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林子墨居住之地不遠的一處大酒樓,裏面無數員工被管理公司召集了起來。别看林子墨時不時的貶低酒店,其實規模并不算小。在這座城市中,也是屈指可數的存在。比如說眼前的大廈,上上下下共計五層。豪華包間三十餘間,普通包間百餘間,散排就不用詳細說明。
裝修費傳聞用了三億聯邦币。
租金每月不少于五十萬聯邦币。
員工的規模也有上千人。
這僅僅隻是一座酒樓,老闆财大氣粗,像這樣的酒店不下于六棟。
隻是裏面的人際關系錯綜複雜,就連林子墨當初都不知道,爲什麽就被人記恨了。然後被迫卷入到,一連串的雞毛蒜皮中。明明事情并不是很累,但心仿佛玻璃般,有即将破碎的架勢。
“天際是時代的機遇,老闆再三指示一定要打造出強大的隊伍,建立好地皇公會。把我們地皇酒樓的名聲,傳遍無盡世界。讓我們的品牌,擁有更加優秀的價值。尋找更多、更好的食材,找到世界之門,并且把它們通通搬回來。”
“是!”
黑壓壓。
所有員工同時大喝。
“散會!”
“是。”
衆人如蒙大赦,紛紛轉身快離去。
一人快走走向一名身體偏胖、高大的中年男子。
“主管!”
“今天我們看到林子墨了。”
“恩。”
徐金應了一聲。
随口詢問。
“他現在怎麽樣了?”
“看上去好像沒有工作,一直在旁邊的小區無所事事。”
“各有各的選擇,強求不好。”
徐金笑着說着。
緊接着岔開話題。
“今天周六比較忙,你們都去忙吧!”
“好!”
幾人回複。
見他們走了之後,徐金雙目中浮現出冷笑,轉身往一處方向走去。穿過一間間房間,伸手敲擊房門,對着裏面恭恭敬敬的喊。
“少爺!”
“林子墨的行蹤查到了。”
“密切的監視他,不要輕舉妄動。現想辦法查到他的遊戲角色,然後在遊戲中把他做掉。”
“是!我做事,您隻管放心就是。”
“去吧。”
“好。”
徐金喜滋滋的轉身離開。
真不知道林子墨是怎麽惹上少爺的,既然已經惹上了,那就想辦法讓他消失。不過從身份證上的地址來看,他和少爺表兄是一個地方的。按理說這家店的老闆,應該是表少爺一家,隻是因爲出了變故,這才落入到了老闆的手中。
而且少爺的表兄,也被送進了精神病院,當真是凄慘無比。
罷了!
這些煩心事還是不要多想爲好。
隻要把林子墨這個小麻煩伸手抹掉,剩下的事情也就好做多了。
怎麽樣才能查到林子墨在遊戲中的位置,就需要動用一些手段。不過既然是從旁邊小區進入遊戲的,兩者的距離一定很近,可以從這方面下功夫。我們可是正經生意人,犯法的事情不會做。可天際是遊戲,在遊戲裏面打打殺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
清晨!
陽光透過窗外,照耀到了床上。
林子墨一番洗漱之後,就拿起頭盔準備登陸遊戲。此刻一張照片掉落了下來,随即有些神傷。他是從小玩到大的玩伴,三年前由于精神失常,被強行送到了精神病醫院,然後沒了音訊。這次前去酒樓打工,其實也存着一點心思,看能不能打探到他的消息。可天不遂人願,巴掌大的工作地,勾心鬥角的事情一連串的發生。最初的目的,反倒被遺忘到不知名的角落中。
這年頭。
誰沒有一家遠方親戚?
隻是血脈相隔無數代,已經沒有任何聯系了而已。
可是這位玩伴卻不是這樣的。
他的父母明明可以坐擁數十億聯邦币,卻在一連串的事故中,轉輾到了我們那個偏偏的農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自己又能說什麽?林少俠從來不做苦大深仇的事情,也不會多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隻是單純的看看,這個酒店能不能打探到消息而已。
打探到了固然可喜可賀,打探不到也就這樣。
現實世界的生活那有這麽多七彎八拐的陰謀詭計,之所以小說中會有,都是些吃完飯沒有事情做的撲街寫手惡意揣摩而已。我林子墨可不想做這些苦大深仇的人,隻想簡簡單單的活着,順便在過一下簡簡單單的生活。
話說遊戲能治療精神病嗎?
好像有點異想天開。
精神疾病不是身體上的疾病,是沒有辦法用物理手段解決的。隻希望他能快點療愈,然後健健康康的從裏面走出去。可惜不知道他究竟在哪一家醫院,要不然可以去看看。
“滴滴滴……”
電話聲響起。
林子墨随手按了下接聽鍵。
“緊急播報距離天際開服還有十分鍾。”
“九分五十九秒。”
“滾!”
死黨的聲音從裏面響起。
對着電話這頭的林子墨詢問。
“考慮的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我行、我素、我選擇、我承擔、我願意,不加入散人聯盟,免得到時候見面你說我占你便宜。”
“好心當成驢肝肺,告辭……”
“恩”
林子墨應了一聲。
死黨不悅的聲音響起。
“你就不假惺惺的挽留一下?”
“不用啊!”
林子墨沒心沒肺的說着。
電話那頭的死黨頂着兩個熊貓眼,想到自己熬了一個通宵才争取到的名額,不停的長籲短歎。
“我爲你争取名額,喝酒拍桌子和别人紅臉。你就這樣輕飄飄一句話,就把我給打發了?”
“留給青松吧!”
兩人瞬間沉默。
半晌電話那頭的死黨才出聲。
“算了!我惹不起,這個名額我先想辦法保留,我就不信找不到那個大活人。”
“不用心急,慢慢來就好。”
林子墨寬慰。
這些年已經習慣了,說爲了尋找玩伴願意上刀山下火海有些過了,但若是條件容許的話倒也不介意出一份力。而且青松進入精神病醫院,也是他們父母同意的。自己完全沒有鹹吃蘿蔔淡操心的資格,自然也就不用死抓不放。
“上遊戲了。”
“恩!”
電話那頭的死黨回了一句。
随後兩人幾乎同時挂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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