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朋友?
桌上的幾人面色各異。
“兒子,你才回來多久,朋友不少嘛。”郝彥柔對于自己的兒子越來越看不懂了。
沈成碩點頭,”嗯,的确不少。“
魏雅秋直覺沈成碩跟那個姑娘可不是朋友那麽簡單,那天她親眼所見不會有錯,兩人之間流淌着情愫。
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成碩,二嬸看你們有說有笑很親近的嘛,是不是女朋友,卻不好意思告訴我們知道?”
沈成碩淡淡的看向了魏雅秋,嘴唇輕啓,“并不是。”
沈少國對于妻子這樣的八卦不深沉有點不滿,低聲的呵斥,“你這是在幹嘛?”
魏雅秋見丈夫有點生氣了,忙往回找補,“我這人愛開玩笑,成碩,嫂子,你們可千萬别在意。”
郝彥柔雖然的确對兒子爲什麽不跟女孩子親近有些疑惑不解,但内心裏并不懷疑他的取向問題,之前和沈少平那麽說,也無非是想要讓他當父親的重視起來。
現在她心目中的兒媳婦人選是貝拉,結果兒子特别抗拒不說還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和别的姑娘走的近,怎能不讓她着急?
不過她沒有失去理智當着小叔子兩口子面上急着去發表什麽意見。
他們很快吃完了飯,在飯店門口分手。
等回到家中,隻有母子兩人的時候,郝彥柔才問起,“兒子,你跟人家女孩子怎麽認識的?”
沈成碩直言不諱的告知,“她救了我。”
“她救了你,怎麽救的你?”郝彥柔表示懷疑,兒子自己有功夫,出行又有保镖保護,她一個小姑娘怎麽能救得了他呢?
“有些事一直也沒有告訴你知道,我去看我姥爺他們的時候被人襲擊受了傷,是她救了我,和别人一起給我送進了醫院……”
沈成碩當時受傷的事情,并沒有告訴父親母親他們知道,現在事情已經過去那麽久了,而且又發覺出現了背後的人,他當然也要跟母親說一聲,讓她心裏有了譜。
不過他還是有選擇的說起,并不想讓對方知道霍然的姥爺給爺爺解了慢性毒藥的事。
郝彥柔大驚失色,“天啊!那你傷到哪了?”
沈成碩低頭讓她看腦後的縫針處。
郝彥柔心疼死了,一直在扒着沈成碩的頭發去看那個傷疤,流着淚說道,“兒子,出了這麽大事,你爲什麽不告訴我們知道!如果你……那媽媽也不想活了。”
郝彥柔的心裏很難受,感覺自己對兒子的關心不夠,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麽久現在才知曉。
一想到差點兒失去了兒子,郝彥柔哭的更兇了。
母親哭哭啼啼的,沈成碩即便知道是因爲心疼他,他也有點受不了。
沈成碩無奈的揉了揉額頭,“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之前不想告訴你,也是怕你擔心。現在既然回到國内,有些事也該讓你知道。”
郝彥柔一臉難過的說道,“你姥爺他們也沒有告訴我,我真的一無所知!”
如果不是今天兒子親口告訴她發生了什麽,郝彥柔還被蒙在鼓裏,并且她幾次往國内打電話,父母和哥哥也都對她隻字未提。
想到這裏,郝彥柔難免生出了一些埋怨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