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李悅悅的堂姐,李淑儀。
李悅悅的二叔一直在國外發展,娶的妻子也是C國人。
李淑儀今年29歲,此前一直在國外生活,不久之前才回來,因爲從小在國外長大,又是個混血大美女,所以李淑儀一直都看不上土生土長的李悅悅。
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李悅悅也不是個拿熱臉貼冷屁股的人,因此,一直不是很喜歡李淑儀。
兩姐妹互相都看不上對方。
因此,聽到淑儀小姐這四個字的時候,李悅悅的表情并不好。
甚至有些難看。
見李悅悅這樣,李父道:“悅悅,怎麽說話的!淑儀是你堂姐!”
李悅悅朝李父吐了吐舌頭,“她有當姐姐的樣嗎?”
語落,李父轉頭看向葉灼和岑少卿,“對不住,讓二位看笑話了。”
雖然李父是草原上的首富,長得也是五大三粗的,但是在岑少卿面前,他一直都有種壓迫感。
在道上混的,誰不知道岑五爺?
隻是再此之前,岑少卿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雖然跟岑氏集團有合作的關系,但他也隻是隻聞其身,不見其人。
這是第一次見岑五爺本尊。
岑少卿跟他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
他本以爲岑少卿跟他差不多大,甚至年紀要比他在大一點。
畢竟岑少卿的成就擺在那裏。
沒想到岑少卿會這麽年輕。
看上去最多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更讓李父沒想到的是,他女兒的同學居然是大名鼎鼎的葉小姐,更沒想到,葉小姐的男朋友是岑五爺!
這兩人,男俊女靓,走在一起般配極了。
簡直就是神仙組合!
“無礙。”岑少卿薄唇輕啓。
在外人面前,他向來言語不多。
他越是這樣,李父就越有些緊張,草原上的天氣明明不惹,可李父卻冷汗涔涔。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幾乎是不由自主的。
就在這時,要路過一個台階,李父立即提醒道:“五爺,小心台階。”
就在此時,一名身材高挑,五官立體,長相姣好的年輕女子從裏面迎出來,“小叔小嬸,你們回來了。”
“淑儀,”李父點點頭,笑着介紹道:“這是悅悅的大學同學葉小姐,這位是葉小姐的男朋友岑五爺。”
李淑儀很是随意的看了眼葉灼和岑少卿,目光裏滿是不屑。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就李悅悅那種人,能交上什麽樣的好朋友?
雖然說京城大學是國内的頂尖大學,但京城大學在國外,根本不值得一提。
李悅悅真那麽厲害,怎麽考不進C國頂級大學呢?
李悅悅就是個平平無奇的無名小輩,她的朋友說不定連她都不如。
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她親自打招呼。
因爲會自降身份!
“小叔,本來想找您聊聊天,不過既然您家裏有貴客,拿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李淑儀道:“我就先回去了。”
李父道:“淑儀你不坐會兒了?”
“不坐了。”
語落,李淑儀轉身就走,頭擡的很高,頗有番傲視天下一切的意思。
李悅悅看着李淑儀的背影,氣呼呼的做了個鬼臉。
不就是有五分之一外國人的血統嗎?
有什麽了不起的!
真以爲自己就高人一等了?
“悅悅!”李父看向李悅悅,眼底全是警告的神色。
李父是個傳統觀念很重的人,雖然李淑儀是有點小缺點,但李悅悅是妹妹,無論什麽時候,妹妹都要尊重姐姐。
他看不慣李悅悅做出僭越的事情。
李淑儀做的不對,有她的父母管,怎麽着也輪不到李悅悅這個堂妹來評頭論足。
收到李父的警告,李悅悅這才收回目光,挽着葉灼的手腕道:“大灼灼,我們走!”
李父再次回頭看向岑少卿,“岑五爺,真是抱歉。”
岑少卿神色極淡,還是那兩個字,“無礙。”
李父擡頭看了眼岑少卿,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喉嚨,接着道:“五爺,咱們裏面走。地面有些滑,您小心點。”
岑少卿微微颔首。
幾人一起往正廳走去。
廳很大。
裝修的非常具有名族特色,随處可見的雕花裝飾,以及代表草原的名族擺件。
廳内擺的全部都是紅木家具。
屋裏供着暖,溫暖如春。
李父讓管家上了最好的茶,舉起杯子,看着岑少卿道:“五爺,寒舍簡陋,讓您和葉小姐受委屈了。”
李悅悅驚訝的看着父親,半天都合不上嘴。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李父也有這麽‘文化’的一面。
這還是她那個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開口閉口就就是‘老子’‘卧槽’‘滾蛋’的父親嗎?
這一瞬間,李悅悅甚至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
她是第一次見這麽神奇的一幕。
畢竟,李父是草原上的首富,整個草原,無論誰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客客氣氣的,可在岑少卿面前,李父卻表現得像一個手足無措的小學生。
再看李母,好像也變了不少。
李悅悅從前隻當岑五爺是個稱呼。
現在才徹底的理解,岑五爺這個稱呼的恐怖之處。
在正廳陪岑少卿喝了些茶,李父便帶着岑少卿來到後院。
草原上的冬天幾乎天天都下着雪。
後院雖然有人清理,但院子裏也還是白茫茫的一片。
有一樹紅梅正在迎風怒放,爲小院添上了幾分色彩。
岑少卿不動聲色的打量着小院内的環境。
心裏想着,葉灼肯定非常喜歡這裏。
李父接着道:“五爺,這是給您和葉小姐的住的地方,這邊是您的房間,這邊是葉小姐的房間。如果您有什麽需要的話,直接跟我們或者管家說就行。”
李父現在非常忐忑,生怕一不小心就怠慢了岑少卿。
李父從來沒有這麽緊張過。
這位可是真正的爺!
若是得罪了岑少卿,那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所以,得知葉灼和岑少卿要在家裏小住幾天時,李父是有擔心,又害怕。自從知道這個消息時,晚上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好。”岑少卿微微颔首。
“那您先休息,我就不打擾您了。”李父回到正廳。
看到李父回來,李母道:“岑五爺那邊都安排好了?”
“都安排好了。”李父點點頭。
語落,李父看向後院的方向,感慨道:“沒想到岑五爺還這麽年輕!看樣子,頂多二十五六歲!”
“不對吧,”李母皺了皺眉,接着道:“我聽悅悅說岑五爺比葉小姐大十一二歲左右的,他今年應該不止二十五六了吧!”
李母是個心思細膩的人,雖然李悅悅就說過那麽一次,但她還是記住了。
李父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真是沒看出來,我還以爲他隻有二十五六歲呢!不過,就算比葉小姐大個十一二歲也不簡單!”
岑家可是在岑少卿手裏才發揚光大的。
在此之前,岑家隻是個很普通的豪門。
李母看向不停地在擦汗的李父道:“天又不熱,你怎麽滿頭大汗的?偷東西去了?”
李父道:“吓的我這是!雖然岑五爺沒說什麽,可我就是杵的慌。”那種感覺李父也有些形容不出來,隻知道自己非常害怕。
在岑少卿面前,每說一句話,他都要想好半天。
生怕說錯了什麽。
這裏明明是李家别墅,可李父卻覺得,他到了岑家莊園,他倒成了寄人籬下的那個。
換成平時的話,李母肯定會毫不留情的嘲笑李父,說李父白長那麽大的個了,但是今天她沒有,因爲她看岑少卿也有點杵。
甚至都不敢正眼看岑少卿。
岑少卿分明眉眼含笑,可總讓人覺得有壓力。
李母接着道:“葉小姐真是太厲害了!”
撇去葉灼的能力不說,光是她能駕馭岑少卿,就很厲害了!
換成其他人的話,還真有些吃不消。
李父道:“不厲害能造出航天母艦?咱們悅悅也是命好,居然能跟葉小姐同學!”能跟葉灼成爲同學、好朋友,簡直就是三生有幸。
這是旁人求也求不來的福氣。
李母笑着道:“不止是同學,聽說還是室友。”
“是嗎?”李父對李悅悅室友的情況不是很了解,都說女大避父,平時都是李母和李悅悅聯系得比較多。
“當然是真的!”李母點點頭。
李父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麽,接着道:“對了,剛剛淑儀來找咱們是有什麽事?”
“不是很清楚,”李母搖搖頭,“管她幹什麽,她來我們笑臉相迎,她走我們笑臉相送,隻要不失了禮數就行。”
對李淑儀這個大侄女,李母也喜歡不起來。
因爲李淑儀實在是太高傲了。
雖然李淑儀确實有能力。
但有能力也不能那麽傲!
葉灼可比李淑儀厲害多了,也沒見葉灼驕傲。
真是滿壺水不響,半壺水叮當。
語落,李母接着道:“也不怪咱們悅悅一直跟淑儀處不好,你瞧她剛剛那個樣子,盛氣淩人的!就好像她是C國的總統一樣!簡直就是毫無教養!也不知道二哥二嫂平時是怎麽教的!幸好葉小姐和岑五爺不願意跟她一般見識!”
換成其他人的話,就算不知道岑五爺和葉灼是誰,最起碼也要客客氣氣的打個招呼。
李淑儀倒好,半句客氣話都沒說。
簡直沒把他們這個小叔和小嬸放在眼裏。
畢竟,岑少卿和葉灼都是他們的客人,李淑儀對客人不尊重,就是對他們不尊重。
李父也知道李淑儀剛剛的态度有些不好,可他也沒辦法,他隻是李淑儀的小叔而已,又不能代替哥哥教育侄女,“總歸都是别人家的女兒,你讓她去吧!反正别人戳的是二哥的脊梁骨,又不是咱們的脊梁骨。”
說到這裏,李父頓了頓,接着道:“她接受的文化教育也跟我們不一樣,玥銀你别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李母道:“懶得管你們家的糟心事。”
李父小心翼翼地點點頭。
就在此時,李母好像想起什麽,接着道:“我聽說你媽好像要回來。”
“什麽?”聽到這個消息,李父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李家的老太太什麽都不會,就是折騰人。
當年因爲反對李三柱跟方月銀的婚事,直接跟李三柱斷絕母子關系,而後跟随李家老二一起去國外生活,最後幹脆把戶口也遷了過去,直接成爲了一名新C國人。
後來,一次意外,李三柱發了一筆橫财,做上了養殖的生意,李老太太才拿了正眼看李三柱和方月銀。
不過,李老太太已經很久都沒有回過國了。
距離上一車回國,已經有四五年之久。
想起上一次李老太太回國的場景,李三柱至今都頭皮發麻。
雖然李老太太是他的親媽,可他依舊看不慣李老太太。
方月銀道:“我聽二嫂的意思,老太太好像要回國養老。”
“回國養老?”聽到這個消息,李三柱直接就傻眼了。
方月銀見李三柱這樣,笑着道:“我都還沒傻眼呢,你倒是先傻眼了!那可是你媽,反正我把話放在這裏,我不拒絕給你媽養老,贍養老人是咱們子女的義務,她好我也好,但你媽要時候作的話,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方月銀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她也是别人的母親,以後也要給别人當婆婆,所以,她要給孩子們打好樣。
堅決不做孩子們的反面教材。
妻子這麽通情達理,李三柱感動不已,伸手把方月銀抱住,“月銀,謝謝你。”
李老太太之前對方月銀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本以爲在李老太太提出回國養老這個事情後,方月銀肯定不同意,沒想到方月銀居然同意了!
怪不得古人都說,娶妻當娶賢。
“先别着急謝,你聽清楚我的話了嗎?”方月銀看着李三柱,接着道:“前提是你媽不作,她要是作的話,可就别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李三柱笑着道:“這個你放心,她要是作的話,别說你,我也忍不了的。”
“嗯。”方月銀點點頭,“你心裏有數就行。”
另一邊。
李淑儀回到家中。
母親琳達正坐在沙發上描指甲,見她回來,好奇的道:“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把事情跟他們說沒?”
李淑儀是琳達的女兒,因此,母女倆的性情是一樣的。
琳達姓瓊斯。
瓊斯是C國的高等姓。
正常情況下,高等姓氏家族的女孩子,都是不外嫁的。
就算是嫁人,也得高嫁。
像琳達這樣,嫁給一個什麽都沒有的華國人,實在是少有。
因此,琳達一直覺得自己低嫁了。
對李二柱以及李二柱身邊的親戚,都挺看不起的。
因爲華國在C國眼中,一直都是那種比較落後的國家。
如果不是因爲李三柱的話,她絕對不會來這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
除了牛羊,什麽都沒有。
簡直是無趣又無味。
聞言,李淑儀道:“還沒有,我去的時候,他們那邊剛好來了客人。”
“這樣。”琳達點點頭,接着道:“趁早把事情跟他們說了,好讓約翰放心。”
李淑儀微微皺眉道:“萬一李悅悅要是不同意怎麽辦?”
琳達絲毫不擔心這件事,冷哼一聲,接着道:“能嫁給我們瓊斯一族高等姓,不知道是她多少輩子修來的福氣,她有什麽不樂意的!”
有多少人鑽心打洞的想要嫁到他們家族,還沒門道呢!現在他們主動提起此事,李悅悅就偷着樂吧!她還能不同意?
原本琳達也是看不上李悅悅的。
瓊斯一族在C國擁有着無上的容易,可惜,最近兩年,新王上位,一直有意無意的打壓着瓊斯一族,還壟斷了瓊斯一族跟皇室的生意。
目前,瓊斯一族也隻是看着好看而已,内裏早就四分五裂了。
李三柱的身家早已過億,李悅悅是他們夫妻倆唯一的女兒,李三柱此前親口承諾過,誰要是娶了李悅悅的話,就會以半個草原的牛羊做嫁妝,并且,贈送百分之15的股份。
目前瓊斯一族元氣大傷,而李三柱又财大氣大,這兩家隻要聯姻,就一定能讓瓊斯一族的境遇變好轉。
聞言,李淑儀點點頭,“說得也挺對的。”
琳達将指甲油放在茶幾上,接着道:“你晚上再去一趟,争取把這件事早點落實。”
“嗯。”
說完這件事,李淑儀就回到樓上。
另一邊。
長越國。
時間過得很快。
轉眼已經是五天。
這五天時間裏,上官決一直在調查葉灼跟秋笛的淵源。
最後得出結論,秋笛所言非虛。
第一點,秋笛說,曾在幼年時期,她救過葉灼一次。
隻差那麽一點,葉灼就留在了秋家當傭人。
上官決親自去調查了,當年還是孤兒的葉灼确實有過這麽一段經曆。
第二點,葉寒的失憶和改名,都是葉灼自己的手筆。
長越國除了葉灼之外,還擁有這個能力的人,就隻有大巫醫。
可根據可信情報來看,大巫醫早在幾年前就已經魂歸故裏了。
所以。
唯一的解釋就是,葉灼提前預料到自己的結局,爲了避免葉寒傷心,這才動手更改了葉寒的記憶,并且給葉寒換了名字。
有了方向之後,大族長立即召開其他七個族長開會。
除了三族長之外,其他人都很支持的大族長的決定。
把跨星案資料交給秋笛,并且告訴秋笛,跨星案資料的密碼。
三族長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都說大巫醫死了,可你們誰見到他的屍體了?總之,除了葉小姐之外,誰當女君我都不認!”
葉灼是長越國的第一任女君。
如今,秋笛想代替葉灼的位置,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大族長站起來道:“老二,我知道你的意思,可葉小姐已經去了。秋笛既然是葉小姐的所托之人,那她肯定有過人之處,咱們不相信秋笛,可咱們總歸要相信葉小姐。”
聞言,三族長皺了皺眉,沒說話。
“二族長,少數服從多數,咱們大家都同意把跨星案資料交給秋笛,你呀就别......”
五族長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二族長直接打斷,“要不這樣,咱們暫時先不着急把密碼告訴她,等到了大選之日再說。”
大族長權衡一二,須臾,點點頭道:“行,就按照老二的意思來。”
秋家。
自從上次親自去了一趟八大家族之後,秋笛就一直在等着好消息。
就在此時,助理來報,“大小姐,八大家族的大族長來了。”
聞言,秋笛的眼睛都亮了,立即道:“快......”
話說到一半,秋笛似是想到了什麽,接着道:“讓他等一下,就說我在忙。”
“好的。”助理點點頭,轉身出去。
大族長就等在外面。
此時,外面正下着強酸雨。
别的守衛都在往回走,唯獨葉寒獨自站在強酸雨中,一聲不吭。
像一座雕塑。
見此,大族長皺了皺眉。
雖然說葉寒體格好,和強酸雨是具有腐蝕性的,人類始終都不是長越國的原住民,偶爾淋一次強酸雨沒關系,但是淋得次數多了,就會影響到生命安危。
就在此時,助理走過來,“大族長,大小姐現在正在忙,您再稍等一下。等大小姐忙完了,就會見您的。”
“好的,我不着急,”大族長接着道:“下這麽大的雨,怎麽吳隊長也不回來避避?”
提起這個問題,助理壓低聲音道:“吳隊長是個特别奇怪的人,;平時隻聽大小姐的話,這種時候,大小姐不讓他回去,他是絕對不會回去的!”
大族長眯了眯眼睛,“那他每次都這樣嗎?還是偶爾一次?”
“基本上每次都這樣。”助理道。
每次都這麽淋酸雨?
葉灼在的時候,可沒有這麽對葉寒!
如果秋笛真的對葉寒負責的話,就不會讓葉寒淋酸雨。
大族長的表情越來越不對勁。
殊不知,大族長的表情變化,全都在秋笛的掌握之中。
她之所以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對待葉寒,就有化解的辦法。
不多時,助理再次走過來,“大族長,大小姐讓您進去。”
“好。”大族長反應過來,微微點頭,跟上助理的腳步。
沒一會兒,就來到秋笛的辦公室。
秋笛坐在辦公桌前,指着椅子道:“大族長,坐。”
“秋大小姐,我今天了不是來坐的。”大族長道。
秋笛點點頭,接着道:“有什麽問題,您直說就行。”
大族長道:“葉組長是怎麽回事?爲什麽他會在外面淋雨?”
聞言,秋笛的眼底染上幾分落寞的神色,歎了口氣道:“說起這個,我也不願意讓葉寒這樣。畢竟,他是葉灼妹妹生前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但葉灼妹妹特意交代過,她說葉組長體質特殊,一定要多淋強酸雨,才能不想起以前的那些事。”
秋笛的眼眶逐漸紅了起來,接着道:“大族長,您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把葉組長叫進來。”
原來是葉灼特地囑托的,聞言,大族長臉上的怒色消失了幾分,接着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跨星案,“秋笛小姐,這是跨星案,請您收好。”
秋笛一愣,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道:“大族長,您這是做什麽?”她早就知道,大族長一定會親自把跨星案送過來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
大族行接着道:“秋笛小姐,您是葉小姐的囑托人,既然葉小姐認定了您,那我們這些人就不會有任何意見。着跨星案資料本就該由未來的女君保管,我把它送到您這裏來,也算得上是物歸原主。”
秋笛心裏得意極了,可面上卻沒有顯露半分,接着道:“那我就多謝大族長的信任。”
大族長笑着道:“秋笛小姐,我相信您一定能不負葉小姐所托。”
他更相信,葉灼不會看錯人。
“謝謝您。”秋笛朝大族長彎了彎腰。
大族長走後,秋長鎮就趕過來,興奮的道:“笛兒,剛剛上官決來了?”
“嗯。”秋笛點點頭。
“他是來送跨星案資料的?”秋長鎮問道。
秋笛接着點頭。
秋長鎮接着道:“跨星案資料呢?”
“在這裏。”秋笛将跨星案資料遞給秋長鎮。
下一秒,秋長鎮臉上的笑容就僵硬在嘴角,“怎麽還沒有密碼?”
沒有密碼,就代表,八大家族的那些老家夥,還對秋笛保持着警惕,這對秋笛來說,可不是什麽好事。
秋笛微微勾唇,嘴角盡是得意的弧度,“父親莫急,八大家族的那些老家夥們,一個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待她坐穩了女君的位置,第一個要傾覆的就是八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