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氣的不行,沈長安則在一旁,心安理得的看戲。
心裏倒是對這個拐走他閨女的小狼崽子,多了幾分好感。
不過,也就僅僅隻是幾分好感罷了。
他可還沒忘這小子強迫他閨女的事情呢。
要不是他閨女也喜歡這小子,明明心裏頭喜歡的跟什麽是的,卻傻傻的以爲自己喜歡武文橋那個蠢蛋,他估計也忍不到現在。
倒是沈辭,輕咳了一聲,提醒道:“皇上,我父親應該已經跟您說過了,京城之中,或許有人同外敵勾結,咱們現如今是不是應該先讨論一下這個事情?”
父子鬥嘴什麽的,能不能放一放?
而且你們能不能,回避着點外人?
你們不怕被笑話,我們還擔心日後被清算呢。
兒媳婦的面子,永昌帝還是得給。
不然的話,怕是這屋裏面的另外兩個人不會放過他。
“是這樣的,朕覺得武家作爲一個新貴,在京中折騰一些幺蛾子,或許還有可能。
但你要說他們弄出來這麽大的事情,還與外敵勾結,朕覺得不大可能。
且不說他們的本事如何,就是武家如何出京而不被人察覺,都是一個很大問題。”
“商隊。”顧謹言淡淡的開口道。
武家自打武文嬌嶄露頭角之後,就開始走了行商的路子。
隻不過從前,這一條路子,一直不爲外人所知道。
前世,沈辭也是做了武帝近臣之後,才窺得了一點消息。
也是那個時候,才明白,武文嬌能夠坐上帝位絕非偶然。
恐怕,那些個大臣,怎麽都想不到,外族主動對武帝稱臣,并且提出豐厚的納貢,并不是什麽被大周的強大所攝,而是單純的因爲在經濟上,被武文嬌所創建的商業帝國給制裁了。
所以,爲了存活下去,他們不得不俯首稱臣。
并且還要做出歡喜主動的樣子。
“商隊?什麽商隊?”永昌帝被顧謹言這沒頭沒尾的一句,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顧謹言解釋道:“武家能夠被你寵信,因爲的是什麽?”
“當然是簡在帝心……你的意思是,武家之所以能夠那麽恰到好處的讨好朕,其實都是有預謀的?”
永昌帝臉色冷了下來:“我就說一個小小的破落戶,怎麽就能夠那麽恰到好處的,知道朕當時最着急的是什麽,還那麽湊巧的,舉報了那些江南富戶之間的龌龊勾結,讓我有理由去查抄家産,充盈國庫,直接就解決可大修水利的資金問題。”
但他仍舊覺得有些不大真實:“可是,這怎麽可能?武家想要做這些事情,别的不說,人手資金從哪裏來?”
武家從前,那可真的就隻是一個破落戶。
所以哪怕他這幾年成爲了永昌帝跟前的紅人,成了新貴,仍舊還是沒多少人将他放在眼裏。
無外乎是都覺得,武家不足爲懼。
哪怕驟然起來,也不過就是一個暴發戶罷了,終究是無法長久的。
所以,武家才能夠一直安穩如初,連個嫉妒的人都沒有。
即便是在新貴之中,武家也一直不被瞧得起。
他們都不覺得武家,一個曾經的破落戶,得了永昌帝的賞識就能夠長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