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深夜,一道身影從扭曲的時空中踏步而來,來人背後背着一把巨大的團扇,套着一身漆黑的服飾背後印着血紅的團扇标志,當他出現以後遠方的桔梗城已經近在眼前,而那座城市裏此時燈火通明,能從這裏直接看到城市邊緣停靠着一架巨大的空艇。
帶土深深看了一眼空艇上的新木葉标志,那刺目而又熟悉的标志,讓人第一眼就會聯想到某個令人厭惡的男人。不過無妨,今日帶土的心情非常忐忑與激動,好久沒有如此興奮了,以至于他握着團扇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終于走到這一步了,來一決勝負吧宇智波夏楠,就來看看今夜過後誕生的究竟是你期待的秩序新世界,還是宇智波斑渴望的虛假世界,又或者——是我宇智波帶土将你們倆踩在腳下,親手創造出将一切歸于毀滅的原世界!
“開始吧,讓這個世界聆聽絕望的呐喊。”
在狂風中帶土輕輕舉起團扇,然後沖着桔梗城的方向一揮,帶起一團耀目的光焰。
………………
此時此刻在城牆上巡邏隊的士兵們,他們一如既往忠誠的捍衛着明星城的安全。
走着走着,忽然間領頭的隊長似有所感的停下了腳步,他擡起頭看了看天空,臉上浮現出了一絲莫名的危機感,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清,但是往往這種感覺出現絕非好事,這是原本砂忍出身經曆了四年戰争磨煉出來的直覺。
“發出信号,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诶?有這個必要嗎隊長,信号發出去要是沒事的話我們又要受罰了。”
隊員們紛紛抱怨了起來,這已經是本周第三次發信号了,警備官已經發了好幾次脾氣讓他們班不要亂發信号,再敢有下次肯定會挨處分的。
面對不願意配合的隊員們,隊長拿出了自己身爲隊長的威嚴,冷臉厲喝道:“蠢貨,我們現在可是處于戰争時期,不論發生任何事情都要做最壞的打算才能有最高的生存率,你們這幫小兔崽子剛出校門那裏懂得戰場生存的法則,快點發信号!”
隊員們無奈隻好遵守命令,一名隊員從懷中掏出信号槍,剛要發射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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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腳下傳來一陣細微的抖動感。
而且這股感覺越來越強烈很快變得像是6級地震一樣,大地發出巨大的轟鳴聲,城牆外裂開一條巨大的縫隙從天地交際線處一路延伸到了明星城城牆下,而那片城牆的上面正是這支巡邏小隊,此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
“敵襲!!!”
老練的隊長第一時間發出示警信号。
隊員終于也不再猶豫立刻扣動了扳機,隻聽“嘭!”的一聲,夜空下一道猩紅的信号彈冉冉升起,随後還沒等信号彈完全落下的時候,整座城市的防空警報就響了起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地下的坑道中傳來一陣怪異的怒吼聲,巡邏小隊站在城牆的邊沿向下看去,看見漆黑的洞穴裏面湧現出一道道猩紅的光芒,仔細一看,那壓根就是發了狂的人類猩紅着雙眼,雙手雙腳并用的宛如野獸般在洞穴中快速穿行。
這些四肢行走的人類們全身覆蓋着骨頭一樣的铠甲,速度極快,數量巨大,僅僅是一眼望去滿是密密麻麻的數量,數以萬計都不算什麽。
“他嗎的這些是什麽怪物!”隊員們發出驚嚎聲,那些怪物仗着尖牙利齒卻又有着人類的外貌,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披着殘破的衣物,整個人暴露在外的身體皮膚呈灰白色,滿身瘡痍,看起來就像是活着奔跑的屍體一樣。
幾名隊員試圖扔出苦無阻止他們爬出洞穴,但誰知道扔出去的苦無撞擊在他們的骨頭上,竟然發出了如同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還隐隐有火花四濺。
隊長一看這一幕就立刻明白這絕非什麽普通的敵人,他當時立斷掏出自己懷中特質的爆炸符喊道:“拿出你們所有的爆炸符,把那個洞穴口給我炸塌咯!”
在隊長的帶領下十幾名隊員紛紛掏出特制爆炸符然後向洞口扔出,他們一把把不要錢的将這種大威力爆炸符扔出去,然後隻聽一陣“轟隆隆!”的巨響聲,仿佛十多門高爆彈落在地面上炸出來的動靜,腳底的城牆都在這股特制的爆炸威力下震動了幾下。
強大的爆炸威力将洞穴周圍的泥石炸塌,無數頭怪物還沒來得及爬出來就被碎石泥土壓了下去,它們發出無奈而又恐懼的咆哮聲,随後連同聲音一同被埋葬在了地下。
望着被掩埋的洞穴隊員們都發出了慶祝的聲音,這次回去他們少說也能幾個二等功,到時候可以去和學院裏的混蛋們好好炫耀一番了。
然而隻有隊長卻緊緊皺着眉頭,他的直覺告訴他敵人的攻擊絕不可能這麽簡單就被阻止,不過城外裂開的縫隙隻有一條,洞口也隻有一個開裂。難道,敵人真的是隻準備了一個通道嗎?那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隊長覺得事情應該不會就這麽結束才對,一定還有那裏他遺漏了沒想到,但總之這裏的事情得要先向總部彙報,說不低這次隻是試探性進攻爲了确認方向和地點一類的誘導作戰,真正的大戰已經近在眼前了。
隊長如此焦慮的思索着的時候,周圍其它的巡邏隊已經趕了過去,四十多名警備隊員在短短三分鍾内就完成了集結,其中爲首一人還是隊長的老相識同樣是從戰争中走出來的夥伴。
新木葉在過去幾個月大力提拔原砂忍的地位,讓這些經曆了四年戰争磨煉的老兵擔當各類隊長的職務,有些表現優異的升級速度也格外的快,就比如眼前這個穿着褐色戰袍,全身肌肉鼓起的男人,明明是同一天進的新木葉作戰序列,但是他已經成爲了類似百夫長一樣的角色,而自己卻還隻是一個區區的小隊長。
不過對于這個職務也沒有什麽不滿的,隻是有些不甘心被曾今的同伴甩的那麽遠罷了。
“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