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吸入熏香的緣故,臉色變得紅潤不已,呼吸急促,想到馬上岑五爺就會進來,翻雲覆雨,心跳跳得飛快。
岑五爺不但是華國商業界的神話,更是C國的神話,如果她能一躍成爲岑夫人的話,那她将會成爲C國最尊貴的人。
到時候,也可以拯救瓊斯家族于水火之中。
新皇雖然不近人情,但對方畢竟是岑五爺。
無論如何,新皇都要給岑五爺的面子。
腳步聲越來越近,李淑儀秉着呼吸。
與此同時,門外。
聽到這邊的動靜聲,方銀月和李悅悅母女也趕過來。
方銀月看向邊上的管家,壓低聲音道:“怎麽回事,誰報的警?”
管家看了眼岑少卿,低聲道:“是岑五爺的助理報的警。”
聽到是岑少卿報的警,方銀月有些緊張的道:“他爲什麽要報警?”
管家接着道:“據、據說是站街女進錯了房間。”
站街女進錯了房間!
方銀月微微蹙眉。
在這個家裏,誰最有可能叫站街女?
當然是李三柱!
她跟李三柱夫妻這麽多年,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李三柱居然是這種人。
聽到管家的話,李悅悅也有些意外。
站街女!
還進錯了房間。
岑少卿肯定不會幹這種事。
難道是......
她爸?
不能吧。
在李悅悅的印象中,父母的感情一直都特别好,特别穩定,父親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才對。
方銀月轉頭看向李三柱。
李悅悅也轉頭看向李三柱。
感受到母女二人的目光,李三柱打了個寒顫,有些結巴的道:“你、你們看我幹什麽?”
方銀月眯着眼睛,“說,站街女是誰叫來的?”
“我怎麽知道。”李三柱道。
“你不知道誰知道?”方銀月問道。
“我爲什麽會知道,又不是我叫來的,”說到這裏,李三柱察覺到不對勁,看向方銀月,不可思議的道:“銀月,你不會覺得那個站街女是我叫來的吧?”
“不然呢?”方銀月接着道:“難道還能是岑五爺?”
“當然不是我!也不是岑五爺!”李三柱急得臉都紅了,“銀月,我跟你夫妻這麽多年,我是什麽人你不知道嗎?我會做這種事嗎?”
李三柱這人沒什麽優點,唯一的有點就是忠誠。
而且是絕對忠誠!
别說站街女,哪怕是清純大學生,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這些年來,有很多老闆往他身邊送過人,但他都沒有動心過。
李三柱接着道:“銀月,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
方銀月沒說話。
見父親這樣,李悅悅接着道:“爸,您别着急。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您沒做過的事情,誰也不能冤枉您!”
“對對對!悅悅說得對,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
方銀月眯了下眼睛。
跟李三柱這麽多年,她當然知道李三柱的爲人。
李三柱就算有這個賊心,也不會有這個賊膽。
隻是,如果不是李三柱的話,那這個人會是誰呢?
岑五爺?
他在賊喊捉賊?
方銀月拉了拉李悅悅的衣袖。
“怎麽了媽?”李悅悅低頭看向方銀月。
方銀月擡頭,輕聲問道:“葉小姐呢?”
“不知道,”李悅悅看向隔壁門,“應該是在裏面忙吧。”
葉灼一旦工作,就會全身心的進入狀态。
發生這麽大的動靜,葉灼那邊卻半點聲音都沒有,那她應該是在忙。
方銀月接着道:“你說,會不會是岑五爺在賊喊捉賊?”
“不會!”李悅悅直接否決,“媽,您是不知道五爺有多愛灼灼,再說,灼灼長得那麽好看,他怎麽可能還會在外面偷吃!您就别瞎想了!”
雖然李悅悅不是很了解岑少卿,但她能看出來,岑少卿絕對不是那種人。
他和葉灼的愛情也不會那麽脆弱。
這邊,兩名警官一踏進屋内,就覺得屋内的熏香有些不太對勁。
本是很清香的味道,但是在呼吸的時候,卻聞到一股甜到發膩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置若雲端。
同時,體内還燃起一股莫名燥熱。
非常奇怪。
王警官轉頭看向尹警官,壓低聲音道:“你有沒有覺得這裏的味道有些奇怪?”
尹警官點點頭,“嗯,聞到了。”
語落尹警官像是想到了什麽,接着道:“快捂住鼻子,這熏香裏有催情劑成分。”
尹警官處理過很多的賣yin案件,這些站街女的慣用技倆就是用催情劑來留住客人。
青年人還好。
很多老年人因此中招,在站街女這裏晚節不保,讓兒女也跟着蒙羞。
聞言,王警官立即捂住口鼻。
兩人繼續往裏面走去。
走到一個房間前,門是虛掩着的。
王警官和尹警官相互對視第一眼,随後,尹警官一腳踹開了房門。
砰!
力氣之大,讓地面都跟着震動了下。
裏面的李淑儀也是一愣。
看樣子,岑五爺的藥效已經發作了!
琳達說過,這個藥性非常強烈。
哪怕是五百斤的壯漢,也能照樣撂倒,迷迷糊糊失去心智。
這個房間裏也沒有其他女人。
到時候......
想到那個畫面,再想到岑少卿的眉眼,李淑儀的臉色變得更加紅潤。
如果她能一舉懷上岑五爺的骨肉的話,那就更好了!
一旦懷上岑五爺的孩子,那她就是當之無愧的岑家主母。
至于葉灼。
哪來的哪涼快去!
可不是誰都能跟她比的。
李淑儀已經等不及,就這麽赤腳往外迎去,“五爺。”
她的速度非常快,因爲吸入熏香的緣故,沒注意周圍的情況,差點将王警官一把抱住。
李淑儀的身上什麽都沒穿,白花花的一片的,王警官一個閃身,就這麽避開了李淑儀的擁抱。
“警察!”
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時,李淑儀直接就愣住了!
不是岑五爺!
不但不是岑五爺,反而是身穿制服的警察。
這是怎麽回事?
這一瞬間,李淑儀幾乎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
誰報的警?
爲什麽警察會出現在這裏?
發生了什麽!
“啊!”反應過來的李淑儀尖叫一聲,雙手護住身體,往裏跑去,慌忙中,将被單裹在身上,躲在床邊,“出去!你們趕快出去!啊!”
一想到自己剛剛什麽都沒穿的樣子被兩個警察看見,李淑儀就難受得不行,難堪的羞辱感鋪天蓋地。
王警官和尹警官立即跑過去,摸出腰間的手铐,用手铐将李淑儀铐住,“别動!警察!”
“你們憑什麽抓我?”
“難道警察就可以胡亂抓人了嗎?”
李淑儀憤怒的大喊,“快放開我!我要告你們強闖民宅!”
是誰?
肯定是李悅悅!
李悅悅知道了她的計劃,嫉妒她,所以才報了警。
要不然,警察怎麽會無緣無故的過來?
賤人!
李悅悅就是個賤人!
王警官道:“有人舉報這裏有人賣yin,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接受調查!”
賣yin?
李悅悅的臉都白了,心裏燃燒起來的欲火在這一瞬間被熄滅的幹幹淨淨。
好個李悅悅,居然敢這麽陷害她。
岑五爺呢!
岑五爺去哪裏了?
岑五爺快來救她。
将李淑儀制服住以後,李警官叫上兩個助理,收集現場證據。
李悅悅準備了很多工具。
有小皮鞭、偉哥、以及制服,本是李悅悅要在床上用到的工具,此時全部成爲了她賣yin跟性騷擾的證據。
看着助理把東西都收集起來,李淑儀的心慌亂不已。
“誤會,兩位警官,這是誤會!我怎麽可能是站街女呢!我是這個房間主人的女朋友,我隻是在等自己的男朋友回來而已!難道在男朋友房間等男朋友回來也犯法嗎?”
語落,李淑儀接着道:“警官同志,請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說謊!”
雖然她目前還不是岑少卿的女朋友,但她遲早有一天可以成爲岑少卿女朋友的。
而且,岑少卿是李三柱的客人,看在李三柱的面子上,岑少卿也不否認的!
難道岑少卿會眼睜睜的看着她被冤枉成賣yin女?
不會的!
無論什麽男人,都有一顆憐香惜玉的心。
她長得這麽漂亮,說不定岑少卿還會因此注意到她。
思及此,李淑儀松了口氣。
聞言,王警官和尹警官相互對視了一眼,均從對方眼裏看到了疑惑。
難道真的是他們搞錯了?
警察辦案也是要講究證據的,群衆報案這裏有人賣yin,而他們又在現場搜集到了很多證據,他們當人不能因爲李淑儀一個人的片面之詞,就放了她。
“放心,我們人民警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我們會跟住在這個房間的主人核實,如果調查清楚确實是個誤會的話,我們肯定會放了你的。”
聞言,李淑儀都快哭了。
她渾身上下隻披着個被單,被警察這麽羁押着。
從小到大,她什麽時候丢過這樣的臉!
走到屋外,李淑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隻見,李悅悅、李三柱、方銀月、管家以及一些傭人都站在屋外看熱鬧。
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一刀一刀的!
李淑儀非常難受。
勾引不成被抓了現行,現在還被報警......
她的臉都丢完了!
現在怎麽辦?
看着狼狽至極的李淑儀,李三柱、方銀月和李悅悅這一家三口都有些懵。
不是說站街女走錯了房間嗎?
怎麽帶出來的人是李淑儀?
最重要的是,李淑儀居然衣着不整,看樣子就之裹了個被單。
李淑儀爲什麽會穿成這樣出現在岑少卿的房間。
難道她的......
方銀月眯了眯眼睛,一下子想出了事情的原委。
其實早在白天的時候,她就看出了這兩母女的心思,但她沒想到,李淑儀的膽子這麽大,連岑五爺都敢招惹。
這下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丢人現眼。
李三柱更是憤怒不已。
愚蠢!
簡直太愚蠢了。
他一直都以爲他這個大侄女隻是有點驕傲而已,沒想到,她連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岑少卿是他的貴客。
李淑儀這麽做,不單單是丢她自己的臉,更讓她沒法見岑少卿和葉灼。
畢竟,他是李淑儀的長輩。
李三柱緊緊皺着眉。
他那二哥二嫂都不是什麽糊塗人,怎麽會縱容李淑儀做出這種事!
“你快去把我二哥二嫂叫過來。”李三柱看向邊上的傭人。
發生了這種事情,爲人父母的李二柱和琳達可不能當縮頭烏龜。
他們必須要站出來。
“好的。”傭人點點頭,“您稍等,我這就去。”
傭人立即往李二柱的住處跑去。
王警官上前一步,看着衆人道:“你們誰住在這個房間?”
“我們家五爺。”助理站出來回答。
王警官在出警之前收到過信息,自然知道岑少卿的身份,立即走過來道:“這位女士自稱她是五爺您的女朋友。請問事情是不是她說的那樣?”
如果李淑儀真是岑少卿女朋友的話,那事情就有些難搞了。
把岑五爺的女朋友誤認爲站街女,還用手铐給拷了起來,結果可想而知。
聽到這句話,李悅悅都驚呆了。
她沒想到,李淑儀居然能說出這種話。
女朋友?
她怎麽有臉說出這種話?
這也太無恥了!
簡直刷新她的三觀。
李悅悅從來都不知道,李淑儀還有這樣一面。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李淑儀則是充滿期待的看着岑少卿,含情脈脈。
岑少卿一直面對着葉灼那張臉,說不定早就膩了!
所以,岑少卿肯定會順着她的話說下去的。
她是他的女朋友!
岑少卿微微低眸,就這麽看着王警官,低沉的語調裏帶着三分冷,“她也配?”
很簡單的三個字,卻擲地有聲,讓人心神一顫。
她是塵埃裏開出來的一朵美麗的花,本期盼着岑少卿
李淑儀充滿希望的眼神,瞬間變得黯沉不已。
岑少卿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她不配?
她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她到底哪裏不如葉灼?
不。
她不甘心。
這個計劃本可以很順利的進行,可是現在都被破壞了!
如果李悅悅沒有報警的話,那她現在已經跟岑少卿在翻雲覆雨了。
李悅悅。
該死的李悅悅。
她是不會放過李悅悅的。
助理立即上前一步,接着道:“警官同志,五爺跟這位站街女不認識。”
王警官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秉公處理這件事,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嗯。”岑少卿語調微沉,“你們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
這句話的潛台詞就是,不必給任何人的顔面。
“是。”
“我不是站街女,是誤會!是誤會!”李淑儀幾乎哭着開口,“三叔,三嬸,你們替我說句話啊!”
她不能被警察帶走,她不要坐牢,也不要進看守所。
“我沒有你這種不要臉的侄女!敗壞門風!”李三柱氣的臉都白了。
方銀月雖然沒說話,但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另一邊。
傭人來到李二柱這邊。
“二先生,二太太。”
李二柱和琳達正在觀看草原上的新年晚會。
看到傭人過來,琳達不着痕迹的眯眼,“孫五,你怎麽來了?”
這種事情孫五也不好直接開口,隻能道:“二先生二太太,我們家先生讓你們過去一趟。”
李二柱找他們?
李二柱找他們幹什麽?
難道是因爲了李淑儀?
按照計劃,李淑儀現在已經跟岑五爺成了好事。
思及此,琳達唇角微勾。
岑五爺睡了李淑儀,按照華國人的傳統,被家長發現的話,他是要對李淑儀負責的!
此時,李三柱叫他們過去,肯定是爲了這件事。
琳達放下茶杯,“三弟找我們,是跟大小姐的事情有關嗎?”
大小姐?
孫五愣了下,在李家,被稱爲大小姐的人就隻有李悅悅。
可自從李淑儀回來之後,被稱爲大小姐的人就成了劉淑儀。
孫五很快便反應過來,接着道:“是的。”
琳達臉上的笑意更濃,“大小姐現在在岑五爺的院子裏?”
“嗯。”孫五點點頭。
原來真的是!
琳達非常激動,拉着李二柱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們這就去。”
兩人跟着孫五,往岑少卿住的院子裏走去。
很快,就來到這邊。
遠遠的就看到院子外站着一堆人。
琳達踮腳看了看,嘴角的笑意幾乎遮掩不住。
這件事最好能鬧得人盡皆知。
岑家是大家族,這大家族,極其注重顔面,如今出了這檔子事,就算岑少卿不想對李淑儀負責,也必須負責。
孫五看了眼琳達,皺了皺眉。
都什麽時候了,琳達居然還有心情笑!
來到院子裏,兩個警察已經帶着李淑儀走了。
琳達徑直走到李二柱和方銀月面前,“三弟,三弟妹,你們倆這麽着急叫我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李三柱的神色很難看,“這應該問問你們那不知廉恥的女兒!”
不知廉恥!
李三柱居然說李淑儀不知廉恥。
李三柱算個什麽東西,他有什麽資格指責李淑儀。
琳達皮笑肉不笑,“他三叔,你這話就不對了吧!什麽叫不知廉恥,你知道不知廉恥是什麽意思嗎?這種事情是一廂情願就能完成的嗎?難道岑五爺就沒有一點點責任?我可記得岑五爺是你請來的客人,我們淑儀可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岑五爺必須要對淑儀負責,還有你,他二叔,淑儀可是你的親侄女,身爲叔叔,你是不是應該給淑儀道個歉!”
李三柱都快被氣笑了。
這都什麽時候了!
也不知道是誰給琳達的勇氣。
“怪不得淑儀會做出這種不要臉的醜事!原來是有你這麽個母親!”
“三柱!你給我閉嘴!”李二柱站出來道:“她是你嫂子!趕快給你嫂子道歉!”
“二哥,你知道淑儀都做了些什麽嗎?”李三柱無比痛心的看着李二柱。
李二柱隐隐覺得有些不對勁,接着道:“淑儀呢?”
李三柱沒說話。
琳達接着道:“岑五爺呢?我現在要讓岑五爺給我們一個說法,他必須要對淑儀負責!”
方銀月蹙眉,“二嫂,你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嗎?淑儀被警察帶走了!”
什麽!
李淑儀居然被警察帶走了。
聞言,琳達瞪大眼睛看着方銀月,有些反應不過來。
方銀月接着道:“二嫂,你就别在這裏丢人現眼了,快去警局找淑儀去吧!淑儀畢竟是個女孩子,如果名聲壞了的話,以後還怎麽做人?”
到底發生了什麽?
明明是岑少卿睡了李淑儀,怎麽變成李淑儀是丢人現眼的那個了?
不對。
這很不對。
“到底怎麽了?”琳達問道。
方銀月皺眉,将事情的經過跟琳達說了一遍。
聞言,李二柱和琳達愁眉緊鎖,臉上的血色消失得一幹二淨。
怎麽會這樣?
事不宜遲,夫妻二人趕緊來到警局,在警察的指導下,兩人去給李淑儀請律師,但稍微有些名氣的律師在聽到對方是李淑儀的時候,都吓得臉色發白,無論李二柱和琳達出多少錢,他們都不願意接這個案子。
無奈之下,夫妻二人隻好委托C國那邊的親友,讓他們在C國給李淑儀找個律師。
李淑儀還沒結婚,又那麽優秀,可千萬不能留下什麽案底。
另一邊。
岑少卿來到葉灼住的屋子。
葉灼正坐在電腦前,十指飛快地跳躍在黑色的鍵盤上,劈裏啪啦的。
房間裏,除了鍵盤的聲音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岑少卿進來時,葉灼剛好忙完手中的事情,挑眉道:“這麽晚了,你怎麽來了?”
“今天晚上我要跟你一起擠擠。”岑少卿薄唇輕啓。
“爲什麽?”葉灼好奇的問道:“你的房間爲什麽不能住了?”
“髒了。”岑少卿言簡意赅。
葉灼眉眼含笑,“髒了你找個客房去睡,我這兒就一張床。”
岑少卿語調低沉,“因爲事出于你。”
“我?”葉灼疑惑的道。
“嗯。”岑少卿微微颔首,傾身湊到葉灼身邊,壓低聲音道:“我在爲你守身如玉。”
他的聲音本就低沉間帶着些啞,此時刻意壓低的樣子,更是讓人有些欲罷不能,無法阻擋。
葉灼愣了下,回眸之間,紅唇與他的薄唇擦過。
和往日不同,一向清冷克制的他,此時唇卻滾燙不已。
葉灼這才注意到,他的臉也比往日的要紅。
“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葉灼問道。
岑少卿的喉結滾了滾,“被下了藥。”
“什麽?”
岑少卿又重複了一遍。
葉灼這才聽清,眼底有微光閃過,“誰?”
“叫什麽我忘了,”岑少卿接着道:“應該是你同學的親戚。”
李悅悅親戚?
難道是李淑儀。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你等一下,我先去開門。”
“嗯。”岑少卿微微點頭。
葉灼走過去開門。
一開門,就看到李悅悅。
“悅悅。”
李悅悅道:“大灼灼,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嗯,你說,”葉灼微微颔首,接着道:“不過你快些,屋裏還有人在等着。”
“好。”李悅悅先是表示了歉意,随後把事情的經過跟葉灼說了下,“灼灼,你放心,我不是來給李淑儀求情的。我就是覺得對不住你們......”反正就是挺不好意思的。
畢竟葉灼和岑少卿是住在他家,而李淑儀又是她堂姐。
不管怎麽說,這件事都跟她脫不了關系。
葉灼語調清淺,雖然這件事确實讓她挺生氣的,可她不怪李悅悅。
幸好,幸好岑少卿沒有上當。
要不然,她得愧疚死。
“這件事跟你沒關系,悅悅,你不用自責。”葉灼道。
李悅悅握着葉灼的雙手,“大灼灼,真是對不起。”
陪李悅悅說了幾句話,葉灼便回到房間。
岑少卿連喝了兩瓶冰水,剛好受一點,回眸間,就看到了葉灼往這邊走來。
一切又回到原點。
身爲醫生,葉灼自然知道這種感覺不好受,拿出醫藥箱,找出一粒藥丸遞給岑少卿,“吃了它就會好受些。”
岑少卿接過藥丸,撚着佛珠道:“我是爲你才這樣的,你真的不打算以身相許?”
“好啊,端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了。”
語落,葉灼便開始解扣子。
一粒,兩粒。
見葉灼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岑少卿立即轉身,“别鬧,快穿上!”
聲音又低又啞。
葉灼輕笑出聲,“我還以爲你有多大的膽子呢。”
岑少卿吞下藥丸,默默的把這筆帳記在心上。
來日方長。
總有一日,他會連本帶利的讨要回來。
須臾,岑少卿轉身看向葉灼,“再給我一粒。”
“什麽?”葉灼問道。
“藥丸。”岑少卿道。
葉灼微微挑眉,“你以爲是糖丸呢,普通人吃一粒就行了。”
岑少卿撚了下佛珠,一字一頓,“我比較厲害。”
厲害?
哪裏厲害?
目光觸及到某人的腹部,葉灼莫名的老臉一紅。
......
長越國。
秋笛坐在辦公桌前。
葉寒拿出一空間壓縮盒,“大小姐,這是您要的東西。”
“打開。”秋笛道。
葉寒輸入密碼,成功打空間壓縮盒。
秋笛看了一眼,記下密碼。
須臾,葉寒從黑子裏拿出一套黑色戰衣,“這便是葉灼生前的戰衣。”
“葉寒!你這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