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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第457章陳文诘兩條腿都被人打斷了

許東輾轉聯系到蔣甯,是隔日的下午。

不等許東提及網絡上的風波,蔣甯先一步開口,漫不經心的語調:“郁總我是知道的,既然你是他的助理,那就替我轉告郁總,我正在外面健身,他要是想見我,可以現在過來。”

這番話,是把自己給高高端了起來。

想到對方的家世背景,許東也不好随意得罪:“蔣小姐的話,我會如實轉達給郁總。”

三天過去,網上輿論有了平息的迹象。

然而,那個自稱和宋傾城同期坐過牢又貼出集體合照的知情人,今天中午在微博貼出一封電子信,描述出她和宋傾城早些年的深厚情誼,字裏行間滿是維護,還幫忙譴責那些關于宋傾城的新聞。

許東到雲溪路八号園,是下午三點半左右,郁庭川正坐在書房看這封‘情真意切’的公開信。

身後,厚重的窗簾緊緊拉攏着,氣氛顯得沉悶。

許東清楚自家老闆的喜好。

郁總隻有在心情極其糟糕的時候,類似的場景才會出現,不言不語,熟悉他的人卻知道會有怎麽樣的後果。

許東不免想起那個前往顧家的傍晚,郁總在顧家庭院裏獨自站了會兒,和現在倒有幾分相似,隻不過,現在給他的感覺,更加不好。

書房裏,煙味有些重。

郁庭川的視線還停在電腦的顯示屏上,那封信被全屏放大,其中有幾行字尤爲顯眼——

【我在朋友圈看到消息,聯系我們以前的的朋友,質疑他們的說辭,說你從牢裏出來後了無音訊,是去大城市坐台找老男人當金主。】

【我要他們拿出這樣說你的證據,可是沒有一個人搭理我,好像我的呐喊解釋都石沉大海,他們甚至質疑我就是你本人,讓我好自爲之,既然敢做就要敢當,我費盡口舌跟他們解釋,告訴他們,我是你的朋友,共患難過的朋友,雖然我現在聯系不上你也找不到你,但我不相信你是他們講的那種人。】

【這兩天,我都在向他們解釋,可是誰都不相信我說的。】

【下個月我就要出國了,在這之前,想把這封信交給你,也許我們以後不會有再見的機會,但我還是希望你一切安好。】

許東走進書房,郁庭川撚熄煙蒂頭,把顯示屏轉向他交代:“讓人把這個賬号的IP也查出來。”

“好的。”許東點頭。

随後,許東又道:“郁總,蔣小姐說,見面可以,讓您去健身中心找她。”

郁庭川聽了,擡頭望向桌前的許東。

……

宋傾城剛給孩子喂了奶,又看着餘嫂給孩子換尿布。

白天的時候,孩子用的還是傳統尿布,純棉質地,雖然換洗得頻繁,但也避免用紙質尿不濕太久讓孩子得紅屁股。

郁庭川回來主卧,宋傾城正讓孩子用小手捏着她的食指,擡起頭,看到郁庭川要進衣帽間,她問:“要出門?”

“出去見一位商友。”

很快,郁庭川就換了身襯衫西褲出來。

見孩子仰躺在床上,兩條小胖腿上都是肉,他的眼神變溫和,摸了摸兒子的腦袋瓜。

孩子微微張嘴,眼睛烏黑明亮,确實很像他的媽媽。

剛出院的前兩天,孩子偶爾會哭鬧,到現在,孩子習慣了家裏的環境,時不時吃着小手,一天下來還沒哭過一聲。

這會兒,小家夥被爸爸摸着頭,也沒多餘反應。

即便這幾天外面流言滿天飛,但是在家裏,宋傾城感覺每個人的心情似乎都未受外界影響,不管是每天按時澆草坪喂狗的趙師傅,忙着照顧她和孩子的鞏阿姨和餘嫂,還是有空就會哄兒子的郁庭川。

郁庭川抱着兒子的情形,總是讓宋傾城覺得格外溫暖。

她覺得,二十幾歲的爸爸和三十幾歲的爸爸,是不一樣的,三十幾歲的爸爸,哪怕開始照顧孩子也會手忙腳亂,适應能力卻很強,也更有責任感,特别是她親眼見過郁庭川給兒子穿衣服。

動作是不熟練,勝在穩,不會讓她覺得要弄疼孩子。

郁庭川出門以後,宋傾城抱着兒子逗弄會兒,孩子打了個奶嗝,她趕緊拿了毛巾給孩子擦嘴角。

餘嫂說:“該給寶寶起個小名使喚。”

宋傾城摟着懷裏的兒子,一下子想不出好的名字,覺得應該等孩子爸爸回來一塊決定,稍一偏頭,瞧見窗外晴朗的天色,突然心生感觸,告訴餘嫂:“就叫雲寶吧。”

“時光荏苒,白雲蒼狗。”

宋傾城念完這兩句,含笑看着餘嫂:“是不是不錯?”

餘嫂沒聽懂太太說的那什麽狗的意思,卻也覺得‘雲寶’朗朗上口,反正是小名,随便起都不打緊,所以點點頭,笑道:“是不錯,讓人一聽就記住了。”

“其實叫狗蛋也可以。”

宋傾城又道:“不是都說賤名好養活。”

說着,她低頭,繼續逗弄揪着她胸前衣服不放的兒子:“你說是不是啊,小狗蛋?”

餘嫂失笑:“這個名字,先生估計不答應。”

想到抱着兒子當眼珠子的郁庭川,宋傾城也覺得,他肯定不讓自己的寶貝眼珠子叫狗蛋。

沒多久,鞏阿姨拿着個快遞盒子上樓來。

說是小區門衛室送過來的。

宋傾城最近沒網購,快遞單的收件人那欄,隻寫了她的名字和雲溪路八号園的地址,宋傾城看了聯系方式,發現不是她的手機号,倒像是随便捏造的,保安會知道她住哪棟别墅,估計是看了這幾天的新聞,知道她是誰的太太。

“寄錯的?”鞏阿姨問。

宋傾城心裏不确定,寄件人那裏,寫了個‘胡蘭’的名字,地址寫着拱市,她用手機撥了上面的寄件人号碼,發現是空号。

忽然間,宋傾城懷疑,‘胡蘭’估計也是假名。

她沒有打開盒子,隻告訴鞏阿姨,讓保全把快遞退回去,就說聯系地址和方式都不對。

保全來得很快,得知是個來曆不明的郵包,在别墅門口就拆了快遞。

結果,保全看到裏面的東西,臉色煞白,手上沒拿穩,盒子‘啪嗒’掉在地上,除去兩隻剝了皮的小老鼠,還有一個胸口插刀片的嬰孩玩偶。

鞏阿姨看見,吓得一顆心要從喉嚨裏蹦出來。

本來在院子裏剪枝葉的老趙,察覺後趕緊過來,發現一張從快遞盒裏掉在台階上的白色卡紙,上面寫着一行字——

【這次是警告,識相的趕緊滾出郁家,帶着你的小野種,馬不停蹄的滾,不然,下次就不知道被剝皮的是你還是那個小野種。】

“到底是哪個缺陰德的幹的。”鞏阿姨看着那個小臉被割得面目全非的嬰孩玩偶,縱使她平日裏的脾氣好,這會兒也氣得不輕:“哪有這樣詛咒一個剛出生孩子的!”

宋傾城知道快遞的事,已經是十分鍾以後。

她沒瞧見死老鼠,隻看到那個胸口插刀片的娃娃,還有那封恐吓信。

“這些人,真是喪盡天良!”

餘嫂的臉色也很難看:“網上亂說不夠,還往家裏寄這種東西。”

宋傾城看着那個男娃娃玩偶,即便沒被吓到,心裏的情緒起伏不小,轉頭看了眼被餘嫂抱在懷裏的兒子,更加沒辦法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

就在這時,沈徹打來電話。

沈徹打算海淘買東西,來問她喜歡什麽顔色奶瓶,得知宋傾城收到恐吓性質的快遞,沈徹立即道:“報警吧,就算沒寫寄件人信息,警方肯定查得到,連孩子都詛咒,這種人渣不能放過他!”

宋傾城拿着手機,頓了一頓才說:“我在想,保持沉默是不是真的是最明智的決定。”

沉默,讓人抓不住她的把柄,卻把麻煩轉移給了身邊的人。

不止是她的丈夫,現在還牽累到孩子。

……

健身中心,瑜伽教室内。

蔣甯上完瑜伽課,用長毛巾擦着脖子上的汗,轉身就看見落地玻璃外的男人,郁庭川雙手插袋站在過道上,身後跟着個青年,蔣甯猜測,應該是他的秘書或助理。

其實,上課的時候,她就已經看見郁庭川。

不過她沒有中斷課程出去。

蔣甯身上穿着瑜伽套裝,玫紅鑲邊的黑色短褲,玫紅短袖,在她走去門口的時候,随手脫掉了汗哒哒的短袖,露出裏面和短褲同款的胸衣,姣好的身段凹凸有緻,鑲鑽的肚臍環讓她看上去格外性感。

等她走出教室,發現過道上已經沒人。

把毛巾搭在脖子上,蔣甯又往外走了走,發現要找的人正坐在休息區的桌邊,修長的雙腿随意交疊,後背靠着椅子,相扣的雙手搭在腿上,姿勢惬意,哪怕蔣甯閱男無數,不得不承認,這位前恒遠的老總,長相不算最出衆,但在南城同齡的那些有錢人裏,顯然是最有魅力的,不管是氣勢還是行事做派。

蔣甯不喜歡這款男人,因爲讓她有種會被看穿的危險,而且,她更喜歡長相出色的男性,比如沈摯那樣的。

“郁總來了?”還未走近,她臉上已是笑靥。

郁庭川聽到聲音,深邃視線投過來,坐着沒起身,隻看着她淡淡一笑:“這裏空調風大,蔣小姐還是把衣服穿上,免得着涼。”

蔣甯坐在對面,歪了歪頭,眼神風情款款:“郁總是在關心我麽?”

說着,她又自顧自的道:“郁總家裏有個老婆,如果被她知道郁總關心其她女人,肯定得吃醋。”

郁庭川笑:“内子沒有蔣小姐以爲的這樣心胸狹窄,要是她介意,我現在也不會和蔣小姐坐在這裏說話。”

“我猜啊,郁總出來,肯定瞞着郁太太。”

蔣甯的身體前傾,雙手擱在桌邊,胸衣領口是若隐若現的春光:“我也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哪怕郁總和我清清白白,被别人瞧去,可是會做文章的,特别是這種時候,我也聽說了郁太太最近的遭遇。”

郁庭川的視線掃過蔣甯胸前,沒有過多停留,隻一眼,卻讓蔣甯捕捉到成熟男人的眼神,不下流,好像隻是最尋常不過的打量。

下意識的,她把身體後仰靠回椅子,開口:“郁總這樣的忙人,怎麽會來找我?挺讓我驚訝的。”

“我聽說你和陳文诘關系不錯。”

郁庭川沒再和她兜圈子。

蔣甯點頭,承認的很坦蕩:“我們是在留學時認識的,玩得還不錯,郁總應該懂的,大家都是留學生,關系肯定親近。”

說着,她看着郁庭川,眼裏訝異:“是陳文诘得罪郁總了?”

郁庭川沒有接腔。

身後的許東單手按着西裝,越步上前,把一個牛皮文件袋擱在蔣甯的面前,蔣甯拿起來,拆開拿出裏面的資料,邊翻看邊擡頭:“陳文诘以前和郁太太有恩怨?不過這些,算不上造謠,陳文诘頂多算是把真相公之于衆,你說是不是郁總?”

話音落下,她嘴邊是淺淺的梨渦。

郁庭川也跟着笑,随後緩聲說:“陳公子年紀不小了,做事依舊沖動,蔣小姐既然跟他相熟,下次打電話幫我帶句話,年輕人喜歡挖掘真相,無可厚非,如果哪天把自己掘進去,到時候臉上難免不好看。”

蔣甯放下資料,輕快的目光落在郁庭川五官上:“郁總說錯了,陳文诘會不會自掘墳墓我不清楚,我隻知道,現在郁太太臉上肯定很難看,所以郁總才會來找我。”

“郁總對太太真的不錯,讓我羨慕。”

蔣甯喝了口水,自顧自的說:“昨天傍晚沈摯來找我,和我吵了一架,他說他最愛的,就是您的太太,不管您太太是什麽樣的人,在他心裏永遠完美無瑕,是不是很忠犬?”

聞言,郁庭川不說話。

“我和沈摯是在酒吧認識的,後來他離婚和我在一起,我總覺得他不夠愛我,最起碼,肯定不像郁總對郁太太那樣,我們訂婚那晚,他喊了郁太太的名字,我就很好奇,郁太太到底是怎麽樣優秀的女子,可以讓沈摯這樣念念不忘。”

郁庭川問她:“所以你讓人去餘饒查了?”

這一次,蔣甯沒否認,點了點頭:“我是去查了,結果吓了我一跳。”

她重新望向郁庭川,笑了一笑:“郁太太的經曆太豐富。”說着,她用手指點了點那疊資料:“您看,陳文诘不過就曝光南大的新生錄取名單和您太太檔案裏坐過牢的事,後來那些關于您太太的新聞,可都是網友自己挖出來的,郁總與其怪别人,不如好好約束好您太太,她行的端做得正,别人哪裏能找出這些事做文章?”

許東的眉頭微皺,覺得這位蔣小姐有些欺人太甚,隻不過,未等他說什麽,郁庭川已經開腔:“品行再端正,也抵不過暗放的冷箭,不過蔣小姐說的話,我也記下了。”

蔣甯聽了這話,臉上隐隐有着得意。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郁庭川端起桌上的茶杯,低頭輕輕啜飲一口,蔣甯接起電話,是她一個朋友打來的,剛要問什麽事,那邊的人已經火急火燎的開口:“蔣甯,陳文诘剛才被人打斷腿了!”

“哪條腿?”蔣甯下意識的問。

“兩條都斷了。”

對方說:“我和他淩晨三點從夜店出來,準備回住處,他喝了點酒,我去開車,等我回來他人已經不在門口。”

說着,對方的聲音有些壓抑:“是在夜店後面巷子找到的,全身都是血,人已經說不出話,現在在醫院做檢查,醫生剛才捏了捏陳文诘的腿,說膝蓋以下的骨頭全碎了,以後……可能以後要坐輪椅。”

蔣甯握着手機的力道加重,鬼使神差的,她擡頭,看向坐在對面的郁庭川,郁庭川的神态從容,好像隻是她自己在疑神疑鬼。

可是,蔣甯不相信,世上不會有這麽湊巧的事。

挂了電話,她告訴郁庭川:“就在剛才,陳文诘在紐約被人打斷了腿。”

郁庭川把茶杯放回桌上的動作停頓,對上蔣甯質疑的目光,他的眼神依然平和,上半身靠着椅子的姿勢閑适:“紐約的治安不比大陸,出門在外,還是要多注意。常在河邊走,總會有濕腳的時候。”

最後那句話,聽在蔣甯耳裏才是重點。

然而,不等她反駁什麽,郁庭川已經緩緩站起身,蔣甯擡頭,再去看這個比自己大幾歲的男人,覺得有些面目可怖,尤其是對方正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哪怕她見過風浪,突然得知陳文诘後半生都癱了,整個人跟着心神不甯。

郁庭川卻把話講得輕描淡寫:“已經是九月,離十、九大召開也近了,蔣小姐不爲自己考慮,也該想想家裏的其他人,你說對不對?”

“如果我說不呢?”

蔣甯冷笑:“郁總不管好自己太太,把責任都往别人身上推,也是讓我長了見識,要是外面的人知道,你說他們會怎麽想。”

說着,她的眼睛直勾勾看過來:“郁太太那麽漂亮,我挺想看她哭起來是什麽樣,是不是也讓沈摯念念不忘,不過我聽說,坐月子的女人可不能哭。”

郁庭川點點頭,看着蔣甯的眼神深不見底,眉眼反倒透着溫和:“這麽看來,隻有蔣小姐先哭起來,才沒工夫去看我太太的笑話。”

“……”蔣甯心跳有些快。

這日,郁庭川離開健身中心,天色漸暗。

剛坐進車裏,發現許東正在搗弄手機,郁庭川不免問了一句,許東側頭,欲言又止,最後說:“太太在直播。”

------題外話------

蔣甯:“哪條腿?”

作者:“……第三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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