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分兩路做什麽?薩甯已是喪家之犬,不必在意,先将烏達人的十幾萬部衆收服再說。”李昕說道。
“諾!”
當下,李昕出兵四掠,數天之内,将整個烏達族十幾萬部衆徹底掌控。
草原上,看着擄掠來的烏達婦孺一眼望不到邊,李昕心中豪情萬丈。
這一仗自己是徹底勝利了,烏達族很快就要成爲曆史的名詞,當年霍昌大将軍北擊北狄,祭天狼胥山,應該也是現在的這種感覺吧。
隻是,得到了這麽多的烏達人的部衆,要如何處理呢?
殺光?未必過于殘忍,留下,又是禍患,必須想一個長治久安的辦法,讓這些烏達部衆爲我所用,而不反叛。
想到這兒,李昕心念連閃,很快,就有了主意。
李昕的主意很簡單,爲了控制這些烏達舊部,不讓他們造反,李昕留下了兩千功勳士兵,這兩千士兵,多爲李昕在原北狄解救的奴隸,而現在,他們卻成爲了奴隸主。
李昕将這十幾萬烏達舊部分成若幹部分,分給這兩千士兵,這些烏達舊部變成他們的奴隸,這些李昕手下原爲奴隸的功勳士兵一時之間完全翻了身,感自己之恩,必會更加爲自己賣命。
想到這兒,李昕讓龐勳選出兩千功勳老兵。
寒風凜冽,李昕看着這些百戰老兵,心有所感,這些老兵,都是他從北狄解救而來的漢人,經曆了這麽多場殺伐,已讓原來的奴隸變成了鐵血戰士,李昕能有今天的成就與他們有着莫大的關系,現在,是到了讓他們好好享受人生的時候了!
想到這兒,李昕說道:“兄弟們,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打了這麽多的仗,付出了這麽多,圖的無非就是過好日子,現在,我就讓你們過上好日子!我要讓你們成爲這片草原的主人!
從現在起,你們所有人就可以留在這積石堡,那些俘虜的烏達部衆就是你們的奴隸!
你們不再是奴隸,你們是奴隸主!”
聽到李昕的話,很多人開始時還沒有反應過來,但很快,就有聰明人明白了過來,内心極爲的激動,胸口不斷上下起伏着,能在大草原上成爲奴隸主,有幾十上百的奴隸,可比到中原做一個農夫要強上許多,傻子才不幹。
“兄弟們,我對你們隻有一個要求,多娶老婆多生孩子,每人至少要娶三個以上的老婆,每年每個人最少生兩個孩子,二十年後,你們和你們的後代,将成爲這片大地的主宰!你們,将成爲草原真正的主人!”
“謝主公!”
兩千人向李昕,齊齊下拜,下一刻,很多人激動的仰天大吼,對李昕的感恩之心達到了頂點,所有人都在想,爲了李昕,爲了他們即得的利益,哪怕是赴湯蹈火也再所不辭!
不得不說,李昕的安排絕對是神來之筆,經過他的這樣安排,這十幾萬烏達老幼婦孺都盡數進入李昕的掌控之中,而這兩千士兵盡皆歡呼,李昕用了幾天時間,讓這兩千士兵消化這些奴隸,而李昕則将龐勳留了下來,幫助他鎮守草原,統領這兩千士兵。
之所以讓龐勳留下來,李昕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如果将這十幾萬部衆交給稚邪部的多卓與耶休邪,雖然現在無事,但李昕不敢保證,十幾年,幾十年之後,随着實力的壯大,稚邪部還會像現在一樣聽從自己的命令。
就如同當年的烏達人,先是服從大漢國,但在利益面前,最終還是反叛。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也許有些偏激,但終歸是有一定道理的。
而李昕将龐勳和兩千漢人士兵留下來則完全不一樣,李昕告訴這些士兵,每個人最少要取三個以上的老婆,每人每年至少要生兩個孩子,這樣一來,二十年之後,這些異族将會被同化爲,如果自己還在争霸天下的話,就可以聚起數萬大軍,這是一個伏筆,也許用不上,但如果用上了,絕對是神來之筆。
“主公,你走了,我們這些兄弟想你了怎麽辦?”龐勳不舍的說。
李昕就說:“想我就去看我,你在這裏給老子好好看着,讓兄弟們沒事兒多娶老婆多生孩子,二十年後,你們給老子弄出最少五萬以上的精銳騎兵!”
“哎!”龐勳嘿嘿一笑,不過眼角卻噙着淚花。
正說話間,遠處傳來一陣馬嘶之聲,随後,無數的黑影出現在不遠處,那些黑影越來越大,不斷靠近。
衆人一驚,心說難道是又有烏達人來了?
正想着,就聽遠處一人大叫:“武義校尉李昕在嗎?”
那聲音很明顯是京師一帶的口音,衆人一聽皆松了一口氣,隻見遠處飛馬而來數百騎,爲首一人,正是徐儀。
徐儀看見李昕,立即滾鞍下馬,向李昕一拱手說道:“徐儀見過李校尉!”
李昕來到徐儀面前,口中說道:“徐将軍,你怎麽到了這裏?”
“哎!一言難盡哪!”
徐儀将自己的經曆說了一遍。
原來,徐儀在塘海關戰敗後想要找李昕,結果還沒等找到李昕,就被薩甯帶着幾百騎殘兵偷襲,損失慘重,一千餘騎最後隻餘下了五百餘騎,費盡了千辛萬苦才找到李昕。
見到李昕,徐儀羞愧萬分,口中說道:“李校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過去與你不和是楊寺的事情,實在是與我無關,請李校尉不要記恨于我。”
李昕就說:“徐校尉,這一次,你的武衛軍幾乎全軍覆沒,這樣的大敗仗,就算是回到了朝廷,你怕也是吃不了兜着走,難道你想仕途就此斷絕嗎?”
“哎,吃了這麽大的敗仗,這仕途我還有什麽希望?唯求保住一條性命而已。”徐儀歎息道。
“我倒有一計,不但可以讓徐校尉不被免官,甚至還有可能被升遷。“李昕說道。
“噢?請李校尉教我。”徐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