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言給了他一個你爲什麽不知道,你問我的眼神。
“這可是你後宮裏的事,又不是我後院的事,我怎麽知道你爲什麽不知道這件事?不過呢,這件事在整個京城來說倒也不算什麽秘密。
至少包括我在内,你的每一個兒子都是小的。
而且這件事情還涉及到了沈家。
不過這件事情的阿辭瞞了下來,并沒有告訴沈家的其他人。
但是沈家那邊的情報系統,你也應該了解。
絕對不比宮内的差,甚至在有些方面比我手底下的人還要厲害許多。
白祈有很多方面的合作,都是和沈家一同協作完成。
所以他那裏已經出了詳細的消息,想來沈家那裏也不會亦無所覺。隻不過礙于阿辭的面子,誰都沒有提起罷了。
甚至很有可能他們現在已經将報複的計劃提上了日程。”
永昌帝一聽,竟然有這麽大的事情瞞着他,且還是獨獨瞞着他一個人?
他當時拍了桌子:“所以,這麽大個事兒,如果不是今天,說到了武家的事情,你是不是還要一直瞞着我?”
顧謹言可不擔這個罪名:“這怎麽能說是我瞞着你呢?
這點老頭你可得講講理,我這身子骨是什麽樣,你心裏又不是沒有數。
這段時間我基本不是被你禁足在府中,就是離開了京中。
我爲了養身體,沒有精力顧及這些,所以才沒将事情上報給你,這應該不算什麽問題吧。
可是你的其他那些兒子呢,似乎比我康健許多,還是能夠見到你。
所以這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可不能怪我沒有告訴你,要怪也應該怪那些日日在你面前晃悠的人。”
永昌帝氣的想打人:“他們和我是什麽關系,你和我是什麽關系?你倒是樂意自降身份同他們相提并論。
可是我還不樂意呢!我看你就是心跟明鏡兒的,故意的想要瞞着我。
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永昌帝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也沒什麽大事,就是徐舒妃在安排給我的選妃宴,偷偷調換了原本應該給阿辭的請帖。
因爲當時阿辭稱病沒有來,所以這份請帖應該是作廢了的。
自然的,當天的宴會,應該是空出一個人的位置。
可偏偏那天是一人一帖,不允許帶人的宴會卻坐滿了。
老頭兒,你不如猜猜那天多出來的人是誰?”
用場擰了擰眉:“你該不會要告訴我多出來的那個人是武文嬌吧。”
顧謹言笑了一下:“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所以呀,你看,不僅是你想過要把武文嬌塞給我。
你後宮裏的人也同樣是這種想法呢。
光是這樣還不算什麽。
你說,如果你以爲有狼子野心的老七,在他們合謀做這件事之前,就已形同武文嬌有了聯系,那這件事情若是長了會如何?
徐舒妃一向以辦事謹慎出名,自打我母後過世,他一直将你的後宮打理得井井有條,從未有過任何的差錯纰漏。
可偏偏這一次給當朝太子選妃的事情上,她的纰漏出了一個又一個。”
永昌帝聞言,不由得再次擰起眉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