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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當年的真相,真正的小半月是葉舒!

岑老太太是旁觀者,當年的事情她都看在眼裏。

從葉琅桦和席穆文在一起開始,她就覺得這兩個人不匹配。

無論是家世還是人品,亦或是才華,席穆文都配不上葉琅桦。

彼時,葉琅桦是名滿京城的盛世才女。

席穆文呢?

席穆文什麽都算不上。

要才華沒才華,要人品沒人品。

岑老太太當年很欣賞葉琅桦,還起要把葉琅桦介紹給娘家侄子的心,可惜,襄王有意,神女無情。

當年的席穆文把葉琅桦害的那麽慘,這回,席穆文會那麽好心?

肯定不會!

尤其是在岑老太太見了小半月之後。

小半月的眉眼間,可沒有半點和葉琅桦相似的地方。

而且,席穆文這個人本身就可以爲了目的不擇手段,岑老太太才覺得,這是席穆文的陰謀。

語落,岑老太太接着道:“都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身爲旁觀者,我看得可比你清楚多了!小琅桦,你仔細想想,如果不是當年的席穆文的話,你會淪落到現在這樣嗎?”

聽到這話,琅姨愣了下。

席穆文會騙她嗎?

應該不會吧......

畢竟,小半月是他們倆共同的女兒。

身爲父親,他總不能連自己的女兒都故意認錯!

而且,她看席穆文對小半月的感情也不像是假的。

如果家裏的小半月不是真的小半月。

那誰才是她的小半月呢?

一時間,葉琅桦陷入了沉思。

“小琅桦!”岑老太太伸手在葉琅桦眼前晃了晃。

琅姨這才反應過來,接着道:“棠姨我知道了,我會多長個心眼的。”

岑老太太點點頭,“你明白這個道理就好。”

“老太太。”就在這時,空氣中響起一道溫柔的聲音。

葉琅桦擡頭一看。

便見到一張精緻的眉眼。

皮膚很白。

标準的丹鳳眼,身上的氣質很幹淨,帶着股我見猶憐的林妹妹氣息,讓人一眼看上去就忍不住的想要親近。

說來也怪。

明明是第一次見,可葉琅桦卻有種她們已經相識很久的錯覺。

難道,他們以前見過?

“阿舒!”岑老太太擡頭看向葉舒,而後又看向葉琅桦,“小琅桦,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孫媳婦的母親阿舒。阿舒,這是琅姨,對了你琅姨也姓葉,說不定你們倆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呢!”

葉舒微笑着打招呼,“琅姨。”

原來是葉灼的母親!

怪不得看上去這麽熟悉。

葉琅桦笑着道:“原來是灼灼媽。”

岑老太太一愣,“小琅桦,你也認識我孫媳婦兒?”

葉舒也有些驚訝。

葉琅桦解釋道:“少卿帶灼灼來店裏吃過幾次飯。”

“這小子還挺會疼媳婦兒!”岑老太太笑着道。

葉琅桦接着道:“他們倆非常般配,棠姨,您就等着抱重孫子吧!”

“那就借你吉言了。”岑老太太笑的都合不攏嘴了,仿佛已經看到寶貝重孫子在跟她招手一般。

語落,岑老太太接着道:“小琅桦,咱們這碰上一回也不容易,要不找個地方吃點東西,順便聊聊?”

葉琅桦婉言拒絕,“今天還有點事,要不下次吧?”

岑老太太點點頭,“那你忙你的去!咱們下次再聊!”

“嗯。”葉琅桦點點頭。

岑老太太接着補充道:“小琅桦,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要記在心裏,别重蹈覆轍,畢竟你也這個歲數了,如果一錯再錯的話,就沒有重頭再來的機會了。”

聞言,葉琅桦很鄭重地點頭。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岑老太太就沒有再多說什麽了。

有些話,點到即止。

葉琅桦走後,葉舒看着她的背影道:“這位琅姨應該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聞言,岑老太太轉頭驚訝地看向葉舒,“阿舒,你還真沒看錯,小琅桦身上還真有不少故事!”

“怎麽說?”

葉舒向來都不是什麽喜歡多管閑事的人。

可不知道爲什麽,看到琅姨後,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迫不及待的想要了解發生在琅姨身上的故事。

岑老太太一邊走,一邊跟葉舒說葉琅桦的事情。

“小琅桦年輕的時候是名動京城的大才女,在那個年代裏,可以說得上是真正的風光無限!她什麽都好,就是挑男人的眼光不好……”

岑老太太纖細的把發生在葉琅桦身上的故事說了。

聞言,葉舒也是唏噓不已。

好好的一代才女,居然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唉!

除了唏噓,更多是心疼。

一個女人能有多少個三十六年?

可琅姨卻把人生中最美好的三十六年都給了自己的女兒。

“所以琅姨現在已經找到她的女兒了?”葉舒接着問道。

岑老太太道:“說是這麽說的,可我在覺得找回來的那個不是小半月!就席穆文那個狗東西,他會有那麽好心?不是我诽謗他!說不定當年的小半月就是他故意弄丢的!如果小半月沒丢的話,以小琅桦的手段,他能把葉氏集團變成席氏集團?”

葉舒歎了口氣,“希望琅姨能早日看清現實,和自己的女兒團聚!”

“走了,不說這些了!咱們逛街去!”岑老太太挽着葉舒的胳膊,“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特别好吃的烤肉店,咱們去吃烤肉吧!”

說到最後一句話,岑老太太的眼裏都要冒出星星了。

周湘最近減肥,岑老太太血壓有些偏高,岑家的飯桌上已經好幾天沒見葷腥了。

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吃到好吃的烤肉,岑老太太就激動的不行。

另一邊。

琅姨回到席家。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門裏傳來的歡聲笑語聲。

僅僅隔着一道門,可琅姨卻覺得,他們之間隔得有一條銀河系那麽遠。

他們才是一家四口。

透過門縫,看着裏面的景象,琅姨眼底全是自嘲的神色。

就在這時,琅姨的耳邊又浮現起岑老太太的話。

一時間,琅姨愣住了。

“嬸嬸!”

就在琅姨微楞的時候,席薇月拉開門從裏面走出來,“嬸嬸您回來了,我們都在等着您吃晚飯呢!”

琅姨笑着道:“你們先吃就行,不用等我的。”

“人多吃飯熱鬧些。”席薇月親昵地挽住琅姨的胳膊,兩人往屋裏走去。

席薇月接着道:“嬸嬸,您就坐在半月姐姐身邊。”

這是在給琅姨制造多和小半月相處的機會。

琅姨感激的看向席薇月。

席薇月對琅姨笑笑,那目光好像是在說,都是一家人。

琅姨彎腰坐下。

這邊剛坐下,本好好坐在那裏的小半月,立即猶如驚弓之鳥,蹭的一下躲到楊嬌身後。

看到這一幕,琅姨的眼神黯了黯。

楊嬌笑着道:“這孩子,你躲什麽呀!”

小半月指着琅姨道:“壞人!”

壞人。

她在親生女兒眼中,就是壞人的存在。

可能,這就是報應吧。

弄丢女兒的報應。

琅姨本就黯淡的眼神,此時連半點光都看不到了。

楊嬌接着道:“她不是壞人,她是你媽媽。”

小半月還是躲在楊嬌身後不敢出來。

琅姨站起來,“我坐到那邊去。”

直至琅姨走到席薇月身邊坐下,小半月才敢從楊嬌身後走出來。

席穆文轉頭看向琅姨,“孩子還需要時間,有些事情欲速則不達。”

“嗯。”琅姨點點頭。

一頓飯,琅姨吃得如同嚼蠟。

吃完飯,楊嬌帶着小半月去洗漱,整個過程琅姨這個親生母親隻能旁觀。

給小半月洗完澡,楊嬌推開書房的門,“老穆,我跟你說件事。”

席穆文正在書房處理文件,楊嬌突然進來,他有些不悅的皺眉,“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進書房之前要敲門!”

“就你窮講究!”楊嬌接着道:“我是有正經話要跟你說。”

“什麽話?”席穆文擡頭看向楊嬌,有些疲憊地捏了捏太陽穴。

“很重要的事情!”楊嬌走到書桌對面坐下,“老穆,我懷疑那個瘋女人已經恢複正常了!”

“怎麽說?”席穆文正了神色。

楊嬌接着道:“你不覺得那個瘋女人最近幾天抗拒葉琅桦有些刻意而爲之嗎?而且,她的眼神可不像一個瘋女人該有的眼神!在這樣下去的話,我怕她會脫離我們的掌控。”

席穆文緊緊皺眉。

說到這裏,楊嬌又道:“你說咱們好不容易計劃這麽長時間,要是壞在這個瘋女人的手上,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件事薇月知道嗎?”席穆文問道。

楊嬌道:“就是薇月跟我說的。”

席薇月和楊嬌不一樣,她很像席穆文,心思重,隻要能達到目的,她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席穆文眯了眯眼睛,接着道:“你去把薇月叫過來。”

“好。”楊嬌點點頭。

不一會兒,楊嬌就帶着席薇月走進來了。

席穆文擡頭看向席薇月,“剛剛你媽都把事情跟我說了,你覺得應該怎麽做?”

席薇月道:“現在親子鑒定也做過了,換人肯定是不行不通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們跟她合作。”

“怎麽說?”席穆文問道。

席薇月低聲把自己的計劃說給席穆文聽了一遍。

席穆文點點頭道:“可以,就按照你說來辦。”

楊嬌道:“那我現在去把人帶過來?”

“嗯。”席穆文繼續點頭。

楊嬌往外走去。

小半月的房間。

小半月還是那副呆滞的樣子,任由楊嬌把她帶到書房。

“我要吃糖,還要吃小熊餅幹......”

看到這樣的小半月,席穆文眯了眯眼睛。

這個瘋女人,真的已經恢複正常了?

席薇月站起來看向小半月,“别裝了,我知道你已經恢複正常了。”

小半月就像沒聽到席薇月的話一樣,依舊自言自語着。

“還裝?”席薇月走到小半月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席穆文眯了眯眼睛。

也不知席薇月是從哪裏看出來這個女人已經恢複正常了!

他瞧着,這個女人還是一副瘋瘋癫癫的樣子。

是不是搞錯了?

席穆文正欲說話,隻見原本還瘋瘋癫癫的小半月,突然甩開席薇月的手,“既然已經被你們看出來了,那我就不裝了。”

就在一瞬間,女人便換了一副嘴臉。

席穆文一愣。

女人轉頭看向席薇月接着道:“怎麽?你們想戳穿我?别忘了,我們現在屬于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想利用我獲得那個老太婆的信任!”通過這些天的相處,女人能看得出來席穆文一家的目的。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他們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麽。

葉琅桦身上到底有什麽,值得這一家三口如此大費周折。

因爲知道他們一家三口是因爲她神志不清楚好拿捏的情況下才找她的,所以她在恢複神志以後就繼續裝瘋賣傻。

沒想到還是被席薇月看出來了。

席薇月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聰明,居然看出來她是裝的!

席薇月笑着道:“你很聰明,我這個人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

女人眯了眯眼睛,“你什麽意思?”

席薇月接着道:“我們合作吧?”

“合作?”女人反問。

席薇月點點頭,“沒錯,合作才能走向共赢。”

“我怎麽知道你們會不會過河拆橋?”女人道。

席薇月笑了笑,“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就隻有跟我們合作這一條路,如果你拒絕跟我們合作的話,那我們就魚死網破好了,以後我依舊是席家大小姐,而你,就隻能重新回到救助站了。”

“你在威脅我?”女人眯了眯眼睛。

席薇月看了女人一眼,“這是事實。”

女人低了低眸子。

楊嬌站起來道:“我說大妹子,這還有什麽好考慮的?隻要你答應我們,以後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難道你還想回到救助站啊?”

她當然不想回到救助站!

席薇月适時地接話,“如果你想回到救助站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送你回去。”

“好!”女人擡頭看向席薇月,“我答應你!”

“識時務者爲俊傑!”席薇月點點頭,接着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姜燕。”姜燕接着道:“對了,那個老太婆現在已經開始懷疑你們了,她剛剛以爲我睡着了,偷偷地拔了我的頭發,我猜她應該是要拿着我的頭發去做鑒定。”

聞言,席薇月眯了眯眼睛,轉頭看向席穆文,“爸,現在怎麽辦?”

席穆文道:“别着急,想辦法把頭發換成你和你媽的。”

雖然葉琅桦的頭發已經全白了,但楊嬌畢竟也上了年紀,仔細找找的話,也能找到幾根白發的。

所以,完全不用擔心葉琅桦會發現頭發有什麽不一樣。

姜燕擡頭看向席穆文,“我可以幫你們。”

席穆文點點頭,“好,那這樣......”席穆文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一句話說完,席薇月點點頭,“爸,我覺得這個計劃可行,隻要姜燕和我們配合好就行。”

“放心吧,我這邊沒有任何問題。”姜燕道。

“那就好。”

看着三人商量的這麽好,楊嬌無語的道:“合着就沒我什麽事了?”

席穆文道:“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楊嬌白了他一眼。

席穆文轉頭看向姜燕,“你先回去吧,明天按照計劃行事。”

姜燕點點頭,“好的。”

看着姜燕的背影,楊嬌有些擔心的道:“薇月,你說這個姜燕的話可不可信?萬一她是在騙我們怎麽辦?”席薇月拍了拍楊嬌的手,“放心吧媽,她不敢騙我們的。”

除非姜燕不想過好日子了。

誰舍得這潑天的富貴?

楊嬌還是有些擔心,席薇月笑着道:“好了媽,您就别擔心這些問題了,咱們快回房吧!爸還要處理文件呢,我們就别打擾爸爸了!”

楊嬌被席薇月推出了書房。

另一個房間。

琅姨坐在台燈下,看着手裏的頭發發呆。

屋裏那個小半月到底是不是她的小半月?

如果不是她的小半月的話,那她的小半月又在哪裏?

琅姨握緊手中的頭發,流下兩行滾燙的淚水。

菩薩保佑,這一定是她的小半月。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孩子,老天爺就别跟她開玩笑了......

這一夜,琅姨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琅姨就起床了,因爲昨天晚上沒睡好的緣故,她的精神狀态并不是很好。

“姐姐,你怎麽不多睡會兒?”楊嬌端了一杯牛奶從廚房裏走出來。

琅姨笑着道:“等會兒有事要出去一趟,小半月今天就麻煩你照顧了。”

楊嬌道:“都是一家人,姐姐你總說麻煩就太見外了,對了,你需要我陪你一起嗎?剛好我今天也沒什麽事。”

自從小半月回來之後,楊嬌連麻将都不打了。

她爲小半月付出這麽多,偏偏葉琅桦這個瘋婆子還不領情。

難不成她還想把那些秘密全都帶到土裏去?

琅姨搖搖頭,“不是什麽大事。”

“好。”楊嬌掩飾住心中的嫌惡,接着道:“對了姐姐,昨天有個老中醫聯系我,他說他有辦法醫好小半月的癔症,你要是忙好了的話,咱們就一起帶小半月去老中醫那裏看看去。”

“真的嗎?”琅姨欣喜地擡頭。

如果小半月是小半月的話,這對琅姨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是真的。”楊嬌點點頭。

琅姨接着道:“好,如果沒什麽問題的話,咱們明天就去。”

“嗯,可以。”楊嬌把牛奶放在琅姨面前,“姐姐,早上喝一杯牛奶可以補鈣的,就算是不喜歡喝,爲了小半月,你也要喝一點。”

“嗯。”琅姨端起牛奶。

“壞人,你是壞人!”就在這時,小半月突然沖過來,直接推翻了琅姨手中的牛奶。

嘩——

牛奶灑了琅姨滿身都是。

“小半月!你在幹什麽呢!”楊嬌立即站起來拿紙巾給琅姨擦衣服,“姐姐你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琅姨站起來道:“不怪孩子,是我自己沒站穩,楊嬌你不用擦了,我上樓換件衣服去。”

就在說話間,楊嬌已經順利地把琅姨口袋裏的樣本掉了包,神色自然的擡頭,“這孩子真是太不像話了!小半夜,她是你媽媽,以後不能這樣對她知道嗎?”

“壞人!”

楊嬌無奈地歎了口氣,轉頭看向琅姨,“姐姐,沒事的,等咱們帶她去看了老中醫,以後小半月就不會把你誤會成壞人了。”

“嗯。”琅姨點點頭,擡腳往樓上走去。

楊嬌看着琅姨的背影,和姜燕相互對視一樣,均從對方眼底看到了得意的神色。

尤其是楊嬌,眼底的得意之色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就葉琅桦這樣的還盛世才女!

簡直就是一個蠢貨!

琅姨上樓後,席穆文拿着報紙從樓上走下來,“辦妥了?”

楊嬌點點頭,“放心吧,妥了。”

席穆文不動聲色地點頭,而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報紙。

十分鍾後,琅姨從樓上走下來,吃完早飯,她便準備離開。

席穆文把報紙放在一邊,“琅桦你去哪兒?剛好我也要去公司,要不你再等十分鍾,我順路帶你一程?”

琅姨搖搖頭,“不用了,我要去的地方和公司不順路。”

席穆文點點頭,“那行,你先走吧。”

琅姨往門外走去,剛走出席家别墅區,一輛奔馳就停在琅姨面前。

身穿黑色制服的司機走下來,恭敬的拉開車門,“請。”

琅姨彎腰做進車内,“張老。”

張老點點頭,“席穆文沒發現什麽吧?”

琅姨搖搖頭,“他們誰也不知道。”

“那就好。”張老擡頭吩咐司機,“去二院。”

二院有張老認識的醫生,有熟人也可靠些。

語落,張老又轉頭看向琅姨,“如果鑒定結果顯示席穆文帶回來的那個人不是小半月,你就跟我回去吧!京城這邊我會繼續安排人幫你找小半月的,你放心,他們的效率絕對不比你差!”

好半晌,就在張老以爲琅姨不會再回複他的時候,琅姨點點頭,“好。”

“那就這麽說定了!”張老欣喜不已。

“嗯。”琅姨接着點頭。

沒一會兒,就到二院了。

張老直接帶着琅姨來到鑒定科。

因爲張老在鑒定科有熟人,所以也不用排隊拿号,直接拿着樣本去鑒定就行。

“張老。”一身白大褂的醫生從辦公室走出來。

張老将密封袋遞給醫生,“周醫生,麻煩你了。”

“這是我分内的事情,談不上麻煩,”周醫生接過密封袋,接着道:“這個鑒定大概要四個小時左右,要不你們二位先去忙其他事情?”

琅姨搖搖頭,“不用,我在這裏等着就行。”

“那好吧。”周醫生接着道:“請二位跟我來貴賓室。”

琅姨和張老跟着周醫生去貴賓室。

等待的時間是最煎熬的。

琅姨一遍又一遍的看着牆上的鍾表。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琅姨急的團團轉。

張老笑着道:“琅桦,你沒必要這麽着急的,坐下來玩玩手機。”

琅姨歎了口氣,“都現在這個時候了,我哪裏還有心情玩手機?”

“你着急也是徒勞的。”張老接着道:“現在距離周醫生說的四個小時還差一個多小時呢。”

琅姨隻好耐着性子坐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琅姨度秒如年的時候,四個小時終于過去。

可周醫生那邊卻沒什麽動靜。

“周醫生怎麽還沒來啊?”琅姨不時地往外面看去。

“周醫生說的是四個小時左右,現在才剛剛過去四個小時而已,可能還在忙!說不定一會兒就來了!”

琅姨點點頭。

就在琅姨準備坐下去繼續等的時候。

吱呀——

貴賓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周醫生拿着鑒定結果從外面走進來,“張老。”

“周醫生,鑒定結果怎麽樣?”琅姨迫不及待的問道。

周醫生将鑒定結果遞給琅姨,“您自己看。”

琅姨顫抖着手接過鑒定結果,看到那白紙黑字的親子關系成立的時候,忍不住放聲大哭。

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

那是她的小半月。

“怎麽了琅桦?你别哭啊!”看到琅姨突然放聲大哭,張老被吓了一跳,“結果怎麽樣?”

琅姨哭着道:“是我女兒!她是我的小半月!”

聞言,張老一愣。

是小半月?

這怎麽可能呢?

張老接過琅姨手中的鑒定報告,整個人都傻眼了。

成立。

她們的親子鑒定居然是成立的。

張老擡頭看向周醫生,“周醫生,你确定這份親子鑒定沒有問題?”

周醫生點點頭,“我确定沒有問題。”

張老接着道:“有沒有可能跟誰的拿錯了?”

“沒有,”周醫生接着道:“目前鑒定室就這一份報告。”

“這.....這怎麽可能呢......”張老不敢置信的往後倒退了好幾步。

琅姨擡頭看向張老,“張老,我知道您現在很失望,抱歉,我不能和您一起回去了。”

說到最後,琅姨朝張老彎了彎腰。

張老接着道:“琅桦,這件事裏肯定有文章!要不咱們再去别的醫院看看?”

琅姨搖搖頭,“不用去了,就算再做一百次鑒定,她也是我女兒。”

要說以前的琅姨還有些動搖的話,那她現在就一點也不動搖了。

這裏是二院。

周醫生和張老還是舊識。

這裏的鑒定不可能有任何問題。

拿到鑒定報告後,琅姨就迫不及待的回到席家。

她回去的時候,楊嬌正在教小半月畫畫。

“楊嬌。”

楊嬌擡頭,“姐姐回來了。”

琅姨接着道:“楊嬌,你不是說你認識一個老中醫有把握治好小半月的癔症嗎?走!咱們現在就去!”

“現在就去?”楊嬌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姐姐,咱們不是說好了明天再去嗎?”

“我的事情已經忙好了,咱們早一點去,小半月就能早一點恢複正常。”

楊嬌點點頭,“說的也是,那我打個電話給老穆,讓她回來陪我們一起去。”

琅姨笑着道:“不用打電話給她,咱們自己去。”

“那行吧!”楊嬌接着道:“薇月就在樓上,我去把薇月也一起叫上。”

“嗯。”琅姨點點頭。

半個小時後,四人坐上了汽車,出發老中醫的醫館。

雖然小半月還是很的抗拒琅姨,但琅姨已經沒有以前那麽傷心了。

現在的小半月就是個孩子。

孩子懂什麽?

等她恢複正常之後,她就懂事了。

一個小時後,汽車停在一家醫館前。

楊嬌笑着道:“姐姐,這神醫的性格都非常古怪,一會兒你多擔待着點兒。”

琅姨點點頭,“我知道的。”

隻要這位神醫真能治好小半月,讓她做什麽她都是願意的。

席薇月扶着琅姨下了車,幾人往醫館裏走去,剛走到門外,就被老中醫的助理攔住,“請問幾位有預約嗎?”

楊嬌笑着點點頭,“有的有的!預約的今天下午五點鍾。”

助理接着道:“現在距離五點鍾還差半個小時,麻煩幾位在外面等一下。”

“好的。”

時間很快,就過去半個小時,助理走到幾人面前,“許神醫的辦公室隻允許兩個人進去,你們商量一下,誰帶着患者進去?”

琅姨是想陪着小半月進去的,可小半月一直在抗拒她,于是琅姨隻能道:“楊嬌,你陪着小半月進去吧,我和薇月等在外面就行。”

楊嬌笑着道:“姐姐,你别擔心,我有辦法的。”

語落,楊嬌半蹲在小半月面前,溫聲細語的道:“小半月,讓你媽媽陪你進去好不好?你讓她陪你進去的話,阿姨就給你一顆棒棒糖!”

小半月看了看楊嬌手裏的棒棒糖,又轉頭看了看琅姨,最終點點頭,“好。”

“小半月真乖。”楊嬌把糖遞給小半月。

琅姨轉頭看向楊嬌,“楊嬌,謝謝你。”

“都說了多少次了,不用謝,姐姐你快帶着小半月進去吧。”

琅姨牽起小半月的手,“咱們快進去吧。”

小半月點點頭,很難得的沒有再說琅姨是壞人。

兩人來到許神醫的辦公室。

許神醫是個約摸六七十歲左右的老人,面相生的并不是很好,看到琅姨帶着小半月進來,睨了她們一眼,“坐吧。”

“謝謝。”琅姨帶着小半月坐在位置上。

許神醫看了眼小半月,“把手伸出來。”

小半月就像沒聽到許神醫的話一眼,自顧自的吃棒棒糖,嘴角還帶着傻笑。

琅姨學着楊嬌的辦法,笑着道:“小半月你把手伸出來讓許神醫看看,等會媽媽帶你去買糖好不好?”

小半月眼前一亮,立即把手伸了出來。

許神醫替小半月把脈,須臾,松開小半月的手,接着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位女士的病是在三歲時受驚吓留下的後遺症。”

其實姜燕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了,她也不是在三歲的時候留下的後遺症,這一切不過是楊嬌提前跟許神醫串通好的,要不然許神醫怎麽赢取葉琅桦的信任?

“對對對!神醫,你說的非常對!”琅姨接着道:“那我女兒她現在還有恢複的可能嗎?”

許神醫笑着道:“在别人那裏我不敢保證,但在我許某人這裏,我肯定能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女兒!”

“真的嗎?”琅姨心下大喜。

熟料,這句話卻讓許神醫臉色一黑,“信任是對醫者最基本的肯定!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完全可以去找其他醫生!”

“小王!讓下一位預約患者進來!”

琅姨趕緊站起來道:“許神醫您誤會我了!我沒有不信任你的意思!我們要是不信任你的話,就不會找到您了!”

許神醫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那你們現在去把住院手續辦理一下吧,病人需要住院半個月,才能完全康複!”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麻煩你了許醫生!”

道謝之後,琅姨帶着小半月往外走。

剛走到外面,楊嬌就立即站起來問道:“姐姐,醫生是怎麽說的?”

琅姨激動的道:“許神醫說先去辦住院手續,十五天就能讓小半月康複!”

“真的嗎?”許嬌裝作很驚訝的樣子。

“真的!”琅姨點點頭,接着道:“薇月呢?”

許嬌道:“她去洗手間了,咱們現在去辦理住院手續吧!一會兒我發個信息跟她說一聲就行。”

“好。”

三人去辦理住院手續。

醫館并不大,隻有三個病房。

順利辦好手續之後,小半月便住到病房。

接下來,就到了漫長的十五天的治療。

不得不說,許神醫的醫術的确非常好,在他的治療下,小半月情況一天比一天好,神志也一天比一天清楚。

十五天之後,小半月就徹底正常了。

在這十五天的相處,她和琅姨的關系也漸漸緩和,這天從外面回來,琅姨居然聽到了小半月叫自己媽媽。

琅姨瞬間就愣住了,好半晌都反應不過來,“你、你叫我什麽?”

姜燕看着琅姨的臉,紅着眼眶道:“媽!”

三十六年。

整整三十六年,她終于苦盡甘來了。

姜燕跑過來,直接擁抱住琅姨,“媽,對不起!之前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那麽對您,我讓您傷心了......”

“沒關系的,傻孩子,那些事情都過去了!”琅姨緊緊擁抱着姜燕,“隻要你現在沒事媽就已經很開心了。”

“媽!”姜燕放聲大哭。

好半晌,‘母女倆’才松開彼此。

姜燕吸了吸鼻子,接着道:“媽,我能有今天,多虧了阿姨和我爸,尤其是阿姨,在我糊裏糊塗的那些日子裏,她對我比親生女兒還要好!咱們要好好謝謝她才對!”

“嗯,你說的對,是得好好謝謝他們。”琅姨點點頭。

姜燕眯了眯眼睛,接着道:“在我糊塗的時候,我好像聽到薇月妹妹說她想進入順羲财團,媽,我想問問您,您真的跟順羲财團沒關系嗎?您要是能幫薇月妹妹一把的話,您就幫幫她吧!咱們把欠她的這個人情還了!”

聞言,琅姨楞了下。

姜燕歎了口氣,“您要是跟順羲财團沒關系的話就算了,咱們再找其他方式謝薇月妹妹吧!”

“你外公是順羲财團的創始人之一。”琅姨在這個時候開口。

“真的嗎?”姜燕驚訝的問道。

躲在暗處的席薇月也眯了眯眼睛。

她早就知道這個死老太婆一定和順羲财團有關系。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葉家老爺子居然是順羲财團的創始人。

有了這一條線,就可以讓她在順羲财團順利的站穩腳跟了。

憑借她的才能,揚名整個金融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琅姨點點頭,“不過我也很多年沒有回順羲财團了,既然薇月想進入順羲财團,那我就寫一封推薦信,讓她成爲你外公的繼承人。”

姜燕不知道順羲财團到底意味着什麽,她也很有自知之明,順羲财團這個大頭讓席薇月拿着就行,她不貪心,隻要能坐穩葉家小大姐位置,平安富貴的過完一生就行了。

姜燕接着道:“媽,那就麻煩您了,薇月妹妹要是知道這件事的話,肯定會非常高興。我去給您拿筆,您現在就去把推薦信寫了!”

“好。”

聽到這裏,席薇月激動的一顆心都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了。

馬上她就可以成爲葉老爺子的繼承人了!

以後,她就是順羲财團的創始人之一。

姜燕拿來紙和筆,琅姨将推薦信寫好,“我明天把這封推薦信拿去給順羲财團的張老,他會安排人來接你薇月姐姐的。”

當天晚上,席薇月就把這個好消息跟父母說了。

楊嬌高興得不行,“還是薇月有辦法!讓那個瘋婆子乖乖的寫了推薦信,這以後啊,金融界的順羲财團就是我們家的了!”

一向不輕易表露情緒的席穆文也高興的不行,“薇月,以後我們席家就靠你發揚光大了!”

“放心吧爸!”席薇月一臉自信地擡頭,“我是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好!好!”

第二天,琅姨把張老約出來,親手将推薦信交給他。

張老打開推薦信,緊緊皺着眉,“糊塗!琅桦你太糊塗了!席薇月是席穆文的女兒,這兩父女都不是什麽好人,你怎麽能推薦她來當老爺子的繼承人呢!”

琅姨道:“張老,是您對他們父女有誤會。”

張老按了按太陽穴,“琅桦,你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找到你的親生女兒的。”

“小半月就是我的親生女兒!”琅姨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張老,您要是不願意給我遞推薦信的話,我可以自己去金融界一趟!”

張老歎了口氣,“隻要你不後悔就行。”

“您放心,我永遠不會後悔。”

琅姨此時最大的願望就是找到小半月,現在小半月已經找到了,其他事情對于她來說,隻是浮雲而已。

語落,琅姨接着道:“推薦信的事情就麻煩您了,我先回去了。”

張老看着琅姨的背影,愁眉緊鎖。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外面走進來,“張老!”

張老擡頭一看,隻見來人是曹威。

曹威接着道:“我剛剛看到琅姨從這邊走了。”

“嗯。”提起葉琅桦,長老臉上的愁容更甚。

曹威坐到張老對面,“張老,我好像已經琅姨的女兒小半月了。”

“真的嗎?”張老眼前一亮,“真正的小半月到底是誰?”

曹威道:“葉舒。”

“葉舒是誰?”長老問道。

曹威解釋道:“葉舒是林家家主林錦城的妻子,現在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我葉舒就是琅姨的女兒。不過這件事還需要林家大小姐葉灼幫忙。”

“你是怎麽确認的?”張老問道。

曹威道:“我查到林家主母葉舒雖然是雲城人,但她并不是葉大海夫婦的親生女兒,當年葉大海夫婦的女兒死于一場意外,鄰居明明就聽到了死訊,可過了幾天之後,葉大海的女兒居然又回來了......”

因爲這件事,曹威還特地去了雲城一趟。

“現在馬上聯系林家大小姐!”張老激動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我要見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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