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放火這種事情火火木寺尾沒做過,他一般是直接滅了整個村子,美名其曰是遷移人口擴大生存團隊。實際上是将多餘的人賣給人販子換取大筆金錢,然後拿這些錢去揮霍享樂才是真的。
強買強賣更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整個領地内所有人都是他的财産,生殺大權都在他一個人手裏誰敢反抗?敢反抗的話就直接去請木葉的忍者來平亂,叛亂結束後繼續加征稅金,不僅請忍者的錢能賺回來,還能額外多一筆收入多麽劃算啊。
這些累累罪行,種種惡果都讓當地平民恨不得生吞了這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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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倒黴的還是要說新木葉,這火火木寺尾請的都是前朝舊人,那幫子拿錢就幫貴族辦事的都是三代火影統治時代的木葉村忍者,和我們這由宇智波建立的新木葉村有什麽關系?
舊木葉都被連根拔起來了,新木葉竟然還得替前者頂黑鍋才最讓人無語。
“果然還是殺了吧,留着礙眼。”
右衛門說完就冷酷的一刀挑開了這貴族的大動脈。
噗嗤,血如箭般激噴而出。
火火木寺尾那想到對方說殺就殺,一點情面都不留的。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身的血幾乎都灑出去了,他才不甘心的捂着脖子,兩眼圓瞪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倒下了。
殺了這個貴族對宇智波來說不值一提。
敢擋着新木葉的崛起道路就是死路一條,别說貴族了就是火之國大名敢來搗亂試試?你看夏楠有沒有膽子直接殺了那大名,再用百變面具派個人冒充頂替?
更别說這找死的貨竟然還敢亂打主意。
“呸,不知死活的玩意。”
右衛門收刀入鞘,一腳将火火木寺尾的屍體踢到了台階下面,他沖着部下們說道:“屍體連同其它人的一起搜集起來燒了,城堡裏的所有财物打包帶走——另外僞造幾個雲忍的護額用刀劃一下,僞裝成叛忍襲擊就行了。”
大約20分鍾後,這座古色古香的華麗城堡在一把火中成爲了曆史的灰燼。
大貴族火火木寺尾,連同他的惡黨爪牙以及同樣爲非作歹的兒子,一起都葬身在了火海之中。
某種意義上忍者對于普通人真的是掌握着生殺大權,就算如高級貴族對于忍者來說,也充其量是個有頭銜的普通人,身邊護衛一旦被幹掉的話,也就是個小雞崽子任由宇智波拿捏生死。
以前,右衛門一直對于貴族階層還是抱有一定尊崇之心的,畢竟忍者和忍者村就是靠這些貴族們提供資金來發展的,說句拔高點的話就好像衣食父母一樣。
從來沒有人想過去反抗或者推翻貴族階層。
——不去想,也沒那個必要。
久而久之那些所謂的衣食父母們已經習慣對忍者吆五喝六了,忍者們似乎也默認了貴族的地位高于他們,每逢談話協商都自覺放低了身份,整體看起來就好像是低了對方一頭的感覺。
以前吧大家都覺得這很正常,好像沒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如今再仔細想想,就感覺挺莫名其妙的。
我是吃肉的狼,爲什麽要對一頭羊畢恭畢敬的?
——夏楠大人曾今說過,這個世界是扭曲而又不合理的。
以前自己從未如此感覺,但是這兩年在王都的經曆,讓自己有些明白當初夏楠大人的意思了。忍者是天生吃肉的狼,而這些平民和所謂的貴族們都隻是羊,所謂的身份階級在那位大人眼裏其實一點限制都沒有。
狼吃肉,所以狼吃羊。
羊縱然擁有再多的财富,也隻是狼的嘴下糧。
“……”
右衛門站在樹幹上遙望着熊熊燃燒的城堡,猛烈的大火染紅了天空,周圍雷聲轟鳴。
看來要不了多久,就會下起大雨了。
右衛門帶着幾名宇智波憲兵等了一會,在确定城堡裏不會有活人走着出來以後,他們才轉身飛奔向森林裏,真的離開了。
………………
回到營地後,右衛門命令部下各自解散,順便将放在儲存卷軸裏的物資交給後勤官。
别的不說儲存卷軸是真的方便啊,幾十噸的東西20張卷軸就直接帶走了。
右衛門來到營地的大帳篷前,忽然聽聞從裏面傳來一陣騷亂的聲音,然後就聽到白泉好像說了幾句什麽,再後面……
一堆貌似是流民的領頭人物們就從裏面走出來了,各個臉色上都是一副麻木不忍的表情。不過這也沒什麽好奇怪的,一群行屍走肉的領頭能夠有什麽精氣神可言,要不是夏楠大人需要人口基數的話,就這些生不如死的人根本沒資格進入新木葉。
不知不覺中右衛門曾今的極右翼宇智波的思維又上來了。
不過原諒這個因爲身在王都,而避開了宇智波家風清理行動的家夥吧。雖然他的思想依舊有些危險,但是已經失去了生殖的土壤,在宇智波一族經過兩年的改造風波後,極右翼思想和極左翼思想都走不通了,如今的宇智波需要的是中穩與平和。
“白泉大人,辛苦了。”
右衛門進到帳篷裏面,看見一副戎甲裝扮的白泉坐在椅子上,他打了聲招呼道。
“……右衛門啊,你才是辛苦了。”白泉穿着白色的铠甲,胸前是硬闆铠上面用紅筆雕印着宇智波的家徽,兩側挂着裙裝闆甲,内襯着透明的裙擺。一雙修長豐潤的美腿,鎖骨前以及臉頰倆側有着豎起的白絨裝飾。
再加上白泉本身自帶溫柔寬容的氣質,讓她看起來就像是穿越時空而來的白騎士。
隻是,當前白騎士的顯然心情不太好。
“那個貴族的事情解決了嗎?”
白泉問道。
“人殺了,财拿了,城堡燒了。”
右衛門簡單的一句話就全部概括了。
“……右衛門,你做過頭了。”
“這樣子你會讓夏楠大人很難辦的。”
“白泉大人,我們就算不殺那個廢物貴族,那個廢物也會在背後反咬一口。”
右衛門非常堅定的說道:“我在王都這兩年如果說體會最深刻的事情是什麽,那就是貴族之間的龌龊是何等的沒有底線。不要給與他們任何反擊的機會,殺了而且要做絕了才能真正以防萬一。”
白泉聞言擡起頭看着右衛門,這種熟悉的強調總感覺幾年前好像經常聽到。
不過那個時候針對的不是貴族,而是木葉高層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