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自食惡果!

不過幾秒鍾而已,李悅悅身上便不着寸縷。

因爲吸入熏香的緣故,臉色變得紅潤不已,呼吸急促,想到馬上岑五爺就會進來,翻雲覆雨,心跳跳得飛快。

岑五爺不但是華國商業界的神話,更是C國的神話,如果她能一躍成爲岑夫人的話,那她将會成爲C國最尊貴的人。

到時候,也可以拯救瓊斯家族于水火之中。

新皇雖然不近人情,但對方畢竟是岑五爺。

無論如何,新皇都要給岑五爺的面子。

腳步聲越來越近,李淑儀秉着呼吸。

與此同時,門外。

聽到這邊的動靜聲,方銀月和李悅悅母女也趕過來。

方銀月看向邊上的管家,壓低聲音道:“怎麽回事,誰報的警?”

管家看了眼岑少卿,低聲道:“是岑五爺的助理報的警。”

聽到是岑少卿報的警,方銀月有些緊張的道:“他爲什麽要報警?”

管家接着道:“據、據說是站街女進錯了房間。”

站街女進錯了房間!

方銀月微微蹙眉。

在這個家裏,誰最有可能叫站街女?

當然是李三柱!

她跟李三柱夫妻這麽多年,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李三柱居然是這種人。

聽到管家的話,李悅悅也有些意外。

站街女!

還進錯了房間。

岑少卿肯定不會幹這種事。

難道是......

她爸?

不能吧。

在李悅悅的印象中,父母的感情一直都特别好,特别穩定,父親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才對。

方銀月轉頭看向李三柱。

李悅悅也轉頭看向李三柱。

感受到母女二人的目光,李三柱打了個寒顫,有些結巴的道:“你、你們看我幹什麽?”

方銀月眯着眼睛,“說,站街女是誰叫來的?”

“我怎麽知道。”李三柱道。

“你不知道誰知道?”方銀月問道。

“我爲什麽會知道,又不是我叫來的,”說到這裏,李三柱察覺到不對勁,看向方銀月,不可思議的道:“銀月,你不會覺得那個站街女是我叫來的吧?”

“不然呢?”方銀月接着道:“難道還能是岑五爺?”

“當然不是我!也不是岑五爺!”李三柱急得臉都紅了,“銀月,我跟你夫妻這麽多年,我是什麽人你不知道嗎?我會做這種事嗎?”

李三柱這人沒什麽優點,唯一的有點就是忠誠。

而且是絕對忠誠!

别說站街女,哪怕是清純大學生,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這些年來,有很多老闆往他身邊送過人,但他都沒有動心過。

李三柱接着道:“銀月,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

方銀月沒說話。

見父親這樣,李悅悅接着道:“爸,您别着急。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您沒做過的事情,誰也不能冤枉您!”

“對對對!悅悅說得對,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

方銀月眯了下眼睛。

跟李三柱這麽多年,她當然知道李三柱的爲人。

李三柱就算有這個賊心,也不會有這個賊膽。

隻是,如果不是李三柱的話,那這個人會是誰呢?

岑五爺?

他在賊喊捉賊?

方銀月拉了拉李悅悅的衣袖。

“怎麽了媽?”李悅悅低頭看向方銀月。

方銀月擡頭,輕聲問道:“葉小姐呢?”

“不知道,”李悅悅看向隔壁門,“應該是在裏面忙吧。”

葉灼一旦工作,就會全身心的進入狀态。

發生這麽大的動靜,葉灼那邊卻半點聲音都沒有,那她應該是在忙。

方銀月接着道:“你說,會不會是岑五爺在賊喊捉賊?”

“不會!”李悅悅直接否決,“媽,您是不知道五爺有多愛灼灼,再說,灼灼長得那麽好看,他怎麽可能還會在外面偷吃!您就别瞎想了!”

雖然李悅悅不是很了解岑少卿,但她能看出來,岑少卿絕對不是那種人。

他和葉灼的愛情也不會那麽脆弱。

這邊,兩名警官一踏進屋内,就覺得屋内的熏香有些不太對勁。

本是很清香的味道,但是在呼吸的時候,卻聞到一股甜到發膩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置若雲端。

同時,體内還燃起一股莫名燥熱。

非常奇怪。

王警官轉頭看向尹警官,壓低聲音道:“你有沒有覺得這裏的味道有些奇怪?”

尹警官點點頭,“嗯,聞到了。”

語落尹警官像是想到了什麽,接着道:“快捂住鼻子,這熏香裏有催情劑成分。”

尹警官處理過很多的賣yin案件,這些站街女的慣用技倆就是用催情劑來留住客人。

青年人還好。

很多老年人因此中招,在站街女這裏晚節不保,讓兒女也跟着蒙羞。

聞言,王警官立即捂住口鼻。

兩人繼續往裏面走去。

走到一個房間前,門是虛掩着的。

王警官和尹警官相互對視第一眼,随後,尹警官一腳踹開了房門。

砰!

力氣之大,讓地面都跟着震動了下。

裏面的李淑儀也是一愣。

看樣子,岑五爺的藥效已經發作了!

琳達說過,這個藥性非常強烈。

哪怕是五百斤的壯漢,也能照樣撂倒,迷迷糊糊失去心智。

這個房間裏也沒有其他女人。

到時候......

想到那個畫面,再想到岑少卿的眉眼,李淑儀的臉色變得更加紅潤。

如果她能一舉懷上岑五爺的骨肉的話,那就更好了!

一旦懷上岑五爺的孩子,那她就是當之無愧的岑家主母。

至于葉灼。

哪來的哪涼快去!

可不是誰都能跟她比的。

李淑儀已經等不及,就這麽赤腳往外迎去,“五爺。”

她的速度非常快,因爲吸入熏香的緣故,沒注意周圍的情況,差點将王警官一把抱住。

李淑儀的身上什麽都沒穿,白花花的一片的,王警官一個閃身,就這麽避開了李淑儀的擁抱。

“警察!”

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時,李淑儀直接就愣住了!

不是岑五爺!

不但不是岑五爺,反而是身穿制服的警察。

這是怎麽回事?

這一瞬間,李淑儀幾乎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

誰報的警?

爲什麽警察會出現在這裏?

發生了什麽!

“啊!”反應過來的李淑儀尖叫一聲,雙手護住身體,往裏跑去,慌忙中,将被單裹在身上,躲在床邊,“出去!你們趕快出去!啊!”

一想到自己剛剛什麽都沒穿的樣子被兩個警察看見,李淑儀就難受得不行,難堪的羞辱感鋪天蓋地。

王警官和尹警官立即跑過去,摸出腰間的手铐,用手铐将李淑儀铐住,“别動!警察!”

“你們憑什麽抓我?”

“難道警察就可以胡亂抓人了嗎?”

李淑儀憤怒的大喊,“快放開我!我要告你們強闖民宅!”

是誰?

肯定是李悅悅!

李悅悅知道了她的計劃,嫉妒她,所以才報了警。

要不然,警察怎麽會無緣無故的過來?

賤人!

李悅悅就是個賤人!

王警官道:“有人舉報這裏有人賣yin,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接受調查!”

賣yin?

李悅悅的臉都白了,心裏燃燒起來的欲火在這一瞬間被熄滅的幹幹淨淨。

好個李悅悅,居然敢這麽陷害她。

岑五爺呢!

岑五爺去哪裏了?

岑五爺快來救她。

将李淑儀制服住以後,李警官叫上兩個助理,收集現場證據。

李悅悅準備了很多工具。

有小皮鞭、偉哥、以及制服,本是李悅悅要在床上用到的工具,此時全部成爲了她賣yin跟性騷擾的證據。

看着助理把東西都收集起來,李淑儀的心慌亂不已。

“誤會,兩位警官,這是誤會!我怎麽可能是站街女呢!我是這個房間主人的女朋友,我隻是在等自己的男朋友回來而已!難道在男朋友房間等男朋友回來也犯法嗎?”

語落,李淑儀接着道:“警官同志,請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說謊!”

雖然她目前還不是岑少卿的女朋友,但她遲早有一天可以成爲岑少卿女朋友的。

而且,岑少卿是李三柱的客人,看在李三柱的面子上,岑少卿也不否認的!

難道岑少卿會眼睜睜的看着她被冤枉成賣yin女?

不會的!

無論什麽男人,都有一顆憐香惜玉的心。

她長得這麽漂亮,說不定岑少卿還會因此注意到她。

思及此,李淑儀松了口氣。

聞言,王警官和尹警官相互對視了一眼,均從對方眼裏看到了疑惑。

難道真的是他們搞錯了?

警察辦案也是要講究證據的,群衆報案這裏有人賣yin,而他們又在現場搜集到了很多證據,他們當人不能因爲李淑儀一個人的片面之詞,就放了她。

“放心,我們人民警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我們會跟住在這個房間的主人核實,如果調查清楚确實是個誤會的話,我們肯定會放了你的。”

聞言,李淑儀都快哭了。

她渾身上下隻披着個被單,被警察這麽羁押着。

從小到大,她什麽時候丢過這樣的臉!

走到屋外,李淑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隻見,李悅悅、李三柱、方銀月、管家以及一些傭人都站在屋外看熱鬧。

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一刀一刀的!

李淑儀非常難受。

勾引不成被抓了現行,現在還被報警......

她的臉都丢完了!

現在怎麽辦?

看着狼狽至極的李淑儀,李三柱、方銀月和李悅悅這一家三口都有些懵。

不是說站街女走錯了房間嗎?

怎麽帶出來的人是李淑儀?

最重要的是,李淑儀居然衣着不整,看樣子就之裹了個被單。

李淑儀爲什麽會穿成這樣出現在岑少卿的房間。

難道她的......

方銀月眯了眯眼睛,一下子想出了事情的原委。

其實早在白天的時候,她就看出了這兩母女的心思,但她沒想到,李淑儀的膽子這麽大,連岑五爺都敢招惹。

這下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丢人現眼。

李三柱更是憤怒不已。

愚蠢!

簡直太愚蠢了。

他一直都以爲他這個大侄女隻是有點驕傲而已,沒想到,她連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岑少卿是他的貴客。

李淑儀這麽做,不單單是丢她自己的臉,更讓她沒法見岑少卿和葉灼。

畢竟,他是李淑儀的長輩。

李三柱緊緊皺着眉。

他那二哥二嫂都不是什麽糊塗人,怎麽會縱容李淑儀做出這種事!

“你快去把我二哥二嫂叫過來。”李三柱看向邊上的傭人。

發生了這種事情,爲人父母的李二柱和琳達可不能當縮頭烏龜。

他們必須要站出來。

“好的。”傭人點點頭,“您稍等,我這就去。”

傭人立即往李二柱的住處跑去。

王警官上前一步,看着衆人道:“你們誰住在這個房間?”

“我們家五爺。”助理站出來回答。

王警官在出警之前收到過信息,自然知道岑少卿的身份,立即走過來道:“這位女士自稱她是五爺您的女朋友。請問事情是不是她說的那樣?”

如果李淑儀真是岑少卿女朋友的話,那事情就有些難搞了。

把岑五爺的女朋友誤認爲站街女,還用手铐給拷了起來,結果可想而知。

聽到這句話,李悅悅都驚呆了。

她沒想到,李淑儀居然能說出這種話。

女朋友?

她怎麽有臉說出這種話?

這也太無恥了!

簡直刷新她的三觀。

李悅悅從來都不知道,李淑儀還有這樣一面。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李淑儀則是充滿期待的看着岑少卿,含情脈脈。

岑少卿一直面對着葉灼那張臉,說不定早就膩了!

所以,岑少卿肯定會順着她的話說下去的。

她是他的女朋友!

岑少卿微微低眸,就這麽看着王警官,低沉的語調裏帶着三分冷,“她也配?”

很簡單的三個字,卻擲地有聲,讓人心神一顫。

她是塵埃裏開出來的一朵美麗的花,本期盼着岑少卿

李淑儀充滿希望的眼神,瞬間變得黯沉不已。

岑少卿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她不配?

她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她到底哪裏不如葉灼?

不。

她不甘心。

這個計劃本可以很順利的進行,可是現在都被破壞了!

如果李悅悅沒有報警的話,那她現在已經跟岑少卿在翻雲覆雨了。

李悅悅。

該死的李悅悅。

她是不會放過李悅悅的。

助理立即上前一步,接着道:“警官同志,五爺跟這位站街女不認識。”

王警官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秉公處理這件事,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嗯。”岑少卿語調微沉,“你們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

這句話的潛台詞就是,不必給任何人的顔面。

“是。”

“我不是站街女,是誤會!是誤會!”李淑儀幾乎哭着開口,“三叔,三嬸,你們替我說句話啊!”

她不能被警察帶走,她不要坐牢,也不要進看守所。

“我沒有你這種不要臉的侄女!敗壞門風!”李三柱氣的臉都白了。

方銀月雖然沒說話,但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另一邊。

傭人來到李二柱這邊。

“二先生,二太太。”

李二柱和琳達正在觀看草原上的新年晚會。

看到傭人過來,琳達不着痕迹的眯眼,“孫五,你怎麽來了?”

這種事情孫五也不好直接開口,隻能道:“二先生二太太,我們家先生讓你們過去一趟。”

李二柱找他們?

李二柱找他們幹什麽?

難道是因爲了李淑儀?

按照計劃,李淑儀現在已經跟岑五爺成了好事。

思及此,琳達唇角微勾。

岑五爺睡了李淑儀,按照華國人的傳統,被家長發現的話,他是要對李淑儀負責的!

此時,李三柱叫他們過去,肯定是爲了這件事。

琳達放下茶杯,“三弟找我們,是跟大小姐的事情有關嗎?”

大小姐?

孫五愣了下,在李家,被稱爲大小姐的人就隻有李悅悅。

可自從李淑儀回來之後,被稱爲大小姐的人就成了劉淑儀。

孫五很快便反應過來,接着道:“是的。”

琳達臉上的笑意更濃,“大小姐現在在岑五爺的院子裏?”

“嗯。”孫五點點頭。

原來真的是!

琳達非常激動,拉着李二柱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們這就去。”

兩人跟着孫五,往岑少卿住的院子裏走去。

很快,就來到這邊。

遠遠的就看到院子外站着一堆人。

琳達踮腳看了看,嘴角的笑意幾乎遮掩不住。

這件事最好能鬧得人盡皆知。

岑家是大家族,這大家族,極其注重顔面,如今出了這檔子事,就算岑少卿不想對李淑儀負責,也必須負責。

孫五看了眼琳達,皺了皺眉。

都什麽時候了,琳達居然還有心情笑!

來到院子裏,兩個警察已經帶着李淑儀走了。

琳達徑直走到李二柱和方銀月面前,“三弟,三弟妹,你們倆這麽着急叫我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李三柱的神色很難看,“這應該問問你們那不知廉恥的女兒!”

不知廉恥!

李三柱居然說李淑儀不知廉恥。

李三柱算個什麽東西,他有什麽資格指責李淑儀。

琳達皮笑肉不笑,“他三叔,你這話就不對了吧!什麽叫不知廉恥,你知道不知廉恥是什麽意思嗎?這種事情是一廂情願就能完成的嗎?難道岑五爺就沒有一點點責任?我可記得岑五爺是你請來的客人,我們淑儀可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岑五爺必須要對淑儀負責,還有你,他二叔,淑儀可是你的親侄女,身爲叔叔,你是不是應該給淑儀道個歉!”

李三柱都快被氣笑了。

這都什麽時候了!

也不知道是誰給琳達的勇氣。

“怪不得淑儀會做出這種不要臉的醜事!原來是有你這麽個母親!”

“三柱!你給我閉嘴!”李二柱站出來道:“她是你嫂子!趕快給你嫂子道歉!”

“二哥,你知道淑儀都做了些什麽嗎?”李三柱無比痛心的看着李二柱。

李二柱隐隐覺得有些不對勁,接着道:“淑儀呢?”

李三柱沒說話。

琳達接着道:“岑五爺呢?我現在要讓岑五爺給我們一個說法,他必須要對淑儀負責!”

方銀月蹙眉,“二嫂,你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嗎?淑儀被警察帶走了!”

什麽!

李淑儀居然被警察帶走了。

聞言,琳達瞪大眼睛看着方銀月,有些反應不過來。

方銀月接着道:“二嫂,你就别在這裏丢人現眼了,快去警局找淑儀去吧!淑儀畢竟是個女孩子,如果名聲壞了的話,以後還怎麽做人?”

到底發生了什麽?

明明是岑少卿睡了李淑儀,怎麽變成李淑儀是丢人現眼的那個了?

不對。

這很不對。

“到底怎麽了?”琳達問道。

方銀月皺眉,将事情的經過跟琳達說了一遍。

聞言,李二柱和琳達愁眉緊鎖,臉上的血色消失得一幹二淨。

怎麽會這樣?

事不宜遲,夫妻二人趕緊來到警局,在警察的指導下,兩人去給李淑儀請律師,但稍微有些名氣的律師在聽到對方是李淑儀的時候,都吓得臉色發白,無論李二柱和琳達出多少錢,他們都不願意接這個案子。

無奈之下,夫妻二人隻好委托C國那邊的親友,讓他們在C國給李淑儀找個律師。

李淑儀還沒結婚,又那麽優秀,可千萬不能留下什麽案底。

另一邊。

岑少卿來到葉灼住的屋子。

葉灼正坐在電腦前,十指飛快地跳躍在黑色的鍵盤上,劈裏啪啦的。

房間裏,除了鍵盤的聲音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岑少卿進來時,葉灼剛好忙完手中的事情,挑眉道:“這麽晚了,你怎麽來了?”

“今天晚上我要跟你一起擠擠。”岑少卿薄唇輕啓。

“爲什麽?”葉灼好奇的問道:“你的房間爲什麽不能住了?”

“髒了。”岑少卿言簡意赅。

葉灼眉眼含笑,“髒了你找個客房去睡,我這兒就一張床。”

岑少卿語調低沉,“因爲事出于你。”

“我?”葉灼疑惑的道。

“嗯。”岑少卿微微颔首,傾身湊到葉灼身邊,壓低聲音道:“我在爲你守身如玉。”

他的聲音本就低沉間帶着些啞,此時刻意壓低的樣子,更是讓人有些欲罷不能,無法阻擋。

葉灼愣了下,回眸之間,紅唇與他的薄唇擦過。

和往日不同,一向清冷克制的他,此時唇卻滾燙不已。

葉灼這才注意到,他的臉也比往日的要紅。

“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葉灼問道。

岑少卿的喉結滾了滾,“被下了藥。”

“什麽?”

岑少卿又重複了一遍。

葉灼這才聽清,眼底有微光閃過,“誰?”

“叫什麽我忘了,”岑少卿接着道:“應該是你同學的親戚。”

李悅悅親戚?

難道是李淑儀。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你等一下,我先去開門。”

“嗯。”岑少卿微微點頭。

葉灼走過去開門。

一開門,就看到李悅悅。

“悅悅。”

李悅悅道:“大灼灼,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嗯,你說,”葉灼微微颔首,接着道:“不過你快些,屋裏還有人在等着。”

“好。”李悅悅先是表示了歉意,随後把事情的經過跟葉灼說了下,“灼灼,你放心,我不是來給李淑儀求情的。我就是覺得對不住你們......”反正就是挺不好意思的。

畢竟葉灼和岑少卿是住在他家,而李淑儀又是她堂姐。

不管怎麽說,這件事都跟她脫不了關系。

葉灼語調清淺,雖然這件事确實讓她挺生氣的,可她不怪李悅悅。

幸好,幸好岑少卿沒有上當。

要不然,她得愧疚死。

“這件事跟你沒關系,悅悅,你不用自責。”葉灼道。

李悅悅握着葉灼的雙手,“大灼灼,真是對不起。”

陪李悅悅說了幾句話,葉灼便回到房間。

岑少卿連喝了兩瓶冰水,剛好受一點,回眸間,就看到了葉灼往這邊走來。

一切又回到原點。

身爲醫生,葉灼自然知道這種感覺不好受,拿出醫藥箱,找出一粒藥丸遞給岑少卿,“吃了它就會好受些。”

岑少卿接過藥丸,撚着佛珠道:“我是爲你才這樣的,你真的不打算以身相許?”

“好啊,端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了。”

語落,葉灼便開始解扣子。

一粒,兩粒。

見葉灼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岑少卿立即轉身,“别鬧,快穿上!”

聲音又低又啞。

葉灼輕笑出聲,“我還以爲你有多大的膽子呢。”

岑少卿吞下藥丸,默默的把這筆帳記在心上。

來日方長。

總有一日,他會連本帶利的讨要回來。

須臾,岑少卿轉身看向葉灼,“再給我一粒。”

“什麽?”葉灼問道。

“藥丸。”岑少卿道。

葉灼微微挑眉,“你以爲是糖丸呢,普通人吃一粒就行了。”

岑少卿撚了下佛珠,一字一頓,“我比較厲害。”

厲害?

哪裏厲害?

目光觸及到某人的腹部,葉灼莫名的老臉一紅。

......

長越國。

秋笛坐在辦公桌前。

葉寒拿出一空間壓縮盒,“大小姐,這是您要的東西。”

“打開。”秋笛道。

葉寒輸入密碼,成功打空間壓縮盒。

秋笛看了一眼,記下密碼。

須臾,葉寒從黑子裏拿出一套黑色戰衣,“這便是葉灼生前的戰衣。”

“葉寒!你這個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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