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個這麽大的醜,感受着衆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自己的臉上,這個叫做芳芳的女孩臉色忽紅忽白,氣得都快要哭出來了,她纖細的手指顫抖地指向宋清圓,“是你!都是你在吓我!”要不是她,對方怎麽可能會出那麽大的醜?
“怎麽?就興你們拿我當樂子,不許我拿你們作樂嗎?”這隻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宋清圓冷笑了一聲,然後話語間帶着高高在上的意味,“你這膽子也太小了吧。要是在我方便的時候,我倒是可以帶你去練練膽子。”
話說,這話怎麽這麽耳熟啊?周圍的人在思索了一番後,不由得恍然大悟。這話能不耳熟嗎?這不就是剛才芳芳的母親對宋清圓說的嗎?說是她家芳芳會在方便的時候,教導宋清圓。
“撲哧!”不知道是誰笑出了聲,緊接着又是幾道笑聲。
“你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芳芳的臉上火辣辣的,她再也承受不住那些目光,一跺腳,就這麽捂着臉跑開了。
自作自受。宋清圓心中想着,她并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麽。這對母女倆要不是想不開地找她開涮,她才不會閑着沒事兒反擊對方呢。
芳芳離開了,但是芳芳的母親卻沒有走,她必須要找回場子才行。她叫嚣着要讓宋清圓給他們一個交代,聲音不小,引來了他人的注意。
現在鬧出了這麽一出,白家人自然要出來幫忙調解。不過以芳芳母女的身份,其實也并不用他們親自上場,芳芳的父親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狠狠瞪了自家媳婦一眼,示意她不要說話。連聲說着是他們的不是,并對宋清圓道了歉,這才拽着不清不願的媳婦兒走了。
等到那奇葩的一家人走後,有人好奇地問宋清圓,說是練膽子,是不是真的,要是的話,他想推薦他們家小輩去看看。
聞言,衆人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他們這些修行者心知肚明,說是練膽子,但是誰不知道啊,這就是宋清圓帶着人去曆練,提升修爲。這可是個難得的好機會,很多家主都想要給自家孩子報名。
宋清圓連忙解釋說練膽,隻是她二師兄即将開拍的一個恐怖電影,電影情節中有試膽子的緩解。
電影?電影也去啊。宋清圓的師兄,應該更厲害些吧。
就在宋清圓應付莫名興奮的衆人到時候,芳芳一家人已經回到了家,這真的是高興而去,敗興而歸。
芳芳的父親一項是個妻管嚴,但是,這一次破天荒地發了很大的火氣。芳芳的母親平時都是被哄着的,第一次被罵得劈頭蓋臉,她真的是有些受不了。
當下她就盤膝坐在了地上,哭嚷了起來,“你這個喪天良的,我們母女倆在外人那裏受了那麽大的委屈,你怎麽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你這個窩囊廢!”
“芳芳被欺負成那樣,還不知道其他人怎麽看她呢。”
……芳芳的母親念念叨叨說個不停,背後音則是芳芳哭哭啼啼的聲音,芳芳的父親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炸開了。
隻見他深吸了口氣,“你要是想要我們家倒閉,你們就鬧吧。”
“倒閉?應該不至于吧。”芳芳的母親一骨碌地就爬了起來,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淚。她鬧,隻是想要自家老公多重視她一點兒,可若是破産了,那她的臉面往哪裏擱,她的那幫小姐妹又會說什麽?豈不是要被人笑話死了?
見自家媳婦有所收斂,芳芳的父親這才開始解釋宋清圓的重要性。有很多舉足輕重的世家都和其打好交道,她還是世家李家的孩子,不是他們這種小門小戶能夠欺負的。
“這個宋清圓的運氣也實在是太好了吧。”芳芳羨慕地說道。從他父親的言語聽到,宋清圓無端得到了那麽多人的眷顧,前途一片敞亮。
芳芳的母親則在暗暗懊悔,“這麽重要的事兒你怎麽不早說,你要是說了,我也不可能說出那種話啊。”像是這種金大腿,她怎麽着也應該交好才對啊。
這類似的一幕,在不同家庭裏上演着,當家作主的人都在告誡自己的孩子,不要去招惹宋清圓,最好是能夠和她打好交道。
宋清圓可是第一次感覺到了香饽饽是什麽樣的,她被那些人煩得不勝其煩了,幹脆就躲到了鳳環那裏。
“那些人還真是有眼裏勁兒,知道不敢找你,就全都找上我了。”宋清圓說着,咔嚓地一聲咬住了手中的大紅蘋果,光潔的小腿這沙發上一甩一甩的,時并時分,一刻不得空閑。
“其實,那些人多鍛煉鍛煉也是好的。畢竟接下來,很可能不太平。”鳳環似乎是意有所緻。
宋清圓停頓了一下,這才有開始飛快地啃了起來,“你是不是知道什麽?”蘋果核完美地扔到了垃圾筐中。
“那些魔應該是這尋找最後一縷的鴻蒙紫氣。相傳,得到鴻蒙紫氣的人可以成聖。”鳳環将聽他所知道的消息給說了出來,“不過,大家一開始覺得應該是在無限遊戲中才會出現。但是那些魔已經開始往現實滲透了,很有可能,他們得到了新的消息。”而站在明面上的他們知道的消息就太少了。現在各個族群就是一盤散沙,若是有人能夠将這盤散沙聚集起來那就好了。不過,鳳環也隻是想想罷了。别說人類,就是那些妖修也各有各的脾氣秉性,想要湊到一塊,那真的是難上加難。
“那我和二師兄說一聲,就讓他們去拍電影吧。”說是拍電影,其實也就是修行。正所謂靠人不如靠己,那些修士要是能夠更進一步的話,這也是他們所願意看到的。
宋清圓想着就給二師兄崔克打了個電話,崔克滿口答應。放下電話,宋清圓站在窗邊,看着外面翻滾的烏雲,慢悠悠地說了一句,“大雨,似乎馬上就要來了。”然後将杯中的紅茶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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