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漫不經心的沈長安聽了這話之後,頓時就來了興趣。
隻不過很快他又收起了表情,端着架子,道:“你當真願意?”
顧謹言點頭道:“這是自然的,在小婿的心裏,阿辭是排在第一位的,如果阿辭真的對您徹底的失望,那小婿今天,也不會來搭這條線。
小婿也是看出來,阿辭其實對您也是有很深的孺慕之情,所以不希望阿辭太不開心,太壓抑自己。”
雖然說他是想要讨好嶽父,但是立場一定要表明堅定。
那就是從始至終他都隻站在沈辭這一邊。
如果到最後沈辭真的堅持不認沈長安這個父親的話,那顧謹言一定是毫不猶豫的切斷與他的一切聯系,堅定不移的支持沈辭。
沈長安聽出他這話裏的意思,倒也沒有生氣,反而是欣慰了幾分。
他閨女就是該值得一切最好的。
顧謹言就應該将他閨女的一切事情都放在首位,主要是他閨女不願意的,哪怕親爹也不行。
不過他聽到顧謹言說,沈辭的心中還是有他這個父親的地位,才是最爲激動的。
甚至都有些想要痛哭流涕了。
要不是還要在顧謹言面前端着架子,恐怕他這會兒早就已經淚濕滿襟了。
爲了不讓自己失态,他及時的轉移了話題。
“既然你如此說的話,那心中應該是有了什麽想法吧,說說你的主意。”沈長安闆着臉道。
顧謹言心中哪有什麽主意啊。
但是這不妨礙他臨時瞎掰。
于是他道:“小婿覺得有一個方法應該是百試百靈的。”
沈長安皺了一下眉:“什麽辦法?”
“賣慘。”顧謹言道。
“賣慘?”沈長安臉色有些黑:“你确定你是認真的?”
顧謹言其實也不是很确定。
可是這并不妨礙他瞎掰呀。
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起來:“小婿還能騙您?賣慘,絕對是現如今咱們能夠使出來最有效的辦法。
您想啊,您要是因爲身份得不到承認而被人欺負了,阿辭看到了是不是會心疼?
到時候他一維護您,您就趁機借坡下驢……”
沈長安怒道:“說誰是驢呢。”
顧謹言:……
他有些讪讪的笑:“口誤,口誤。小婿發誓絕對沒有說您是驢的想法。
小婿這真的隻是做一個簡單的比喻……”
沈長安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但也算是勉強接受了他這個建議。
因爲他覺得顧謹言說的的确很有道理。
于是就這樣信了他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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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七皇子和徐舒妃的事情,給衆皇子們選妃的事就擱置下來了。
永昌帝隻下令說時間待定,但是卻不知道要待定多久。
宮中的這些秀女們從一開始的自信滿滿到最後的憂心忡忡。
有些人甚至已經鬧着開始說要回家。
隻不過這個人被拖出去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于是,一些想要鬧事情的秀女們就漸漸歇了心思,開始整日惶恐不安的在儲秀宮中,過着被人看管的日子。
這其中唯一淡定的大概就隻有武文嬌。
另一邊,顧謹言和沈長安的賣慘計劃也開始張羅起來了。
顧謹言的名下有一家飯館,同那些勳貴子弟開的那些大酒樓不同,他的這家飯館主要是做一些市井生意,平日裏往來的,都是一些帶了些江湖氣息的人。
他和沈長安的計劃就是在這裏進行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