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就是你的家?”蕭傲天目瞪口呆的看着前面的房子,驚訝地說道:“雖說我猜到你家條件不差,不過這也意外了吧!”
蕭傲天猜到薇薇安家族不簡單,可是眼前的看到哪裏是像是住的地方,根本就是隐居山林的隐者一樣。築起的院牆足足有兩三米高,根本看不見院牆裏面的情況,唯一看得見的是外面的河流,遠遠地看上去就像是河流從中間穿過似的。
薇薇安目不轉睛的看着這處地方,瞬間腦海中就浮現出曾經的往事,這裏是她長大的地方,裏面的一切都十分熟悉。即便她不曾回來過,烙印在腦中的記憶讓她難以抹去。
“這裏怎麽進去?”蕭傲天看着高高築起的院牆,連個門都沒有,根本沒辦法進去。
薇薇安猶豫片刻,還是朝着前方走去,伸出自己的右手,釋放出自己的魔力。隻見高高的院牆上出現一道水系魔力凝結而成的大門,緩緩的打開。與此同時,高高的院牆上方出現一片藍色波紋,就連牆壁上也出現一樣的波動。
蕭傲天瞬間明白看似平淡無奇的院牆上其實有一道水系魔法陣,要是強行進入就會被強大的水系魔法攻擊,薇薇安對此很熟悉,她直接解開封印,又讓蕭傲天基米爾從水簾穿過進入其中,然後薇薇安也邁出自己的腳步。
“莎莉絲!”
“媽!”
當他們進入院内還沒有看見人就聽見有人喊薇薇安的原名,擡頭望去隻見穿着不一般的中年女子正朝着他們跑來,薇薇安看見那女子也沒忍住直接喊出聲來,蕭傲天才知道此人是薇薇安的母親安德莉亞。
“你還有臉回來?”安德莉亞被一男子攔住去路,陰沉的臉看着薇薇安,冷冷地說道:“答應我說的事,既往不咎,要不然你就别走了,一輩子留在這裏休想在踏出去一步。”
“我回來又不是看你,這次回來我是接母親走的!”薇薇安凝視着那人,冰冷的目光沒有半點感情。
蕭傲天猜到阻擋她母親的男子就是她的父親艾伯特,瞅了瞅四周的情況他知道自己三人踏入院内那一刻她父親就已經知道了。或許是其它什麽原因,總之艾伯特發現女兒薇薇安回來,不僅沒有歡迎,反倒是想将她拿住,因爲四周站着二十多名水系魔法師,蕭傲天瞥了一眼就知道他們最低的是中級魔導師,其中也有一兩個是高級魔導師。
“接你母親離開?”艾伯特冷哼一聲,“就憑你現在的魔力想從家裏帶走你母親,你覺得可能嗎?你母親她已經幫不了你什麽,當初你逃之夭夭,這次你休息再逃。”
“不試試怎麽就知道不可能?”薇薇安冷笑連連,她想起母親這些年受過的苦心裏就不舒服,不等父親動手,她率先發動攻勢,朝着自己的父親釋放出自己的魔法攻擊。
“莎莉絲不可!”安德莉亞驚呼一聲,可她根本阻止不了薇薇安對自己的父親動手。
艾伯特眼中再無半點感情,冷笑一聲:“很好,莎莉絲你敢對自己的父親下殺手,這次别怪我手下無情了。”
“你何時對我手下留情了?”薇薇安憤怒道,“無論是八年前,還是八年後的今天,你總是步步緊逼。既然你不念親情,我又何必在乎,大不了今天就死在這裏,又有何懼!”
“他是當年那個孽種吧!”艾伯特根本沒理會薇薇安的攻勢,魔力相差太大了,他都不需要反擊,就站着那裏一動不動,薇薇安的攻勢都被他身邊的仆從擋住。
艾伯特殺氣騰騰地看着基米爾,八年時間他沒想到當年那個孩子居然活得好好的,尤其是當着基米爾的面如此無情的喊他,又釋放出自己強烈的殺意,這讓基米爾心痛不已。
基米爾雖小可他很敏感,看得出來外公看自己的眼神裏滿是厭惡與殺意,他并沒有做錯什麽,尤其是在艾伯特喊自己孽種時,氣鼓鼓的怒吼一聲:“我不是孽種,我是爸媽的孩子!”
“放肆!”艾伯特殺意更濃,薇薇安視自己這個父親爲仇敵,沒想到那小鬼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道:“當初就不應該讓你活下去,沒想到現在就敢如此放肆,實在是留你不得!”
“殺!”艾伯特沒有半點猶豫,揮手示意讓仆從下人殺了基米爾,薇薇安擔心兒子情況想回來卻被艾伯特親手制住,安德莉亞想去阻止也被人擋住,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蕭傲天了。
頓時,所有人立即展開行動,釋放出自己的魔法,全力以赴的朝着基米爾發動攻勢,俨然是真的打算殺了他。在這些人心目中隻有唯命是從,不敢違抗艾伯特的命令,哪怕心裏再不情願也不敢遲疑。
“我的兒子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
蕭傲天臉色驟變,他本想先禮後兵,沒想到見到她父親以後才知道這人是多麽的不可理喻,不顧親情就算了,居然無視他的存在,直接下令殺了基米爾,或許他還想着連自己一并殺掉的打算。
基米爾無比憤怒,自己的外公居然命人殺了自己,就算其他人朝着自己發動攻擊他也一點都不擔心。因爲蕭傲天就在他的身邊,基米爾自然不用理會所有人,他此前還想着喊外公,如今看來根本不需要。
蕭傲天抱着基米爾,直接避開了衆人的攻勢,當他再次出現時已經在薇薇安的身邊,拍着她的肩膀。艾伯特發現自己的壓制對蕭傲天根本沒任何效果,不由得有些吃驚。
“别以爲這裏是你的家就可以爲所欲爲,别以爲你是高級魔導師就可以橫行無忌,别以爲你是長者就可以倚老賣老。”蕭傲天冰冷的目光望着艾伯特,毫不留情的怒斥道:“難道你上學的時候老師沒教過你嗎?要想得到尊重首先你得尊重人,你自己沒做到反而怨起别人不尊重你,請問你有什麽值得尊重的地方?”
艾伯特從來都是他教訓别人,今天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蕭傲天給教訓了一頓,那口吻就像是恨鐵不成鋼的老師教訓學生似的,這讓艾伯特腦子轉不過彎來,其他人也都呆若木雞地看着滔滔不絕的蕭傲天。
“我兒子是孽種,那您是什麽?别忘了他身體還留有你一部分的血液,那您自己不也是孽種嗎!”蕭傲天慢悠悠地說道,“不好意思,我說的太委婉了,您可能聽不明白,要不要我再給您解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