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賢放下了筷子,認真的。回了黃鶴的問話。他知道,從現在開始,重頭戲就來了。
不管黃鶴有什麽樣的想法,什麽樣的目的。接下來他總要說出來的。聽其言,觀其行!
畢竟背靠大樹,又是同一個森林的。曾小賢也不怕黃鶴坑他。
“曾老師,可真是快人快語。既然這樣,那我也不期期艾艾,做小女兒的情态。曾老師,是這樣的!我想要做一檔新的節目。可是,目前我們江城電台裏,并沒有老師十分的貼合我所想要的效果。”
“是這樣嗎?據我所知,江城人民廣播電台可以說是人才濟濟。怎麽也不會說沒有黃導您想要的人吧?”
曾小賢一聽黃鶴的話。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下了半截。
提心吊膽的,她還以爲黃鶴是有什麽難辦的事情需要找他呢。曾小賢一定是做節目。
嘿,這個可是他的老本行啊!
對自己的業務水平,曾小賢還是有一些自信的。
畢竟,台裏能夠選中他來到江城交流學習,可不就是看重他的天賦嗎?
要不然的話!爲什麽過來的,不是台裏的一姐諾瀾,而是他,一哥曾小賢呢?
還不是在領導的心中。
他這個一哥的水平,要高于一姐不是麽!
“嘿!不瞞曾老師說!不單單我們電台沒有。這段時間,我可以說是翻遍了咱們全國電台的節目,甚至于我還去我們江城的播音系去守株待兔。可惜都沒有遇見和我心意的主持人!”
“不是吧黃導!要求這麽嚴格?能說說,你想要什麽樣風格的人嗎?或者說,你想要做一個什麽樣的節目?爲什麽這麽多同行和預備同行中,找不到你需要的人啊?”
曾小賢聽見黃鶴的話,确實是滿頭霧水。
就算是曾小賢,他自己在自戀。他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人。在電台主持人當中。雖然說曾小賢他自封爲滬市電台的一哥。
但是,自家事自家知道。自己的業務水平,還是有待提高的。
“黃導,不知道你要做什麽節目?需要什麽樣風格的主持人啊?”
“曾老師,是這樣的!你也知道,咱們廣播電台屬于體制内的單位。所以。學廣播播音主持的。從學員到現成的主持人。走的路子都是正經主持人的路子。一個個體貌端莊,字正腔圓。他們可以說絕對适應大多數的播音主持。但是,我想新來一個節目。這樣的主持人,和我想要的風格并不是很搭。”
“這樣啊!”
曾少賢一聽到黃鶴的話。就知道黃鶴找到他的意思了。八九不離十黃鶴的意思就是讓曾小賢。去給他這個新節目當新的主持人。
說實話,曾小賢聽見黃鶴的這些話,确實有一些心動。
原因很簡單。曾小賢聽黃鶴的意思。是這個節目,它的節目風格十分契合曾小賢的風格。這樣的話搞不好,曾小賢就可以借着這個節目的春風大火一把也說不定。
畢竟,不單單人挑節目。其實反過來,節目也可以成全人。
有了興趣的曾小賢,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認真的和黃鶴探讨了一下。
左右他現在并不是很餓。
之前的時候,曾小賢在機場也吃了很多東西。
“曾老師,是這樣的!我準備做一個新的節目。引進國外的一種新的表演方式來到華國。”
“是語言類的麽?”
“啪!”
曾小賢的話音剛落,就給自己的臉來了一巴掌。
“瞧我說的!咱們做電台的可不就是語言類節目嗎?”
“”哈哈
“噗呲”
聽見曾小賢陶然和黃鶴兩個人吭哧笑了出來。
“是的!”
黃鶴平複呼吸之後。夾起了一塊魚肉壓了壓驚。
“曾老師說的沒錯!我這次想要做的,是一檔脫口秀節目!”
“脫口秀?”
“海派清口?”
“電台?”
脫口秀是陶然說的!
海派清口是曾小賢說的!
電台,是兩個人異口同聲說的。
不過,再說過之後,不管是陶然也好,曾小賢也好!都覺得這個創意,還是有一些意思。
畢竟如今的海派清口,也就是脫口秀。還隻是存在于滬市的劇院之中。
如果把他搬上電台中,乃至于大小熒幕上的話,确實有一些搞頭。
“是的,海派清口。”
黃鶴頓了頓,正色說道。
在我看來,脫口秀這個在華國的新生事物。她的第一次亮相。将決定着脫口秀這個欄目在華國的生命力。
我想找一個脫口秀這種藝術形式在華國的代言人。
這個代言人要能正能邪,能搞笑,也能正經。可是我找了好久好久!卻總也找不到屬于我的觸動我的心弦的那種感覺。
直到,我遇見了你,曾老師!
“先說好,我不搞基!”
曾小賢看着黃鶴的目光,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身子,和黃鶴開了一個玩笑。
“我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曾老師,你和我說這個?”
黃鶴自然知道曾小賢開的玩笑。當下就把玩笑開了回去。
“不是吧!”
曾小賢一個單身狗,怎麽能夠忍受的了這個?
當下就把目光看向了陶然。
“陶老弟……”
……
“曾老師你别看我!”
陶然美滋滋的拿起了一塊螃蟹。
“這次過年,我回家之後,把親事定了下來。畢業就結婚。到時候給宛瑜姐和你發請柬。如果有時間,你記得來哦!”
“好的?到時候你微訊告訴我就好!我和宛瑜一定會到的。”
“哈哈!曾老師您過來就好!宛瑜姐我還真不知道她能不能來呢!”
“是因爲林先生嗎?”
“有這方面的原因。”
兩個人的話題,聊到這裏就宣告結束,淺嘗辄止。
曾小賢沒有問給不給公寓裏的,其他的朋友發請柬。
因爲他知道,這個請柬,陶然是一定不會發的。
就連他,如果不是因爲是林宛瑜介紹給陶然認識的。能不能收到這張,
不對,是一定不會收到這張請柬。
至于黃鶴,陶然沒有提出給他請柬。他自然也不會問。
交情沒有到那個地步。
就算問了,也不過是場面上的話題罷了。
他黃鶴也不差這麽一個交流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