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言也根本就沒有想過,阻攔什麽消息。
即便武家的人不去親自打探消息,他都要想辦法讓武家人知道,這一次的選妃隻有新貴之家,才有資格送女兒進宮。
武文嬌道:“你們難道就不覺得這一次的選妃宴設的很奇怪嗎?這些皇子,其中有很多外家的勢力都不簡單。
可皇上爲什麽選的都是一些新貴之家?”
武文橋不屑道:“哪有那麽多爲什麽?你一個女兒家家的怎麽整日淨想這些,有的沒有的。
往日裏,你不就是謀劃着怎麽嫁進皇子府,怎麽從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爲人上人嗎?
怎麽現如今給了你進宮選妃的機會,你卻又覺得有這有那?
該不會是你根本就不想嫁了。
那我可就要好好想想,是什麽原因讓你不想嫁了。”
武文橋陰陽怪氣的冷笑着開口:“該不會是你還惦記着給顧謹言做妾吧。”
“你放屁。”武文嬌冷眼掃了一眼武文橋:“我想的隻會是武家的富貴,不像你,滿腦子都是些廢料思想。”
她看向武家主道:“父親,我覺得,這件事恐怕還有蹊跷,我們應該從長計議。”
武文橋鄙夷道:“什麽蹊跷不蹊跷了,我看你就是在這兒無事找事。
你想的究竟是武家的富貴,還是你武文嬌富貴,你究竟想嫁的是一個皇家人,還是你心悅的顧謹言呢?
我看你現在是生怕被選成了其他皇子的正妃,到時候就沒有辦法拿着武家的資源去幫助你心愛的男人。
不然的話,你怕什麽呢?”
“你!”武文嬌簡直就要被武文橋這個豬隊友給氣死。
偏偏武家主也覺得,武文嬌一個女兒家,即便是有些小聰慧,終究還是婦人之仁,難以成大事。
更不要說以後她還是要嫁去别人家的,這武家的門戶終究還是要武文橋這個兒子來頂起來。
所以他在心裏還是更加偏向于武文橋,便也就直接拍闆了:“行了,你之前不是也想着嫁給七皇子嗎?現如今正好也是一個機會。
皇上給其他皇子選妃,全都是挑的新貴之家。
其實也并不難理解,畢竟太子現如今身體還好好的,爲了穩定太子的地位,皇上肯定不樂意其他皇子得到強有力的嶽家幫助。
所以這一次倒也不算是難以琢磨。
嬌兒你既然是爲了武家的富貴着想,那便努力成爲七皇子的正妃,如若不然的話,爲父就隻能送你去七皇子的府上做妾了。
你也不要怪爲父狠心,實在是顧謹言府上的這一趟渾水,我們武家趟不起。
隻要皇上還在一天,隻要顧謹言還活着,誰都撼動不了他的地位。
倒是橋兒,你那裏可要加把勁一些,現如今,我們唯一能夠鬥敗顧謹言的方法,就是讓他被最心愛的女人殺死。
顧謹言隻有死在沈辭的手裏,才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助。
到時候皇上必然震怒,沈家的恩寵自然也就不複存在。
屆時,我們武家自然可以取而代之。”
武文橋得意的看了武文嬌一眼,對上武家主就恭敬許多:“父親放心!兒子必然不負父親所望。”
武文嬌看着這父子倆,感覺他們簡直就是瘋了。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大好的局面都能讓他們給玩兒的稀碎。。
她忍不住冷笑出聲:“父親還覺得他能夠拿捏的住沈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