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兒子的公司發展成如今的規模,少不得大兒媳婦這個賢内助的功勞。
鍾毓秀含笑點頭,“您和爸要是想買地,也是可以的;隻是爸那邊能行嗎?”軍人在這方面就是比較受限制。
“也是。”嚴母喃喃失望道:“算了,我們把錢給你,你幫我們買了吧;挂在你的名下,以後傳給我三個孫子。”
“那也沒必要,我手裏有六十畝地,建了房子,全家人過去住都寬松的很;您和爸要是因爲我的原因才去買地的話,完全不用的,咱們家的房産可不少,如山這幾年陸陸續續買了好些房産在手裏。”鍾毓秀話音微頓,旋即,繼續說話:“一個地方有那麽一兩處房産足夠了。”
嚴母還是忍不住失望,他們的身份有太多限制。
嚴父果決,聽後便道:“咱們手裏的錢存着,以後給幾個孫子;小海年歲到了,緣分一到很快就能結婚,咱們不得準備聘禮,女方要是要求多,需要的錢更多。”
“爸媽,用不着,我自個兒賺錢娶媳婦兒;真要是挑三揀四,這樣那樣的媳婦兒,我還不稀得要。”嚴如海就是有這份自信,别問爲什麽;看看他的家庭就知道了,爺爺,退休老幹部;爸媽,部隊幹部;親哥,坐擁好幾個公司,随時合并上市那種;親嫂子,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成果有成果,在上面還是挂了号的。
想嫁進嚴家的人多了去了,一旦嫁進來,不僅臉面有了,身份地位也立馬提升。
嚴母輕笑,“你那三瓜兩棗的,想娶媳婦兒得攢到什麽時候去了;買地都是找你哥嫂借錢,好意思說這話。”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我跟着我哥嫂子混,賺到娶媳婦兒的錢是遲早的事兒。”嚴如海自信滿滿,胸有成竹,一點不擔心賠的問題。
“行行行,你有哥嫂子,我們做爸媽就不管你了;當初,你哥娶你嫂子,我們出多少錢,等你結婚的時候也出多少錢。”嚴母發了話,本來還想補貼一下小兒子;被小兒子這麽一說,她卻放心了。
小兒子一向貪玩,緣分沒到,這幾年是别想結婚了;幾年過去,有大兒子帶着,小兒子手裏的資産絕對能翻一番,那還愁什麽?
“這小子有對好哥嫂。”嚴國峰笑眯眯的開了口,“你們兩口子别操心他了,有事兒他會跟我們說的。”
家庭和睦,兄弟相合,沒什麽比這更讓人高興的了。
兄弟阋牆,家族衰敗之始。
這麽多年的教導,沒白費。
嚴如海點頭如搗蒜,“可不是麽,哥嫂會帶着我的,對吧?哥,嫂子。”
“帶你看心情。”嚴如山撇他一眼,回頭與媳婦兒說道:“這小子慣會順杆往上爬,以後别給他好臉色看就對了。”
“可真是我親哥。”嚴如海吃癟,滿臉委屈。
鍾毓秀莞爾輕笑出聲,嚴父嚴母搖頭失笑,嚴國峰對次孫的委屈隻作未見。
鍾毓秀笑道:“行了,别逗他了,這麽大的人要是逗哭了;看他以後還怎麽見人,咱們适可而止啊!”
這話怎麽聽怎麽不對味兒。
“嫂子,您這是故意埋汰我。”他都是大人了,哪兒能随便哭,他要臉的好嘛!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便引得哄堂大笑。
一家人親親熱熱說着話,二十九、三十兩天,鍾毓秀依舊去往醫藥研究院給人做培訓;三十晚上宣布初一放一天假,不過,不能出研究院,隻能在研究院裏放松,初二繼續培訓。
熱熱鬧鬧過個大年。
初一當天,吃過餃子湯圓,嚴父嚴母去拜訪上司、老朋友、戰友;嚴老爺子則帶着嚴如海去給家串門,嚴如山和鍾毓秀也給親自朋友送禮拜年。
一家人分頭行動,一天忙忙碌碌過去,總算是将人情走完了。
人脈廣也有人脈廣的苦楚啊!走人情需要費的心思就不少,不能都買一樣的東西吧?上京就這麽大,人脈就那麽多;大家多多少少都有點姻親關系什麽的。
要是哪天看到送每一家的東西都一樣,嚴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一看就知道嚴家不重視他們,那可就背鍋了;所以,禮節上得注意維持,東西要認真選,爲此,嚴父嚴母在二十八回來後,還去各大商場來來回回選了好些東西回來。
初二這天,鍾毓秀重整旗鼓,繼續去研究院搞培訓。
嚴父嚴母在家無事,拉着大兒子小兒子一道去紅星村看房子;也不用等搬家當天再來看,他們沒幾天假,不如嚴如海假期多。每年就那麽幾天。再有,熱愛部隊,一輩子在部隊上,他們也離不開。
紅星村的大院子,二十多間屋子被裝修出來;卧房裏不僅配有雕花大床,床頭櫃,衣櫃等,還有待客用的屏風隔絕裏外,桌椅凳子一樣不少。
有兩家屋子裏還放了梳妝台,梳妝凳,全然古色古香。
嚴母眼睛都紅了,身爲女人,怎麽可能不喜歡漂亮的東西;這裏的兩間女子閨房就是按照她喜好布置的(大霧),那是按照鍾毓秀喜好來布置的,隻能說婆媳倆都喜歡古式裝修風格。
“兒子啊!”
深情呼喚,沒換來大兒子小兒子同樣的深情;隻見兩個兒子一個冷眼看過來,一個茫然,嚴母頓覺滿腔母愛喂了狗。所以,要兒子有啥用,閨女她不香嗎?
“算了,不說了,還是毓秀好;毓秀在這裏,我們娘倆有說不完的話。”嚴母扭開頭,拉着嚴父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道:“這兩間閨房,給我留一間,不能給旁人住。”
人走了,嚴如海望着他哥,撓頭不解,“媽剛才叫我們做什麽?叫了又不說話。”
“沒聽她想要個房間嘛!”嚴如山回身便走,這間可以留給母親,另外一間在另一個小院子;那是給媳婦兒留的,還好當初裝修的時候,多裝修了一間風格相似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