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三道震驚的聲音同時響起。
王豔秋三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蘇瑾月。她怎麽可能是老闆?她的樣子哪裏像是老闆?
馬旭峰回過神,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老闆您好!”剛剛王豔秋還說蘇瑾月想要找他打折,看來是王豔秋胡說的,連商場都是老闆的,她哪裏需要找他打折。
蘇瑾月微笑着點了點頭,“你好!”她雖然不太管商場的事,不過幾個商場的負責人她還是有了解過的。馬旭峰做事認真,負責,就是有些不近人情。也因此得罪了不少前來找他要打折的親戚。
“聽旭東說您幫了他,我還沒謝您呢!要不是您,旭東那次就真的危險了,老闆謝謝您了!”馬旭峰感激的說道。對于旭東的身體他是知道的,他不能喝太多的酒。
“蘇瑾月,你真的是這個商場的老闆?”王豔秋到現在還是無法相信這個事實。蘇瑾月的師父隻是一個村醫,蘇瑾月隻有高中畢業,她的這個對象也隻是一個窮當兵的,她到底哪來那麽多錢成爲商場的老闆?
“當然是真的,不僅這個商場,所有的友誼商場都是我們老闆的。”韓毅遠道。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很勢力的那一種人,他最讨厭的就是這種人。
“所有友誼商場?!”王豔秋不敢置信的張大了眼睛。那得有多少家啊?蘇瑾月這麽有錢嗎?
“老同學,這是我爸爸的名片,以後我們經常出來聚聚。”餘洋立即拿出了名片。他現在隻是學生,别人對他尊敬,也都是因爲他爸爸有實力。
蘇瑾月接過名片,看也沒看就放進了口袋裏。對于餘洋的父親餘大勝她還是知道的,餘大勝是呱呱罐頭廠的董事長,現在正是呱呱罐頭廠最興旺的時候,幾乎大大小小的超市,店鋪都有呱呱罐頭出售。
不過呱呱罐頭廠并沒有興旺幾年就倒閉了,聽說原因有很多,一是,沒有創新被後來者給超越了;還有就是餘家父子都迷上了賭博,将所有的家産揮霍一空,最後還不起債,一個锒铛入獄,一個直接跳了樓。想想也是令人唏噓。
王豔秋看到餘洋拿出名片,連忙走到櫃台問服務員要了紙筆,寫下了自己的電話号碼。
走回到蘇瑾月面前,王豔秋帶着一臉尬笑,将紙遞給蘇瑾月,“老同學,剛剛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見諒!這是我的電話号碼,希望以後能多多聯系,多多照顧我。”她想到之前自己說的那些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以蘇瑾月的身家,哪裏會需要她借錢給她。
“好。”蘇瑾月淡笑着接過電話号碼放進口袋裏。對于王豔秋這種捧高踩低的人,她是真的不太喜歡。
“那我們就先走了,有空一起吃飯。”見蘇瑾月的态度冷淡,王豔秋就知道蘇瑾月不想和她多說話,拉着餘洋向着外面走去。她現在心裏是那個悔啊,要是早知道蘇瑾月這麽有錢,她巴結她還來不及,哪裏會說剛剛的那些話。還想看蘇瑾月的笑話,自己才是真正的笑話。
餘洋還想和蘇瑾月多說幾句套套關系,被王豔秋這麽一拉,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見蘇瑾月不再看他們,轉頭和韓毅遠說話,餘洋隻能在心裏惋惜的歎了一口氣,跟着王豔秋向着外面走去。都是這個女人不好,害他白白浪費了一次好機會。
“小姐!等一下!你們的衣服沒拿。”服務員拿着王豔秋買的衣服追了出去。
王豔秋停下腳步,臉色尴尬的接過衣服,快步向着外面走去。
龔曉雲做好筆錄後,與秦浩然夫婦走出了派出所。這次秦夢瑤以殺人未遂罪被逮捕,再加上秦浩然在中間周旋了一下,判個無期徒刑是逃不了了。
還有龔老太掉包嬰兒的事,也被派出所列入了調查。一旦核實,龔老太也無法逃避法律的懲除。
龔曉雲猶豫了一下,看向秦浩然,“爸爸,能不能放過我大哥?”爸爸剛剛跟她說,他會将這二十二年她所受的苦,都加倍的讓龔家人償還。大哥對她一直都很好,她不能讓爸爸對付他。
“爸爸有分寸的。”秦浩然道。蘇離赫夫婦給他的那份資料上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欺負過他女兒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曉雲,你大嫂給你的那顆藥你快吃了吧。”方淑儀道。她心裏一直在惦記着這件事。
龔曉雲點了點頭,拿出蘇瑾月給她的瓷瓶打開,倒出裏面的藥放入口中。
“喝點水。”秦浩然從自己拎着的袋子裏,拿出水杯遞給龔曉雲。
龔曉雲搖了搖頭,“爸爸,不用了,藥已經自己融化了。”那顆藥剛一入口就自信融化了,根本不用喝水送服。
“曉雲,你大嫂到底是什麽人?她的醫術怎麽會這麽高?”秦浩然問道。對此他一直都很好奇,看蘇瑾月的年紀比曉雲還小,她那一身醫術到底是哪裏學來的?
“大嫂從小就跟着她師父學醫,她的師父是一名醫術高超的醫生,我們幾個村的人平時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會去徐醫生那裏看病。”龔曉雲說道。
“原來是這樣。”秦浩然明了的點了點頭。
“曉雲,你的傷口還痛嗎?”方淑儀問道。蘇醫生既然讓曉雲出來後再服藥,那個藥應該可以很快止痛吧。
龔曉雲感受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傷口,“好像不痛了,摸着也感覺不到痛。”大嫂給的藥真是太神奇了。
秦浩然看了一眼方淑儀的脖子,想到她昨天用水果刀割傷脖子,吃下蘇瑾月給的藥後很就結痂了,曉雲或許也是這樣,“曉雲,給我看一下你的傷口。”他想要确定一下自己的想法。
“傷口包着呢,拆開了可是要感染的,還是等回去換藥的時候再看吧。”方淑儀說道。傷口感染了可是很麻煩的。
“媽媽沒事的,我有一次被鐮刀割傷了連包紮都沒有包紮,也沒有感染。”龔曉雲說話間,已經将自己的衣袖拉了起來,将手臂上纏着的紗布拆了下來。這個傷口很小隻有兩公分左右,要不是醫生堅持她都不想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