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平微微覺得有些遺憾,老爺子和兒子去了華夏,妻子郝彥柔也過去了,現在多麽好的機會放在眼前,可以肆意妄爲的盡情玩樂,結果卻看得着吃不到。
“好吧。”沈少平喝了一口紅酒,把自己的熱火壓下,他随口問了一句,“路易在公司怎麽樣?”
“他剛剛進公司,還是摸索适應的階段,不過孩子很努力的……”施莉有意的對沈少平誇兒子能幹。
沈少平微微點點頭,卻沒有發表什麽意見。
施莉的臉色微變,不過她掩飾的很好,在擡眸的時候又是含情脈脈的樣子。
這餐飯很快用完,兩人分别開車走了。
施莉回到了家裏,看到兒子已經回來了。
路易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紀,相貌不錯但整個人有種陰沉的感覺。
他一看母親的裝扮就知道跟誰去吃飯了,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皺,“媽媽,你們又見面了!”
“兒子,這些事你都不用管,你隻要認真努力的工作就行了。”施莉一邊摘着項鏈和耳環一邊說道,“等事成以後,整個公司都是你的。”
路易眼裏閃過興奮,不過随之又有些灰心喪氣,“媽媽,我不是幾歲的孩童,事情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成呢。”
沈家的家大業大,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謀劃到手的。
施莉安撫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傻孩子,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上次是你舅舅辦事不力,沒有弄死沈成碩。不過你相信媽媽,一年之内一定會得到我們想得到的東西。”
施莉的臉色猙獰,眼睛裏帶着渴望和勢在必得。
“好,我相信你,媽媽。我也會努力的工作,盡快的融入進去,耐心的等着那一天的到來。”路易知道媽媽有手段,想要的東西一定會得到,并且這些明明就是他們應該得到的……
霍然晚上雖然喝了點酒,但是卻并沒有喝多,反而有點喝的興奮了。
她在床上來回烙大餅也睡不着覺,後來幹脆爬起來打開台燈,坐在書桌旁開始寫信。
這是她以筆友的方式給卓遠新寫的第一封信,措辭要斟酌,内容也要做的像那麽回事才行。
相信一來一往通了信以後,大家便可以自然而然的見面。
霍然終于在稿紙揉成了好幾團以後找到了感覺,以完全陌生人的方式去給對方寫一封信。
霍然從前總叫繼父新哥,叫母親悅姐,她相信或許不久的将來,這些稱呼依然會在這個時空叫起來。
林思堂出來起夜發覺外孫女屋裏有亮光,他過來輕輕地敲了敲門問道,“二丫頭,幾點了,你怎麽還沒睡?”
“姥爺,我馬上就要睡了。”霍然趕緊把稿紙收拾到抽屜裏,然後關上台燈回到了被窩裏。
深更半夜的,她可不想再面對老爺子的盤問了。
林思堂望着已經陷入了黑暗的房間,無奈的笑着搖搖頭,“這孩子。”
晚飯以後他等外孫女送完沈成碩回來,盤問了她半天,到底爲什麽去看秦陽還會哭。
結果霍然就是不跟他說實話。
後來他想孩子大了,有不願意跟大人說的事情也正常,尤其還是個姑娘家,便沒有再逼問下去。
其實他從孩子的反應裏看出雖然她哭過,但是沒有發生不好的事情,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