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把那個女鬼給招過來的?!”聽到宋清圓這麽說,宋沫已經如同機關槍一般開始掃射,咄咄逼人。
宋父沉着一張臉,沒有要阻止宋沫的意思,事實上他也想要知道究竟。這一晚上,他們實在是過得太糟了,宋初說見到女鬼,敲宋清圓的門沒有人應,給魏落落打電話,得到的回信是李天師說他們這裏有這麽厲害的人,還求她做什麽?于是,他們想要強行打開宋清圓的房間,但不知道她做了什麽手腳,大門壓根就無法順利打開。
“我不是早就問過了嗎?他是不是做了什麽缺德事?但是你們根本就沒人回答我!”宋清圓倒是也沒有生氣,因爲她知道宋家人現在比她要着急的多。
衆人面面相觑,他們那不是以爲宋清圓在諷刺他們麽,他們又怎麽知道宋清圓說的是真的。
“看你這個當媽的!連這點兒事都處理不好!”宋父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白依然的身上。
白依然對現在的情景早已習以爲常,連聲應着說是自己的不是。
“别這麽說!我媽早就不在了,往哪裏再多一個媽去!”事實上,何止是白依然啊,宋志強也不是他父親。隻是他們現在各懷鬼胎,都不想挑破這件事而已。
“清圓,你究竟想問什麽?我真的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宋初現在連閉眼都不敢閉,就怕一閉上就看到那隻女鬼。
“這樣,我再給你提個醒。”宋清圓倚靠在牆壁上,和圍坐在沙發上的宋家人形成了一個對角,”你最近做了什麽對不起女性的事兒?重傷、堕胎、死亡,都算。”
宋清圓這麽一說,宋初還真是想了起來,真有這麽一件事。他前不久參加了一個party,到了最後,有一個女孩被輪了。他嫌髒沒有參與,一直冷眼旁觀,現在想起來,那個女鬼還真有那女孩的幾分影子。
也就是說,那個女孩死了?一條人命……宋初的大腦空白了一下,但很快就爲自己叫屈起來,“可她爲什麽要找我?我什麽也沒有做啊!明明是那幾個人欺負的是她!”宋初真的是覺得自己太冤了。
“袖手旁觀也是一種錯啊,如果你推開了那些人,如果你報了警,那麽結果是不是就不一樣了呢。”宋清圓才不會告訴他這是當初魅惹出來的餘波,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宋初身正,就算是和魅相處再久,那也不會出事的。
宋初想也不想地就打斷了宋清圓的話,“那怎麽可能?那可是鳳家,鳳家人!更何況,那女孩也不是一點錯也沒有啊?大晚上的她爲什麽要穿短裙?塗那麽豔的口紅?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姑娘!”
宋清圓的眼神愈加冰涼,“人家穿什麽那是人家的自由!她不欠任何人!”
女怨流出來的血淚已經染濕了宋初的肩膀,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幫她說話。發生了那種事,她沒有得到家人的安慰,反而被訓斥是她自己不檢點,将種種錯誤都指向了她。一出門她似乎就感覺到了對方異樣的目光,她痛苦,卻無法求救,最後從家裏的窗戶一躍而下……
“鳳家人又如何?你怎知他們就沒有受到報複呢。”宋清圓看到女怨的眼睛是淡紅色的,這說明她的手上已經有了1條或者2條人命。
就在這時,口袋中傳來了一陣震動,宋清圓低頭看手機的提示。
一直盯着宋清圓的宋初,看到對方張開的嘴卻沒有說出口的兩個字,:遊戲。
一種毛骨悚然從脊背上爬了上來,宋初覺得他的腦袋都快要炸了。
與此同時,腦海中閃過幾個不同女孩驚恐的聲音,“救我,救我,我不要被他們抓住!”
(歡迎進入逃生遊戲,任務:婚禮。提示:請遵守規矩)無限遊戲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