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落下,夜幕降臨。
佐助和鳴人彼此攙扶着往家的方向返回,雖然嘴巴裏還不斷問候彼此,但看的出倆人感情是非常深厚的。
畢竟好歹也是一起挨了九年揍的難兄難弟,從他們一起被黑泉收爲學生的那一刻起,從來就沒有躲過一天的打,實在是被打急眼了就跳起來造反,然後被按在地上又是一頓暴揍,那慘叫聲可别提有多凄慘了……
畢竟黑泉脾性比較急,而且下手狠。
不像是白泉總是溫溫和和的,雖然佐助和鳴人一緻認爲白泉姐生氣起來比黑泉姐要恐怖多了,因爲黑泉姐最多是揍你一頓就算了。可是白泉姐大概是屬于那種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從頭到尾全套下來的那種,而且效果持續的時間賊長!
“哈哈哈哈哈哈,鳴人還記得有一次你偷了白泉姐的戒指嗎?就是夏楠哥随手編的草戒指,被白泉姐當成了寶貝一樣藏起來,黑泉姐還爲此生了好幾周氣的那個。”
“你這家夥竟然把它偷走送給了雛田,結果雛田開心的去和白泉姐展示來着。哈哈哈哈哈,結果你連續趟了一個月的病床,雛田可開心壞了!哈哈哈哈哈哈!”
“别亂動啊臭佐助,傷口很疼啊……嘶…!”鳴人搭着佐助的肩膀,眼睛看着頭頂的星空說道:“再說了,我怎麽知道那個醜爆了的草戒指是夏楠哥送的。那個戒指又破又爛的,就是有個形狀的雜草而已,白泉姐卻還當成了寶貝一樣那麽喜歡。”
鳴人感覺自己很委屈似的,不過現在回頭想想也是自己傻,雖然對夏楠哥來說隻是随手編的而且還很醜,但對于白泉姐來說那應該是有着特殊含義的戒指吧。
“不過現在想起來也是我不懂事啊,回想起那天夜裏拿着這個草戒指去送給雛田的時候,雛田都感動的哭出來了,然後她就抱着我不松手,哭的像個孩子似的。”
回憶起那張梨花帶雨的少女面孔,鳴人的表情和眼神都柔和了許多,其實如果不是雛田的力氣太大差點沒把他給當場勒死,這段回憶還能更加甜蜜許多的。
佐助開口道:“你和雛田差不多也該到訂婚的年齡了,再有三周你就元服16周歲,差不多該和日向家提出舉行訂婚式了吧?”
鳴人搖搖頭:“不行,現在村子的環境很不穩定,我沒那個心情。”
“蠢貨,你早點和雛田訂婚的話,村子就會變得更加穩定。”佐助笑了笑,但是帶動了傷口疼的他嘴角一抽。“你,雛田可是漩渦一族和日向一族的強強結合,再加上我們宇智波一族的支持,村子的安定至少能維持60年哦。”
“……你這些話是聽誰說的?”
“黑泉姐,還有老媽。她們倆可都期盼着參加你和雛田的訂婚式呢。”
鳴人白眼一翻,略顯嫌棄。
“那白泉姐和夏楠哥就不期待了?呵,到底這倆人才是真正理解我的人啊。”
“不是的,白泉姐是期待你和雛田的孩子,她說自己想要當取名母親來着。夏楠哥實際上在秘密安排最近你和雛田多多見面,如果不是現在時機太特殊,估計你應該已經拿到出任務的單子了。”
佐助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
“我艹,什麽任務單子?”
“誰知道呢,反正是打着任務的旗号派你和雛田出去遊蕩一圈,夏楠哥說出去一圈然後該辦的事情都辦了就行了,什麽訂婚和結婚儀式直接跳過去吧,生米煮成熟飯就無所謂了。”
“???”
佐助滿臉壞笑。
鳴人一臉驚悚。
“夏楠哥什麽意思這是?我漩渦鳴人可不是那種人!”
“對,你不是,可也沒人說一定要男人主動才行啊。”
鳴人的表情更加驚……驚到變成了o形。
Σ(⊙▽⊙“a!?
合着原來還不是我主動的,我艹,這什麽鬼,難道在他們眼裏雛田已經豪放大氣到這種逆推的地步……幹,貌似以雛田的性格還真能幹得出來。
漩渦鳴人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心想着那位充滿黑道風的辣妹子當真幹得出來啊,有些時候雛田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辛勤勞作的麥田,就等着收割的那一天到來了。雛田的眼神有些時候都讓鳴人感覺怕怕的。
“我感覺我們倆還小,沒必要那麽急。”
鳴人搖頭試圖爲自己開脫。
“那你自己去和雛田說,不過先說好你現在去日向族地能進去是一回事,你還能不能完整的出來那就是看天意了。”
佐助聳聳肩,爲自己的同伴兼摯友兼對手說道。
“哎……時間過的可真快啊,一轉眼我們都長大了。”
“你好像個老頭鳴人,你隻是要訂婚還沒到變老階段呢。”
“夏楠哥說訂婚和結婚沒區别,結婚就是一隻腳踏入了墳墓。”
“夏楠哥真的這麽說?所以他才一直沒對白泉姐和黑泉姐有所表示??”
“說了,反正我是聽見他說了,而且還說誰結婚誰就是傻X。”
佐助愣了一會,然後默默的拿起筆記下了這段話,等回頭就告訴泉姐們。哦對了,順便把這件事也告訴老媽吧,以老媽的性格估計聽完就得沖過去找夏楠哥算賬了,到時候鐵定有熱鬧可以看。
鳴人和佐助對視一眼,倆人默契的點點頭。
走到十裏路口的時候,鳴人和佐助一個回宇智波一個回旋渦族地,倆人正要揮手告别呢,而就在這個時候兩名宇智波憲兵忽然出現了。
刷!佐助一瞬間拔出了腰間的草薙劍雙眼變成了三勾玉,旁邊的鳴人卻已經螺旋丸都搓出來了,而且還隐隐有破空的撕裂聲。
雖然這裏是新木葉的腹地中心,但是倆人的警惕性還是值得誇贊的。
此時兩名憲兵出現以後沒有廢話,直接開口道:“佐助大人,鳴人君,五代目大人的直接命令,要帶鳴人君立刻前往秘密場所去見兩個人,說是有特别的驚喜要給他。”
佐助收起草薙劍,臉上緊張的神情放松了些許。
“驚喜?給鳴人?沒有我?”
“額……确實沒有佐助大人,隻是要帶鳴人君一起過去。”
佐助看了看鳴人,又看了看兩名憲兵他皺起了眉頭。
“我能陪他一起去嗎?”
“喂,佐助!”
“别誤會,我隻是想要看看是什麽驚喜夏楠哥要單獨給你,卻不給我一份!”
佐助氣呼呼的說道,當然這是他裝的,随着戰争逐漸逼近鳴人身份的敏感性也越加凸出,佐助是個傲嬌的笨蛋,嘴巴很笨但是心腸很熱,他對于同伴的在乎實際上遠遠超出任何人的想象,隻不過另一個時空的滅族夜毀了他的一切。
當然佐助也不相信夏楠哥會傷害到鳴人,隻是……他不願意這個時候放手讓鳴人去面對一切,或者說他所認爲要面對的一切。身爲同伴和對手,佐助希望自己能夠幫助鳴人一把,當然這句話他打死都不會說出來。
憲兵們倒是挺好說話的,畢竟來的時候五代目大人并沒有禁止佐助大人不能來。
所以經過一番商談後,憲兵帶着倆人一起前往了地下基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