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勒微微蹙眉,“Carl是誰?我要找的人不是Carl,我要找An!”
亞勒在道上這麽多年,還從未遇到過對手。
這是第一次。
而且,對方還是個女孩子。
是女孩子也就算了,她還是華國人。
雖然看不清An的臉,但是通過她的穿着打扮,以及語調,依稀可以判斷出來,她是一名華國人。
要知道,往後數一百年,華國可是最落後的國家。
被一個落後國家的女孩子打敗,這種滋味兒可不好受。
所以,必須要找到她。
最好能讓An改了國籍,成爲她的得力助手,以後幫他做事。
這樣的人才生在華國,始終還是太屈才了。
思及此,亞勒捏了捏手指,眼底閃過勢在必得的神色。
聞言,L笑了笑,接着道:“部長,我知道你們要找的是An,可是,你們連Carl都不知道是誰,又怎麽可能會找到An?”
“Carl是誰?”亞勒回頭看向L,眼底全是疑惑的神色。
L接着道:“Carl和An是同伴。”
“同伴?”亞勒問道:“An有同伴?”
“對。”L點點頭。
亞勒眯了眯眼睛,“你怎麽知道這個Carl和An是同伴?”
L接着道:“我剛剛看過賭場的監控了,An和Carl是一起來的,他們舉止親密,肯定是同伴。”
剛剛看過賭場監控?
亞勒接着道:“賭場監控我們看了好幾遍,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An的同伴,你是不是看錯了?”
L點燃一支煙,眼底氤氲着淡淡的笑意,“你們沒有看到Carl,是有人在監控上做了手腳。”
聽說有人在監控上做了手腳,亞勒眼底有微光閃過,“這麽說,你修複了監控?”
“嗯。”L點點頭。
“什麽時候?”亞勒緊接着問道。
L道:“就在調試監控速度的時候。”
L一邊說着,一邊彎腰将電腦恢複至剛剛那段監控,“部長,您過來看這邊。”
亞勒走過去。
隻見,電腦屏幕上顯示着賭場大門的位置。
Carl就砸站在那裏,好像是在等什麽人。
須臾,一道白衣黑褲的身影出現在視野裏。
雖然賭場門口聚集了很多人,可她氣質超然脫俗,是鶴立雞群般的存在,讓人想不注意到都難。
看見她,Carl趕緊跑過去。
因爲距離太遠,監控并沒有捕捉到二人的說話人。
但是,從這個監控上可以看出來,兩人非常熟。
這段監控,亞勒之前确實沒有看到過。
看完監控,亞勒轉頭看向希伯特,“賭場出了内鬼。”
要不然,這段監控不會無緣無故的被人删掉。
希伯特一愣。
如果賭場真出現内鬼的話,那就是他的失職。
管理不當。
畢竟,他在數月之前剛接手賭場的管理權。
“跟内鬼沒關系,”L緊接着開口,“我懷疑,這段監控是An找人黑掉的。”
有人故意黑掉監控?
這讓亞勒想起了在追殺令上追加An的懸賞令。
這個An到底是什麽人?
她到底還得罪了誰?
亞勒眯了眯眼睛,沒說話。
聽到跟内鬼沒關系,希伯特松了口氣,接着道:“既然你能修複An進來的監控,肯定也能修複An離開時的監控吧?我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An離開的監控!”
L接着道:“這不是修複不修複的問題,因爲An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賭場。”
“沒有離開?怎麽可能!”希伯特驚訝的道。
L道:“所有的時間都是無縫連接的,An進去賭場之後,确實就沒有離開過,除非時空錯亂。”
語落,L頓了頓,好像想到了什麽,接着道:“希伯特先生,賭場有後門嗎?”
希伯特想了想,接着道:“有是有,但後門已經封閉十年了!”别說一個女孩子,就算來十個壯漢,也無法從後門出去。
“那她是怎麽離開賭場的?”L眯了眯眼睛,“避開攝像頭?”
“不可能!”希伯特直接否定,“賭場大門口一共有500多個監控攝像頭,除非她會變身。”
L皺了皺眉。
難不成,一個活生生的人,還會憑空消失不成?
就在這時,亞勒突然開口,“還有一個可能。”
“什麽可能?”L問道。
“An換了着裝。”亞勒道。
希伯特迅速的反應過來,“也就是說,從2點以後,任何一個從賭場裏走出去的人,都有可能是An?”
“對。”亞勒點點頭。
這就有些難度了。
拉妮度是全國著名賭城,一共有10個大門,每個大門的人流量都非常多。
幾乎是腳跟挨着腳跟。
想要在這些人流裏找到An,簡直比登天還難,
“所以,”希伯特接着道:“當務之急還是得趕緊找到Carl。”
亞勒轉頭看向L,問道:“這個Carl是C國人?”
“對。”L點點頭,将電腦轉換至Carl的個人資料頁面,“Carl今年26歲,C國比特市人。”
亞勒點點頭,轉頭看向希伯特,“現在馬上去把這個Carl給我找出來。”
找一個知名知姓,身高相貌的C國人,總比要找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華國人要容易很多。
希伯特點點頭,“我馬上去安排。”
L道:“我查過了,Carl也不是簡單人,他和ABA有關系。你們想要找到他,可能還得花費點心力。”
ABA?
國際聯盟組織?
亞勒眯了眯眼睛,“那是不是代表,An也和ABA有關系?”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L搖搖頭,“An是An,Carl是Carl,雖然Carl和ABA有關系,不一定代表An和ABA就有關系。”
聽到這句話,亞勒松了口氣。
......
另一邊。
Carl站在華國京城的街頭,看着機票信息,旋即,撥了個電話出去。
很快,那邊便接通了。
“喂。”傳來一道清淺的女聲。
“An?”
聽到這個稱呼,葉灼先是楞了下,然後道:“有事?”
“An,我馬上就要回國了,今天下午4點的飛機。”
葉灼剛想說一路順風,突然想到,坐飛機不适合用一路順風這個詞彙,緊接着道:“一路平安。”
語調有些懶。
Carl接着道:“An咱們好歹也兄弟一場,我都要回國了,身爲兄弟,你怎麽着也要來送送我吧?”
雖然他和葉灼見過很多次,但每一次見面,葉灼都捂得很嚴實。
一直到今天,Carl都沒有見過葉灼的真面目,還挺好奇的。
本來Carl還以爲,這次來京城,肯定能看到葉灼。
沒想到,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沒空,”最近葉灼手裏有一堆事情要忙,ZY的換新季、順羲财團的年度盛典、LK集團的設計圖、還有國畫界和書法界的事情,“不過這段時間我應該會去C國一趟,到時候再見。”
“好吧,” Carl的聲音多多少少都有些遺憾,“那咱們C國見。”
“嗯,C國見。”
就在Carl還想再說些什麽時候,葉灼這邊已經挂斷了電話。
葉灼剛挂斷電話,岑少卿便從門外走進來,“領導,誰打過來的?”
“一個兄弟。”葉灼道。
一個兄弟?
岑少卿懵了下。
難道不應該是一個姐妹嗎?
他們家領導是不是最近太忙,腦子都忙暈了?
岑少卿接着道:“剛剛叔叔打電話過來,叫我們晚上回去吃飯。”
葉灼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從上次之後,她已經有一個多月都沒回去了,“好,那我們晚上早點走。”
“嗯。”岑少卿微微颔首。
下午五點半,葉灼忙好所有工作,來到岑少卿的辦公室。
岑少卿正坐在辦公桌前處理文件。
見她過來,秘書剛要開口說話,卻見葉灼将食指抵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秘書立即會意,沒說話。
葉灼放輕腳步,繞到岑少卿的身後,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變化另一種聲音道:“猜猜我是?”
邊上的秘書看着葉灼,眼底全是驚訝的神色,還以爲自己出現了錯覺。
這、這是岑月牙的聲音!
秘書跟在岑少卿身邊多年,對岑家四姐妹的聲音特别了解。
這就是岑月牙的聲音!
沒想到,葉灼還有這個本事。
岑少卿也是一愣。
甚至懷疑自己嗅覺出現了問題,萦繞在鼻尖的清香分明是葉灼身上獨有的,可這聲音又是岑月牙的。
岑少卿薄唇輕啓,“領導,二姐也來了?”
葉灼松開手,輕笑出聲,“是啊。”
岑少卿擡頭一看,哪裏有岑月牙的身影。
“剛剛那個聲音是怎麽回事?”岑少卿好奇的問道。
“你猜。”葉灼微微挑眉。
岑少卿有些驚訝的道:“你模仿的?”
“像嗎?”葉灼問道。
“像,非常像,我還以爲二姐來了!”岑少卿朝葉灼伸出大拇指,“領導,你真是太厲害了!”
“那是,”葉灼一臉傲嬌,“要不然怎麽領導你?”
“有道理。”岑少卿很贊同葉灼的話。
看到這一幕,邊上的秘書還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
這還是他認識的高嶺之花岑五爺嗎?
怎麽都變成馬屁精了!
此時此刻的秘書隻有高呼一聲,葉小姐牛批!
之前基地還有很多人才議論,五爺這麽高冷,葉小姐到底是怎麽把他追到手的。
現在看來。
追葉小姐的,分明就是五爺!
“你還要多久才能忙完?”葉灼接着問道。
岑少卿将手中的文件翻了一頁,“大概十分鍾左右。”
“需要幫忙嗎?”葉灼道。
“不需要,你坐那兒就行。”
葉灼點點頭,坐在椅子上,拿出手機開始打遊戲。
靜谧的空間裏,不時有遊戲聲音傳出來。
一殺!
三殺!
五殺!
再看岑少卿,居然半點反應都沒有。
秘書覺得岑少卿有些雙标。
之前岑少卿單身的時候,何子騰經常來基地辦公室找他,岑少卿在忙,何子騰就會拿出手機打遊戲。
岑少卿不僅會說何子騰是智障,還會把何子騰趕出去。
現在換成葉灼,岑少卿居然一句話都不敢說。
很快,就到了十分鍾,岑少卿處理好最後一個文件,站起來看向葉灼,“領導,我們可以走了。”
葉灼把手機塞給岑少卿,“這局還沒打完,你幫我玩一下,我去下洗手間。”
岑少卿接過手機,“快去吧。”
剛剛的秘書隻有有些微楞,現在的秘書都驚呆了。
玩遊戲!
有生之年,他居然看到岑少卿在玩網遊!
貌似,玩的還挺6的。
秘書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錯了,再次睜眼去看,這一幕還是沒變。
玩遊戲的人就是岑少卿。
沒一會兒,葉灼便從洗手間出來,岑少卿剛好把一局玩完,将手機遞給葉灼。
“剛剛那一局結束了?”
“嗯。”岑少卿微微颔首,撚了下佛珠。
“這麽快?”葉灼有些驚訝。
“對方投降了,”岑少卿接着道:“可能是我太厲害,吓到他們了。”
“吹牛。”葉灼把手機裝進口袋裏。
半個小時後。
一輛帥氣的邁巴赫停在林家莊園門口。
管家立即從裏面迎出來,“大小姐,五爺。”
葉灼看到邊上還停着另外一輛車,“詳叔,我舅舅也回來了?”
管家點點頭,“是的。”
“除了我舅舅之外,還有其他人嗎?”葉灼接着問道。
管家道:“四老爺一家三口也回來了。”
“哦。”
岑少卿從後備箱裏拿出一堆禮品,跟上在葉灼的腳步。
葉灼有些驚訝的道:“你什麽時候準備了這些?”
岑少卿壓低聲音,“來老丈人家,空着手像什麽樣子?”
禮多人不怪。
更何況,他現在還在實習期。
葉灼接着道:“沉不沉?我來幫你拿一些吧。”
“不沉。”岑少卿語調淡淡。
管家趕上來道:“五爺,我來幫您拿着吧。”
岑少卿微微回眸,“勞煩詳叔,後備箱裏還有一些。”
“好的!”管家立即來到後備箱處,将剩下的東西拿出來。
林家大廳非常熱鬧,衆人很長一段時間不見,此時都聚在一起聊天。
歡笑聲不斷。
“灼灼和少卿回來了!”夏小曼站起來道。
“四嬸。”
“四嬸。”
葉灼和岑少卿異口同聲的叫人。
就在這時,葉森從邊上走過來,一把拉住岑少卿的手腕,“少卿你過來這邊,剛好我們打麻将差一個人!”
打麻将?
岑少卿摸了摸鼻子,“那個舅舅,我不會打麻将。”
岑少卿在沒認識葉灼之前,閑暇時間最大的愛好就是念佛誦經,要麽就是去寺廟小住。
至于打麻将。
那是真的不會。
“不會打麻将?”葉森都驚呆了,“男子漢大丈夫,怎麽能不會打麻将呢!我來教你!”
邊上的葉舒拍了下葉森,“别把孩子教壞啦!”
在葉舒眼裏,不賭,不嫖的男人就是好男人。
岑少卿還是很符合她的女婿人選的。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還真是找不到幾個連麻将都不會打的男人。
“放心吧姐,我有分寸的!”葉森繼續拉着岑少卿,“走走走,少卿啊,咱們去那邊!”
岑少卿跟着葉森往邊上走去。
桌上坐着林清揚的小兒子林中以及林清雲的三兒子林照,加上葉森,剛好是三缺一。
“七堂哥,小堂哥。”岑少卿禮貌的叫人。
被一個比自己大的叫自己哥哥的事情,林照和林中早就已經習慣了,笑着道:“少卿來!對了,小十二呢?”
岑少卿道:“灼灼在那邊陪四嬸說話。”
林照點點頭。
岑少卿在椅子上坐下。
葉森也緊接着坐下,“少卿啊,我一會兒會跟你說說打麻将的規則!”語落,又看向林照和林中這兩兄弟,“少卿這是第一次打麻将,你們倆可得讓着點兒!”
林照和林中都有些驚訝,“少卿你連麻将都不會打?”
“之前沒怎麽碰過。”
林中接着道:“那要是沒遇到我們家小十二的話,你豈不是要真的成和尚了?”
“嗯。”岑少卿微微颔首。
林中之前還覺得傳言有些不可信。
哪有人真會放着榮華富貴不要,去當和尚,尤其是像岑少卿這種位高權重的人。
現在是真的有些信了!
要不然,岑少卿會連麻将都不會?
葉森跟岑少卿說了下打麻将的規則,“少卿,你聽明白了嗎?”
岑少卿微微颔首,“差不多懂了。”
“既然懂了,那咱們就開始吧!”
幾人仗着岑少卿是個新手,連續赢了三把,林中擡頭看向葉森,“舅舅,要不從下把開始,咱們就不玩錢了,咱們玩畫烏龜,輸一局畫,每人在對方臉上畫一筆。結束之後,拍照發朋友圈!”
在岑五爺臉上畫烏龜,還發朋友圈,想想就覺得很激動。
聞言,林照立即點頭,“我贊同阿中的話!”
葉森轉頭看向岑少卿,“少卿,你呢?”
“可以。”岑少卿微微颔首。
“那就這麽決定了。”葉森接着道:“從下把就開始畫烏龜。”
半個小時後。
林中頂着兩個小烏龜,哭喪着臉看向葉森,“舅舅,您确定少卿是新手?”
新手能打的這麽好?
本來想着在岑少卿臉上畫幾個小烏龜。
沒成想,岑少卿臉上還是幹幹淨淨的,他們的臉上倒是多了兩個小烏龜。
葉森也輸慘了,擡頭看向岑少卿,“你是不是偷偷記牌了?”
岑少卿微微挑眉,有些奇怪的道:“一共就108張牌而已,需要記?”
葉森:“.......”這還是人嗎?
爲什麽這兩口子都這麽變态!
葉森突然想起葉灼初次回家,和他一起去賭場時的情景。
一晃。
都這麽長時間過去了
另一邊。
葉灼坐在沙發上跟夏小曼聊天。
想起之前夏小曼子在她身邊問起孩子的事情,還開了些助孕的藥,葉灼壓低聲音道:“四嬸,您藥吃的怎麽樣了?”
其實葉灼要是不問的話,夏小曼也是要主動問的,她是真心想要跟林清軒生個孩子,可是,都這麽長時間了,藥也吃了,身體卻一直沒反應,在這樣下去的話,夏小曼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麽隐疾了!
“沒用,”夏小曼搖搖頭,接着道:“灼灼,要不你再給我把把脈?”
“好。”
夏小曼把手伸過去。
葉灼伸手按住夏小曼的手腕,凝神聽脈。
須臾,葉灼松開夏小曼的手,接着道:“四嬸,您和四叔有沒有在服用避孕的藥?”
“避孕藥?”夏小曼直接搖頭,“我和你四叔想要個孩子都來不及呢!又怎麽可能吃避孕藥!”
葉灼微微蹙眉,“您能讓四叔過來一趟,我把一下他的脈嗎?”
夏小曼點點頭,“可以,我這就去叫。”
很快,林清軒就跟着過來了,把手伸給葉灼。
葉灼開始診脈。
兩人的身體都非常健康,沒有任何問題,唯一的共同點便是,他們倆都吃過避孕的藥。
葉灼接着道:“四叔四嬸,你們再好好回憶下,這段時間有沒有吃過藥力較強的避孕藥?”
“沒有。”林清軒和夏小曼都搖搖頭。
葉灼接着道:“可我診斷出來,你們倆,好像都吃過避孕藥。”
夏小曼皺眉道:“灼灼,你之前不是說有很多蔬菜上會帶有避孕藥嗎?這段時間,除了在外面吃的,我們家都是讓管家親自去鄉下買的有機菜,應該不會有什麽亂七八糟的避孕藥了。”
葉灼道:“按理說也過去這麽長時間了,藥效早都沒了,不應該到現在還存留在體内。”
語落,葉灼接着道:“我再給您開些藥,這次您和四叔一起喝。”
夏小曼點點頭,“行,那就麻煩你了灼灼。”
“沒關系。”葉灼寫好藥方,遞給夏小曼。
夏小曼把藥方收好。
吃完飯,林清軒突然找上葉灼,“灼灼。”
“四叔。”看到林清軒,葉灼立即把手機收起來。
林清軒接着道:“灼灼,方便去書房嗎?”
“可以。”葉灼點點頭。
叔侄倆來到書房。
關上書房的門,林清軒才開口問道:“灼灼,你老實告訴四叔,到底是不是四叔的問題?”
葉灼先是楞了下,随後才反應過來,“四叔您想多了,您和四嬸身體都非常健康,沒有任何問題。”
“你确定?”林清軒接着道:“其實這些年以來,四叔已經想通了,有沒有孩子都沒關系了,反正我和你四嬸現在已經有麗姿這個女兒了!如果真是我的問題的話,灼灼你千萬不要瞞着我,也不要瞞着你四嬸,這對你四嬸不公平。”
葉灼看着林清軒,很認真的道:“四叔您放心,您真的沒有任何問題,難道我還會騙您嗎?其實要孩子這件事跟心情也有關系,有時候的操之過急也不行,四叔,您不要覺得有壓力。”
“嗯。”林清軒點點頭,“我知道的。”
得知自己沒有任何問題,林清軒松了口氣,他最怕對不起夏小曼。
可能是跟趙書甯的那段婚姻太過壓抑,自從跟夏小曼結婚以來,林清軒才知道,什麽叫夫妻之間的琴瑟之好。
另一邊。
曆經八個小時的飛機之後, Carl出現在C國比特市機場。
一走出機場, Carl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感覺,好像有人在跟蹤他。
但是回頭去看,卻沒有發現任何人!
Carl皺了皺眉,難道是錯覺, Carl收回視線,繼續往前走着。
就在此時,一名背着孩子的媽媽,悄悄的拉起衣領,低聲道:“各組注意, Carl已經發現我們了,記得保持距離!”
“收到。”
上了車之後,Carl才放松警惕。
可能是自己坐了八個多小時的飛機,太累了,才會産生了幻覺吧?
Carl捏了捏太陽穴。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Carl租住的公寓前。
Carl下車,走到駕駛座的位置付錢。
此時的Carl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身後不知道何時已經站了個人。
昏黃的路燈下,那人舉起手中的木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