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珍用手拱了拱蘇瑾月,“看來對你真的有意思,妹子,這樣的好機會可不要浪費啊。”莫非堯的條件這麽優秀,相信是個女人都會喜歡他,蘇瑾月肯定也不會例外。
蘇瑾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擡步向着外面走去。不管莫非堯如何優秀,都和她沒有關系,他們更不可能成爲朋友。
“加油!我支持你。”王麗珍對莫非堯做了個加油的手勢,跟上了蘇瑾月。
莫非堯摸了摸鼻子,跟了上去。他接近蘇瑾月,隻是因爲對她有些好奇,單純的隻想和她成爲朋友,至于其他他從來沒有想過。而且他的婚姻大事,也不是他能夠做主的,這或許就是生在大家族的悲哀吧。
蘇瑾月還未走到最後一節車廂,遠遠就看到那裏排着一條長長的隊伍。
“買飯的人好多啊!看來都是舍得花錢的主。”王麗珍看到前面排隊的人,忍不住感歎道。要不是丈夫經常寄錢給她,她才不會花錢去買飯呢。
蘇瑾月笑了笑,看到莫非堯過來,向着前面走去。她這次出來帶的都是幹糧,中午吃了幹糧,晚上實在不想再吃了。
剛走了兩步,就聽見火車的廣播響了起來。
“各位旅客請注意:現在發布一條緊急消息,第十三号車廂有位旅客突發心髒病,我們需要在魏陽站暫時停靠,火車上若是有此專科的醫生,請到十三号車廂爲病人進行搶救…”
“有人發心髒病了?我們快去看看吧。”王麗珍一聽,立即起了興趣,拉着蘇瑾月就向着第十三号車廂跑去。
莫非堯聳了聳肩,也跟了上去。
三人來到十二号車廂,隻見十二号車廂與十三号車廂交接的地方擠滿了看熱鬧的人,這些人大多都墊着腳,伸着脖子,想要看清楚十三号車廂裏的情況,隻是人實在太多,除了密密麻麻的後腦勺,還是什麽都看不見。
“前面怎麽樣了?那人救活了沒?”王麗珍看不到前面的情況,隻能向一旁的人詢問。
“我隻知道是一個老頭突發心髒病,醫生現在正在搶救,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
“聽說那老頭是一個人坐的火車,身邊連個小輩都沒有。”
“哎!真是太可憐了。”
蘇瑾月用透視向着病人所在的方向看去,隻見有兩名列車上的醫生,正在給病人做着心髒複蘇,隻是病人的臉色依然蒼白,情況一點好轉都沒有。看樣子病人是堅持不了幾分鍾了。
微微蹙眉,蘇瑾月向着前面擠去,“我是醫生,大家請讓一下。”作爲一個醫生,她無法做到見死不救。
前面的人轉過頭看向蘇瑾月,嘲諷的開口道:“小姑娘,你想去前面看熱鬧就直說,别用這種蹩腳的借口。”
“就是,看你的年紀就不像個醫生。”
蘇瑾月的臉冷了下來,“耽誤了病人的治療,你們付得起責任的話可以不讓。”現在對病人來說時間就是生命,耽擱一分鍾就危險一分。
“讓開!”一道冷喝聲響起。
莫非堯冷冷地看着衆人。他相信蘇瑾月是不會爲了看熱鬧說謊的。不過蘇瑾月是醫生,他還是有些意外的。
不知道是因爲蘇瑾月的話,還是因爲莫非堯釋放出的氣勢,前面的人很快就擠出了一條狹窄的通道。雖然狹窄,但是一個人通過也綽綽有餘了。
蘇瑾月毫不遲疑的向着前面走去,莫非堯和王麗珍也連忙跟上。
“你們說那個姑娘真的是個醫生嗎?我看着怎麽不像呢。”
“我也看着不像。”
“管她像不像呢,隻要她能治病就好了。”
蘇瑾月來到病人面前,對着兩名正在做心髒複蘇的醫生說道:“你們先讓一下,我幫他看看。”
醫生聞言,擡頭看向蘇瑾月,見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這裏可不是開玩笑的地方。”就算對方真的是醫生,以她的年紀,專業知識也不會比他們強。
蘇瑾月皺了皺眉。她也不是非要治療這位老人不可,隻是覺得這位老人可憐,在這種生死之際,身邊連一個親人都沒有。
“你們不讓她試,怎麽知道她是不是在開玩笑。”莫非堯沉聲開口道。他是真的很想見識一下蘇瑾月的醫術。如果她能治好這位老人,說不定奶奶的病也可以讓她看看。
“就是啊,總得試試才知道吧。”王麗珍點頭贊同道。
兩名醫生對視一眼,其中一名醫生開口道:“如果你們付得起責任,我們就讓她治。”現在病人已經進入了休克狀态,他們除了幫他心髒複蘇,别無他法。
“出了事,我負責。”莫非堯開口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這麽相信蘇瑾月,但是直覺告訴他,蘇瑾月或許又會給他帶來一個驚喜。
蘇瑾月看了莫非堯一眼,心中對他已經不再像之前那麽排斥了。或許她真的不應該将他和莫非恒相提并論。雖然以後他們還是會因爲莫非恒成爲仇人。
莫非堯見蘇瑾月看自己,對着她挑眉一笑,“加油!我相信你。”
蘇瑾月微微勾唇,淡淡的點了一下頭。
兩名醫生交換了一個眼色,站了起來,将位置留給了蘇瑾月。
蘇瑾月蹲下身,伸手拉開老人的衣服,拿出幾根銀針快速的刺入了他胸口的幾個穴道。她的銀針是放在儲物袋裏的,都是經過消毒的。
看到蘇瑾月猶如行雲流水般的動作,莫非堯的眼睛微微一亮,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他覺得蘇瑾月就好像是一個寶藏一般,讓他有種想要探秘的沖動。
“她的手法好快啊!我都沒看清楚,那些針就已經紮入了那個老人的身體。”
“看來這個小姑娘真的是個醫生。”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希望她能夠救回那個老人,實在是太可憐了。”
蘇瑾月在銀針上輕輕一彈,銀針的針尾微微顫動了起來,絲絲内氣順着銀針流入了老人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