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蕭傲天自問實力絕對不弱于聖魔導師,不過得知此地居然是魔導師聯合爲那人送葬的地方,這讓蕭傲天十分感慨。如果那個人還活在世上,蕭傲天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誰?”蕭傲天無意間讓自己的氣息釋放出來,在那一瞬間他像是感覺到什麽窺探自己似的。并且這股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又有些親切,總覺得有人在跟着自己。
“你說什麽?”薇薇安回過頭看了看四周,根本沒人跟着自己,或是有人暗中跟随。
“沒什麽!”蕭傲天的氣息消失後,那種被窺探的感覺又沒了。蕭傲天覺得自己少見多怪了,來這裏的人都是瞻仰前人的風采,就連喧嘩的聲音都沒有,更别說有人會跟着自己。
“爸爸,我們要不也在這裏留個紀念怎麽樣?”基米爾看見爸爸媽媽都在身邊,高興不已,他連忙拉着蕭傲天的手,又跑到薇薇安面前,想着可以照個全家福,這樣才是真的一家人。
蕭傲天沉思片刻,猶豫道:“這裏再怎麽說也是前人安息之地,咱們在此地留紀念多少有些不敬。雖說咱們與他素不相識,又沒什麽關系,不過那樣的大人物值得我們尊敬。”
艾伯特附和道:“這小子說的很對,就算是留個紀念也絕不能拿這個開玩笑。無論對方是誰,我們作爲後輩值得尊敬他們。如果不是他們的存在,又怎麽會有我們現在的幸福生活。”
安德莉亞急忙說道:“基米爾,等咱們出了此地再留個紀念好不好?”
基米爾十分懂事的點點頭,他也沒有再堅持,隻要能留個紀念照就足夠了。至于在什麽地方,對于基米爾來說并沒有多大的意義,隻要他看見爸爸媽媽能夠一起照相就行。
“你又是怎麽了?”
薇薇安看見蕭傲天臉上沒有任何的開心,反而有些悲傷,疑惑不解的看着他,就算是明天分别也不可能這樣傷心,除非是還有什麽事,女人的第六感很準,薇薇安也與他相處有些日子了,也算是知道一些蕭傲天的想法。
蕭傲天皺着眉頭,道:“不知道怎麽的,來到這裏總覺得有種怪怪的感覺,而且你沒有感覺到四周的氣氛都有些壓抑嗎?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早點離開比較好。”
薇薇安倒是沒什麽感覺,她也沒反對蕭傲天先行離開此地,說真的她也覺得這個時候來到前人的安息之地,這事怕是隻有他父親能做的出來,其他人也不會選擇來這裏玩。
薇薇安不知道的是父親之所以來這裏,也是有其他原因。當蕭傲天先行一步離開,艾伯特也跟着他一起走了出來。
“你小子居然也會不開心?”艾伯特打趣的說道。
蕭傲天見薇薇安及其他人都不在,也懶得跟艾伯特鬥嘴,現在他還真的沒有心情跟艾伯特鬥,總覺得這地方有些不對勁。艾伯特接着說道:“這裏從魔法起源并且蔓延至整片大陸前就已經存在了,裏面具體埋葬的是什麽人無人知曉,仿佛當年的秘密被淹沒在曆史中。”
“伯父,您跟我說這些做什麽?”蕭傲天狐疑道,“您不會是想讓我挖别人的墓吧!這事我可不幹,實在是太缺德了!”
“混蛋小子,我是那樣的人嗎?”艾伯特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好不容易壓下怒火,“這裏我一共來過三次,第一次是我太爺爺帶着我來的,第二次是幾十年前,這是第三次前來,你可知道我爲什麽在你離開前一天帶你來這嗎?”
“難道與我有關?”蕭傲天沉聲道。
“跟你毛線關系都沒有,你倒是真會想!”艾伯特破口大罵,他真的不明白蕭傲天腦袋裏想的是什麽,“不過與你武者這層有關,根據太爺爺跟我提起過的事情,根據傳說這裏埋葬的是一位武者。”
蕭傲天大驚道:“這是真的?”
“是真是假我不知道,這事也不過是一種傳說罷了!”艾伯特回想道,“我太爺爺并不是聖魔導師,可他學識很淵博,對于此地他耗費半生精力都沒辦法解開。因爲此地太過詭異,任何魔法師來到此地所有的魔力全部被封住,就像是被下了封印似的。”
“除了魔法師以外的任何職業的人來此,都不會有任何限制,爲了探究這事的原因,我太爺爺查閱了相關資料,我還記得那個時候問過太爺爺爲什麽看這些奇奇怪怪的野史,太爺爺卻說野史有可能記錄着我們遺漏的東西。”
“但是我太爺爺無論用什麽方法都沒辦法解開這個秘密,不過從一本沒有署名的記載中倒是提起過一星半點的事情,說是裏面埋葬的是一位武者,其它的相關記載都沒有。”
蕭傲天皺着眉頭,想了半天愣是沒弄明白艾伯特的意思。如果這裏真的埋葬的是武者,經過這麽多年早就化爲灰燼。即便這裏對于魔法師來說是禁忌之地,對于他來說倒是沒什麽影響這事是真的。
“由于那個時候我太小了,記得不是很清楚,這事也是最近才想起來!”
艾伯特原本不想告訴蕭傲天這裏的傳說,不過看在女兒與孫子的面子上,他還是說了出來,“雖然我不知道太爺爺猜得是否準确,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要是這裏真的是武者埋葬之地,那你身爲武者理應有所感覺。”
蕭傲天隻覺得有些悲傷,其它的感覺倒是沒有,思忖道:“難道這裏真的是那名武者的埋骨之地?如果那人真的是武者的話,又爲什麽其他聖魔導師會施法爲他建造一座墳墓,難道說武者真的是站在最高處嗎?”
傳說不可盡信,也不可不信,空穴來風絕對不是無緣無故。
頓時,蕭傲天自己也疑惑了,要真的是武者,可想而知那人當年是多麽的強大,猶如神話般的存在,無人能夠撼動其地位。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爲什麽武者到現在有淪落至此,甚至被世人唾棄與嘲諷的最低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