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默默觀察了鄭小青一天。
如果說之前她還帶着一絲不确定的話,後面越發的肯定了。
霍然眼神冰冷的看着她的拙劣表演,“是嗎,那對方是男是女?幾年級的?哪個專業的?”
鄭小青擺出一副很無辜委屈的樣子,“老五,這不強人所難嗎?我又沒有火眼金睛,上哪知道對方是幾年級哪個專業的?”
宿舍裏的其他人都放下手頭做的事情,關注着她們兩人。
霍然的态度依然冷冷的,“你不知道這些,至少知道對方是男是女,長得什麽樣子吧。”
“是女的,長得很大衆的長相。”面對霍然銳利的目光,鄭小青壓下心頭的不耐,陰陽怪氣的說,“老五,你在這咄咄逼人的逼問我沒有用。那圖書館每天什麽情況你又不是不了解,我也是偶然聽到了一耳朵罷了,就算是我記憶力超群的記住對方的長相,你還想要讓我帶着你去找人家不成?”
霍然冷笑,“去找一下也未嘗不可。“
“那抱歉了,我可記不住對方什麽樣。”鄭小青說着抱歉的話,語氣卻硬邦邦的,“再說,你父母離婚本來就是事實,遮遮掩掩的也沒什麽意思。”
霍然豈會看不到鄭小青眼底劃過的得意,她冷嗤一聲,“我父母離婚的确是事實,我也沒有想要遮遮掩掩,隻不過覺得沒有必要告訴别人罷了。倒是有些人恐怕包藏禍心,想要利用這件事情給我添點堵讓我不好過,可惜啊,我根本不在乎。再說我父母離婚,我有什麽錯?”
丁若氣憤填膺的附和,“就是,父母離婚又不是十惡不赦的事情,幹嗎要鬧的沸沸揚揚!”
“我覺得很奇怪,我父母離婚的事情沒有人知道,爲什麽在我姐給我來了一封信以後就傳了出來,這其中恐怕有些貓膩,或許是誰偷看了我的信。”霍然說道最後的時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鄭小青,很明顯,她的懷疑對象就是她。
鄭小青畢竟做賊心虛,她的确偷看了霍然信,眼神中不免有幾分躲閃,虛張聲勢的說,“你什麽意思啊?還懷疑有人偷看你的信,同一個宿舍住着,難道你懷疑我不成?”
霍然理所當然的說,“懷疑你也不稀奇。老三說從你那聽說的,你又說在圖書館聽到别人說的,這個别人你卻找不到,沒準是你杜撰出來的人物!”
鄭小青一臉的委屈憤慨,“我偶然聽到别人說的,也根本沒注意對方的長相,找不到的話不是也很正常嗎?你張嘴就來的冤枉人,也太欺負人了吧?!你有證據嗎?凡事要講證據,你口口聲聲的誣陷我偷看了信,證據在哪兒呢?
因爲鄭小青有恃無恐,知道這件事,隻要她不承認,霍然也沒有證據,奈何不了她,所以大義凜然的據理力争。
霍然冷靜的說道,“有理不在聲高,你喊什麽喊?要證據是嗎?好,我那天是周六收到的信,回到宿舍以後,我和老四老大去洗澡了,信在書包裏,就放在我床鋪上。我們走的時候,你和老三都沒有走,後來我聽說老三去圖書館了,宿舍裏就剩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