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月打好水回來,房間裏已經多出了一張床。這速度快的讓她有些歎爲觀止,隻是兩張床的距離也實在太近了吧。這一翻身都可以到對方床上去了,這和睡在一張床上有什麽區别。
“不覺得這床離的太近了嗎?”蘇瑾月将開水瓶放到桌上,挑眉看向戰亦寒。他現在還受着傷呢,萬一兩人沒控制住,讓他的傷勢不小心加重了,别人會怎麽想。
“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你要是控制不住,我也不會反抗的。”戰亦寒笑道。他讓人推一張床進來,對方将床推進來後,直接就把兩張床并在了一起。還說是源星交代的。那小子打的是什麽主意,他心知肚明,等他傷好了非找那小子好好談談不可。
“去你的!”蘇瑾月白了戰亦寒一眼,走上前将床往外拉了一些,拿起桌上的開水瓶向着衛生間走去。
看着蘇瑾月的背影,戰亦寒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的瑾月真是太可愛了!
蘇瑾月洗漱完,端了一盆水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我幫你擦一下吧。”他的手不方便,自己肯定不好擦。
戰亦寒點了下頭,伸手拉開身上的病号服,露出了他那極具陽剛之美,充滿了力量的胸膛。這幾天他都是用左手擦身子的,隻是後背有些擦不到的地方他就沒有辦法了。
蘇瑾月的臉忍不住有些發熱,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但是在看到他身體的時候,心跳還是控制不住的加速了起來。
見蘇瑾月沒有動作,戰亦寒疑惑的轉頭望去,隻見蘇瑾月正看着自己發呆,勾唇一笑,“要不要試試手感?”
蘇瑾月回過神,紅着臉瞪了戰亦寒一眼,“沒正經。”不得不說他的身材是真的很好,讓她忍不住想要去摸一下,感覺一下。沒想到自己還有當色女的潛質。
拿起水盆裏的毛巾絞幹,走上前幫戰亦寒擦了起來,手指不小心摩擦過他小麥色的肌膚,兩人同時顫栗了一下。
蘇瑾月尴尬的輕咳了一聲,她已經很小心了,還是避免不了碰到他。
“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戰亦寒看向蘇瑾月道。原本以爲是享受,現在才知道這是折磨。她的手光滑細膩,劃過他的皮膚,猶如在他的身上點燃了火苗一般。他對她果然是沒有一點自制力。
蘇瑾月抿了抿唇,“我幫你把背擦一下,前面你自己擦。”後背他的左手根本就擦不到,既然她都已經擦了,那就幹脆幫他把後背擦一下好了。
“好。”戰亦寒點了一下頭。心裏想着,是不是應該和瑾月早點結婚。
好不容易将背擦完,蘇瑾月和戰亦寒都是一身的汗。
絞了一把毛巾,蘇瑾月将毛巾遞給戰亦寒,“接下來你自己擦吧。”再這樣擦下去,兩人非擦槍走火不可。
來到窗前,蘇瑾月伸手想要打開窗透透氣,想到戰亦寒不宜吹風,便打消了開窗的念頭。
“我沒事,你開窗吧。”戰亦寒也想透透氣,散一下體内的熱氣。
蘇瑾月笑着搖了搖頭,欣賞着窗外的夜景,突然,她的目光掃到了一個黑影。是小野太郎。
“怎麽了?”看到蘇瑾月的身體一僵,戰亦寒飛快的下床,兩步就來到了蘇瑾月的身旁。
“我看到小野太郎了。”蘇瑾月指着下面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說道。
“我下去一下。”戰亦寒推開窗戶,就向着下面跳去。
“亦寒。”蘇瑾月擔心的向下望去,看到戰亦寒已經安全着地了,才放下了心。轉身向着外面跑去,現在亦寒受了傷,萬一小野太郎身上有什麽危險的武器就不好了。
小野太郎打量了一下四周,向着病房區走去。下午從圖書館離開後,他就一直感覺有些心神不甯,正準備打電話給雅子他們問一下這邊的情況,他的電話就響了。
他接通了電話,隻是他并沒有開口。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
“小野君,我是安田,你來醫院一趟,我們有些事需要和你商量一下。”安田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
“好。”小野太郎應道。挂斷電話,他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對勁,于是就把大哥大留在了屋裏,自己找了一處隐秘的地方觀察情況。
果然沒等多久,就看到有兩名男子來到了他暫住的地方。他們在他暫住的地方搜尋了一番,沒有找到什麽線索就離開了。他知道安田君他們肯定是出事了,便決定來醫院看一下情況。
來到醫院,發現醫院已經進入了全面戒備狀态。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隻是他還是有些不死心,想要看看埋在醫院裏的那些爆炸設備是不是也被發現了。他了解安田君他們,他們是甯死都不會招的,因爲他們知道如果招了,就算活着也會比死更加難過。
他躲在醫院對面的一棵樹後等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混進來。
進了醫院,看到醫院内的戒備更加嚴密,正好看到醫院有幾座假山,就那裏一直躲着,打算天黑了再找機會去安田他們住的病房看看。
正要踏入住院部,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攔在了小野太郎的面前。
小野太郎一驚,看清楚來人後,連忙轉身就跑。隻是他哪裏是戰亦寒的對手,一下子就被戰亦寒給攔了下來。
“你是什麽人?爲什麽攔着我。”小野太郎警戒的看着戰亦寒,想要尋找機會逃走。他在看見戰亦寒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了對方就是戰亦寒,雖然他和戰亦寒沒有見過面,但是他看過戰亦寒的資料。而戰亦寒也是他們倭國的頭号敵人。他們這次之所以選擇這個醫院下手,也是因爲戰亦寒在這裏的原因。
“小野太郎,束手就擒吧,你逃不掉的。”戰亦寒冷冷地看着小野太郎。
小野太郎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之色,袖子下的手微微一動,藏在袖子裏的一顆小型爆炸設備,就被他握在了手中,“你說什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來這裏隻是看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