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彥柔晚些時候打給了遠在國外的沈衆義。
兩人簡單的寒暄了兩句後,她就步入正題。
“爸,我聽您的,并沒有爲難霍然和她的家人,可是究竟爲什麽?難道僅僅是因爲她救過小碩?還是另有隐情?您什麽都不告訴我,現在我在這邊眼睜睜的看着他們随時有可能發生點什麽,卻有心無力……真的要急死了……”
電話那端的沈衆義沉默了半晌,才開口說道,“彥柔,有些事在電話裏說不方便,等你回來再說。”
郝彥柔感歎,原來其中真的有她不知道的隐情,怪不得公公的反應奇怪,透着反常。
“好,那我等您的答案。不過,您一定要讓小碩跟我一起回去。不然,我擔心他們兩個年輕人把持不住出了事,懷了孩子,将越發不好解決!”
郝彥柔看得出兒子很喜歡霍然。
這是他從小到大,喜歡的第一個女孩子,意義自然是不同的。
如果霍然想要母憑子貴進沈家的門,不是沒有那個可能。
所以,他們不得不防,免得造成特别被動的局面。
等沈衆義一口答應了下來,郝彥柔才稍稍放了心的結束了通話,露出了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
她想,公公出馬,兒子跟她一起回去的可能性極高。
隻要回到了國外,她再想辦法拖住兒子,并且在此期間,讓兒子身邊出現優秀的女孩子,時間長了,她不信兩人的戀愛還能談的下去。
沈衆義放下了電話,也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兒媳婦說的那些話,他知道誇大的成分很大。
無論是孫子還是霍然那個姑娘,都不是孟浪之人,在沒有一個一定之前應該不會幹出出格的事情。
不過,年輕人血氣方剛,愛到深處情難自禁的情況也并不是百分百不會發生。
爲了提防這種可能,他也要把孫子暫時的調回來。
他不能讓事情變得越來越脫離掌控……
霍然和沈成碩還不知道郝彥柔他們背後商量好的事情,兩人正在京城某個冰場玩。
京城現在天氣寒冷,戶外能夠玩的東西也很少。
除了逛公園壓馬路,似乎去冰場滑冰是最好玩的去處了。
霍然無論前世今生都出生于東北,一到冬天河面凍上了,也曾跟着小夥伴們去打出溜滑,玩爬犁。
但滑冰這項運動卻沒有嘗試過,所以一點都不會,穿上了冰鞋以後像不倒翁似的左搖右晃站不穩。
幸好,沈成碩會滑,而且滑的不錯,他拉着霍然的手在冰上滑行。
同時還不斷的鼓勵她,“别怕,你那麽聰明很快就學會了。”
霍然控制不好腳底下的冰鞋,緊緊的抓住沈成碩的手,忍不住調皮的沖他眨眼,“别誇我,小心你臉疼。”
霍然自認爲還算聰明,學什麽東西都很快的。
但滑冰似乎不那麽好學的樣子。
尤其她小時候曾有個小夥伴的大姨就是滑冰出了事故冰刀傷到了腿,躺在床上好多年。
所以,霍然的心裏一直有些怕,也沒敢學。
今天,如果不是沈成碩帶她來玩,她自己是沒有勇氣穿上冰鞋的。
沈成碩疑惑不解的笑問,“我爲什麽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