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圓前往樹人高中報道,和學校教務處主任約定的9點鍾,因爲時間還早,宋清圓就決定騎個小車,慢慢悠悠地過去。
路上有人帶着耳機聽着歌,宋清圓卻在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建建說着話。
建建早就憋不住了,自從宋清圓蹬上車子後,他的話就沒有停過,「你說你身邊怎麽就這麽多不能招惹的人物,害得我連話都不敢說話。」
「隻是我大師兄而已。不過也是,也不光是你怕他。」此時的宋清圓,非常理解建建的想法。
建建又唠唠叨叨說了不少抱怨,見宋清圓好半天沒有搭理他,便想引起她的注意,「喂,你還想不想知道我升級後的新本事了?」
「那你說啊。」本來按照約定,建建昨晚就該和她說了,但是可惜,她昨天睡得太快了。
對于宋清圓的态度,建建很是不滿,但還是說道,「我現在可以溝通到海外諸國了。你可以通過我,請那裏的人幫忙哦。隻不過他們過不來,隻能托夢。」
「另外,我還在熊孩子的身上打了标記。他們沒有生命危險,隻是需要修養一陣子。」
「哦?那你想要怎麽幫我出氣?」宋清圓頓時也來了興趣,她可是記得建建要幫她出氣呢。
宋清圓覺的,依照那一家人的脾氣秉性,定然不會吸取教訓,而事實上正如宋清圓所預料的一般,那一家人雖說是受傷住院,但是嘴上依舊是罵罵咧咧,罵兇手,罵宋清圓救得太晚,罵路人冷漠,罵老天不公。同屋的病人都受不了他們,紛紛轉出了這個病房,就是醫生護士,除非是必要,也不會來這個病房。
「我可以幫你聯通君子國。」建建嘻嘻笑道。
聞言,宋清圓不由得也笑了起來。那君子國中的人可是謙謙君子,說起話來也是文绉绉,引經據典,隻是唠叨非常,而且天性有一種擰勁兒,如果對方不聽他們的話,就會放身邊的兩隻老虎撕咬對方,直至對方聽取了他全部的理論才行。
「你這個主意可真好。」宋清圓的聲音中也難掩其開心。
建建的聲音更熱情了,「5顆補氣丹。隻要5顆,我就能幫你做得妥妥帖帖哦。」
「2顆。」
「3顆。」建建讨價還價道。
「成交。」
這件事宋清圓全權交給建建去辦了。那熊孩子一家人在又一次将醫務人員罵出去後,不約而同地陷入了沉睡,他們做了同一個夢。夢到了一個極爲好看的男子,文鄒鄒地說一些之乎者也,他們壓根就聽不懂,不耐煩聽,卻被不知從哪裏來的猛虎給撲了個正着,把他們吓得可以說是屁滾尿流,隻能乖乖地聽對方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本以爲,聽上個一兩天也就行了,沒想到這麽一聽就是整整一年。
一年後,就算是那古怪的聲音消失了,但是他們的耳邊那聲音卻仿佛依舊還在。重複的内容,就算是再聽不懂,聽了一年,也就聽明白了。這一家子經過了這一番經曆,可是老實了不少,更準确的說是有個風吹草動,就吓個不清。尤其是懼怕那些講大道理的人,那個熊孩子更是害怕老師,乖乖聽話,乖乖寫作業,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長大後倒是也考上了個理想的大學。當然,這些都已經是後話了。
此時,宋清圓已經停下車子,來到了樹人高中的大門口。樹人高中是帝都有名的私立學校,直升清大的人就占據60%,剩下的40%也是其他一些名聲赫赫的學校。可以說,隻要是進入了樹人高中,你的一隻腳就已經邁入了名校。
這一次的自殺事件也是發生在這座百年名校中。自殺的都是高三的女生,全都是A班的學生,分别從教學樓、宿舍樓以及實驗樓跳樓身亡。當時都有學生在場,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被學校以學生壓力大爲由頭,暫時給壓制下去了。有天師堂的人轉到了A班,但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查出來。而據大師兄所說,她這次要去的是F班。
樹人高中的分班是按照成績來的,F班是成績最差的一個班,裏面不乏一些家裏有錢有勢的,學習成績不好,但是楞被家長塞進了這個班裏。按照大師兄所說,相對于學霸A班,這個班的氣氛要更爲活潑,活潑的話,那沒準兒就能夠打聽出什麽事兒來。
宋清圓本來以爲今天隻是報個道而已,沒成想樹人高中的效率這麽高,當天教務主任就讓她去找F班的老師報道了。
樹人高中的學生們都是從小學就直升上來的,一向排外,現在突然來了個插班生,自然是要給未來的同學留一個“深刻”的印象。
隻是當他們看到宋清圓本人的時候,這想法早就被抛到九霄雲外了。
天啊,她怎麽能這麽可愛?
她比電視上看上去還要可愛啊,粉嫩嫩的臉蛋,大大的眼眼睛,梳着可愛的丸子頭,令人看上去忍不住想要抱在懷裏揉搓兩下。
“我叫宋清圓,請大家多加指教。”
啊!就連她的聲音聽起來也好萌啊。
#好可愛#
#萌出一臉血#
#好想要抱在懷裏#
#她真的會功夫嗎?不會是媒體誇張吧#
……
班級群裏熱鬧非凡,都在議論着這位新同學。不知誰說了一句,#也就陳可馨和她有一拼吧。#
班級群裏立刻安靜了下來,一種毛骨悚然的寂靜。
“宋清圓,你先坐靠窗戶第一排吧。”F班的康老師猶豫了半天,她本來是打算加一張桌子,讓宋清圓坐最後一排的,但是現在看看她的個頭,要是坐在最後一排,恐怕就什麽也看不見了。思來想去,隻能把她安在那個位置上了。
康老師所說的位置在靠窗第一排,一個短發男生正趴在桌子上,似乎是在睡覺,在他旁邊還有一張空桌子。
宋清圓應了一聲,然後就乖巧地坐在了那個位子上,将書包放到了桌兜裏,将書整齊地放在了桌面上,她似乎是沒有聽到旁邊傳來的吸氣聲,就像是在提醒她,她的新同桌是個大人物,不是她能夠随便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