裕搖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
宋時遇這人一向藏得深,就算他是他的好兄弟,對他私生活也了解的不是很了解。
關于這件事,白嘉裕也非常好奇。
田子浩接着道:“對了,我問你個事兒。”
“說。”白嘉裕道。
田子浩接着道:“三哥之前不是一直在找人嗎?現在找着沒?”
“你是替誰問的?”白嘉裕看向田子浩。
“還能是誰,當然是我那個癡情的表妹了!”田子浩接着道:“思瑤等了三哥那麽多年,也不知道三哥什麽是才能給她個回複。”
白嘉裕又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煙,“回去勸勸思瑤,讓她别再等下去了,她等不到結果的!三哥那個人,沒有心!”
就算有心,也不屬于陳思瑤。
田子浩歎了口氣,“勸也勸過了,罵也罵過了,她一直都是那樣子,我們也沒辦法!你跟三哥關系那麽好,你幫着打探下,是不是三哥心裏有人了呗?”
“他連心都沒有,怎麽會有人?”白嘉裕反問道。
之前有一段時間白嘉裕曾懷疑宋時遇心裏是不是裝着人。
可後來就打消了這個疑慮。
因爲宋時遇從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如果他真的心裏有人的話,就一定會強取豪奪,不達目的不罷休。
可一直到現在,宋時遇依舊沒什麽動靜,這很明顯不正常。
田子浩接着道:“那這事就好辦了呀!三哥不可能會打一輩子的光棍!他早晚都是要娶妻生子,傳宗接代的,反正娶誰不是娶,還不如把我表妹娶回去,我表妹對他那麽癡情,兩家又知根知底的,有什麽不好?”
“你想多了,”白嘉裕彈了彈煙灰,“三哥不是那種爲了傳宗接代就娶妻生子的人。”
換一句話來講,如果宋時遇需要娶妻生子的話,也不會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