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雖然事小,但是這卻關乎着他今年的名跟利,這可是半點都馬虎不得的。
所以難得有空了,懷郡王就過來封地上了,也是看到了自己封地上的棉花耕種都是一片欣欣向榮之态,這叫他很滿意。
心情好了,當然也就有心情過來看望昔日的舊情人了。
梁二夫人賈雨柔千盼萬盼,就生怕他不要了自己,所以每個月都必須要有一封信送去京城。
雖然在這邊住着是衣食無憂,但是放眼整個大鳳,哪一座城池的繁榮能夠跟天子腳下的京城相比呢?
不過賈雨柔也知道自己如今是回不去的,但是她卻還要讓自己在這位懷郡王心中留有一席之地才行。
因爲這樣,隻要他事成之日,那就是她能重返京城之時了,到那個時候,誰還敢瞧不起她,誰還敢笑話她?
這天晚上懷郡王突然過來,叫賈雨柔十分驚喜,原本是在教女兒說話,喊父王的,在看到懷郡王進來的時候,整個人的眼淚就情不自禁落下來了。
“怎麽哭了,看到本王難道還不高興?”懷郡王笑道。
賈雨柔如何會不高興,直接撲進他懷裏了:“王爺,你可算是來了。”
懷郡王笑了笑,又說道:“也是政務繁忙,不然早該過來看你了,跟女兒在這裏過得還好吧?”
賈雨柔也是急忙把女兒抱過來,讓女兒喊父王。
她女兒也是會喊人了,小孩子忘性大,已經不記得以前的日子了,就對着懷郡王喊父王了。
懷郡王也是憐惜不已,抱過來稀罕了一下,這才交給奶娘抱下去。
“王爺,你可用了晚膳?”賈雨柔問道。
懷郡王道:“還未用,柔兒用過沒有?”
“我陪王爺再用些。”賈雨柔說道,也是吩咐下去讓準備晚膳。
懷郡王自然就問她在這邊的生活了,賈雨柔在這生活當然不用說,就是甜言蜜語地說他沒在這,她當然度日如年了,那一番姿态勾得懷郡王差點把持不住直接就想要了她。
不過好在還沒那麽急色,還是等用了膳沐浴了,這才準備沐浴,少不了就要恩愛一番了。
爲了讓他滿意跟眷戀自己,賈雨柔當然是使勁力氣了,也委實是叫懷郡王覺得沒白來一趟。
“這一次王爺能在我這留多久?”風平浪靜之後,賈雨柔問道。
懷郡王說了隻能留兩天,兩天後就該回去了。
賈雨柔失落不已,說道:“王爺不能多留幾日嗎,兩天就要走,莫不是京城還有紅顔知己在等着王爺?”
懷郡王笑了笑:“除了你,本王還有哪個紅顔知己?知道你在這邊是無趣了些,但這也是沒辦法,你多忍忍,而且今年本王還會再來的。”
“王爺,我還想要一個孩子。”賈雨柔溫柔說道。
懷郡王哪裏還有不成全的道理,她在梁府的時候他都不攔着她生下他的孩子,如今都從梁府出來了,那他更不介意了。
“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你要是能懷上,本王到時候賞你白銀萬兩!”懷郡王說道。
賈雨柔輕笑了聲,當然就再度又騎上去了。
心裏當然也有她自己的盤算,如今是有一個女兒了不假,女兒也是她的護身符,可是她哪裏還會嫌孩子少?
光憑一個女兒難免底氣不足,最好是能夠多生幾個,到時候母憑子貴,誰都不能否認她的存在,她也不信自己會一輩子都困在這個小州縣!
懷郡王這天晚上可是被榨幹了這才睡下的。
第二天懷郡王就不大愛碰賈雨柔了,叫賈雨柔很是失落,但也沒說什麽,帶着懷郡王就出來外邊逛一逛了。
卻是不想看到了郅王妃,她帶人出來買辦糕點,身着簡單樸素,倒是沒有發現他這邊。
當然這是懷郡王以爲的,但是在帶賈雨柔還有女兒回去後,卻是收到信件了。
“六弟,别怪五嫂沒提醒你,雖然這是你的封地,但也悠着點兒,如此絲毫不掩飾帶着賈雨柔在外邊吃飯合适嗎?”
這封信是誰送來的就不用多言了。
懷郡王笑了笑,他敢帶賈雨柔外出吃飯自然就不怕被人知道了,但還是給她提筆寫了一封回信:“五嫂替我保密。”
“如今我也算是知道你秘密的人了,不過放心好了,我不會說出去的,但是你得欠我個人情。”郅王妃這麽回道。
“哦?那五嫂說說看,五嫂想讓我幫什麽忙?”懷郡王笑着寫了回信。
“我一個人待得無趣,在這邊也沒什麽熟人,你方便出來吃個夜宵嗎?當然,要是不方便就算了。”郅王妃便在信上說道。
這要是換一個人懷郡王肯定是要生出警惕之心的,但這是驕傲高傲的郅王妃啊。
這要不是實在是太孤單了,她豈會給他發出這樣的邀請?
而且這不是欠人情了麽,于是懷郡王便出來了。
賈雨柔還問怎麽這個時候出門,懷郡王一句有些事情要處理就把人打發了。
雖然懷郡王沒有特地調查郅王妃,但是關于她的事他也很清楚,這勢必是被叫老五傷透了心了,所以這才會遠遠來這個小州縣靜養。
遇上這也是緣分。
懷郡王過來的時候,郅王妃已經在這等着了。
“我還以爲六弟你吓得不來了呢。”郅王妃下巴輕擡道,還是那麽驕傲明媚的樣子。
懷郡王笑了聲:“五嫂有請,我怎麽能不來?”
“說得好聽,不過是怕我把你的事宣揚出去而已,還大老遠跑到這邊來養情人。”郅王妃輕哼道。
懷郡王不說這個,叫人上酒菜與夜宵,這才問道:“五嫂怎麽來這邊了?”
“我過來散散心。”郅王妃臉色微微收斂,帶上了兩分落寂。
“這邊景色的确很好,五嫂也來對地方了。”懷郡王轉而道。
郅王妃道:“是啊,出來外邊了才知道外邊的世界也很好,以前在京城裏都沒出來,如今才發現,出來外邊後我連呼吸都順暢了,在京城那邊,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說着便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就悶了,笑道:“我天天一個人自己喝酒,今晚上可算有個人陪着一塊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