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距京師數千裏,一路之上所需消耗巨大,這籌款的數額巨大,确是不易。”李昕說。
“小王倒是一個辦法,解決将軍這個難題。”劉盈說。
“福王殿下有什麽辦法?”李昕問
“小王願發動京師各大貴族募捐,解決軍饷問題。”劉盈說。
“噢?”李昕眉頭一皺,不明白劉盈爲什麽要這麽做。
劉盈就說:“京師貴族衆多,如果他們募捐,一定可以得到大批的物資和錢糧,解決将軍的燃眉之急,隻是小王想得到将軍的一個承諾。”
“什麽承諾?”李昕問。
“小王隻希望他日需要将軍之時,将軍能夠助小王一臂之力,若小王它日能登上大寶,則大将軍一職,非将軍莫屬。”
李昕心中一動,暗道原來如此。
早就聽說福王與太子争位,現在看來,此言不虛,這福王真是野心勃勃啊!
李昕并不想卷入福王與太子之争中,但現在福王主動示好,若同意了福王的要求,那自己無疑就站到了太子的對立面上,最起碼從目前來看,太子地位還是很安穩的,福王想要登上大寶,是件極爲困難的事,自己可不想摻和到他們之中來。
再說,想靠募捐得到足夠的經費,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那些京師的達官貴人确實有錢,但讓他們把自己的錢爲國家捐出來,怕是比登天還難。
隻憑這個主意,就看出福王雖有野心,但是謀略不足,未來也是難成大事!
想到這兒,李昕就說:“多謝福王美意,但李昕自有辦法籌到軍饷,至于募捐之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将軍還是再考慮一下,前往西域作戰,經費最少數萬金,将軍怎麽可能在急切之間籌得到呢?”福王說。
“末将自有辦法,請福王寬心。”李昕笑着說。
福王眉頭一皺,他已明白了李昕的意思,看來這李昕并不想卷入自己與太子的争鬥中,所以并不想表态,看來,此事還要從長計議,不可操之過急。
想到這兒,福王就說:“如此,小王明白李将軍的心意,李将軍若是回心轉意,小王随時願助李将軍一臂之力。”說完這話,福王轉身離去。
看着福王遠去的背影,李昕若有所思,這福王未必太小孩子想法,隻憑募捐,絕對是弄不到數萬金的,這一段自己的北軍雖然也賺了一萬多金,但是這筆錢李昕并不想動,這筆錢,可是北軍訓練和日常生活用的。
再說,光憑這筆錢也堵不住前往西域的軍費,西域的軍費就是一個無底洞,必須想個好法子才行。
想到這兒,李昕眼睛不由一亮,他梁太師不是發行交子公債嗎?爲什麽自己不可以發行,自己隻需要京師的足球聯賽做抵押,完全可以在短時間内湊到數萬金的軍費。
正想着,皇帝的使臣到了。
與福王說的一般無二,劉洪的聖旨讓李昕的北軍前往西域增援,但又隻拔了很少的經費,好在聖旨的最後說北軍可以自行解決軍費問題。
李昕當即将北軍的一幹将領找了過來,包括郭奉、趙雲龍、程虎、周烈、徐儀、沮由聚于一處,商量這如何解決軍費的問題。
衆人皆沒有什麽辦法,李昕就說:“我倒有一計,那就是發行足球債券。”
“足球債券?”衆人皆是一驚,不明白李昕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李昕就說:“我們以足球聯賽做抵抗,發行公債,公債爲三年期,爲五萬金,三年之後,以倍利返還,你們覺得此計可行?”
“好是好,可是三年之後怎麽辦?我們的足球聯賽真的能賺到那麽多的錢嗎?就算是賺到了,這利息也太高了些。”沮由說。
“三年之後,誰知道是個什麽情況,再說,隻要我們打赢了這一仗,擊退了西戎族,打通了與西面的經商之路,那财富就可以源源不斷而來,這點利息也算不得什麽。
就算是隻憑我們的足球聯賽,這三年,也足以償還這些債務了。”
“主公說的極是。”郭奉第一個舉手贊成。
李昕就說:“第一期先發生五萬金的公債,以足球聯賽做保,你們現在就把消息散發出去。”
“諾!”
京師,坊市内。
無數的老百姓交頭接耳。
“什麽?足球公債?三年就可以一倍返還,這利息也太高了吧。”有中年婦人說道。
“人家有足球聯賽可以做保,這錢一定可以回來。”另一個老妪說。
“不行,我這就回家,和當家的說,把家裏的錢全都出來,買這足球公債,晚了怕就來不及了。”那中年婦人說完匆匆跑掉。
老妪一看,心說還真是這個道理,也匆匆向家裏趕去,準備把自己的棺材本兒拿出來,買這足球公債。
與此同時,梁太師府。
“什麽?李昕竟然發行了公債?”梁太師大驚。
“是啊,父親,李昕的公債有足球聯賽做保,三年就可以得到一倍的利,這可是一本萬利啊,咱們可不能錯過。”梁彪說。
“這個,三年一倍返還,李昕的利也太高了些,三年之後他憑什麽返還?”梁太師說。
“父親,李昕隻要打赢了這一仗,奪回西域,到時溝通控制西方與漢國的商路,那不要說數萬金,就是數十萬金也可以掙得。”梁彪說。
“真的如此嗎?李昕如此孤注一擲,膽子未必太大了些。”梁太師還在猶豫。
“父親,現在京師裏,多少人手掐着金子給李昕送,李昕都在手扒着挑,他說了,隻賣五萬金的公債,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梁彪有些急了。
梁太師想了想,自己家裏經過兵變這大亂,損失極大,若是能掙得這筆金子,日後家業定然又可以興旺起來,想到這兒,梁太師說:“好吧,那就取出家裏餘下的一萬金,全買李昕的公債,但是切記,千萬不要讓李昕知道是我梁家的錢,否則他未必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