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雲軒眼中閃現出了不明的情緒,心道:難怪那天他會十分爽快的接下了那個任務。離開之後竟然不回青雲學院,原來是有這麽個事情在這裏擺着。
就連借口都早想好了,真不愧是一隻老狐狸。
三長老聽了之後,心中的那塊石頭終于落地,看來白曜甯并不是背叛的人。
可是人群中并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想的,就比如那位依附了青雲學院的楊門主。
楊門主在所有人都沒說話的時候跳了出來,“随便你怎麽說都好,我沒有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白曜甯并沒有因爲楊門主都懷疑而生氣,反而很平靜的解釋,“散修聯盟的總部并不是隻有春心莫一人,你們随時可以派人去查。
我若是說了謊,随時都會被你們拆穿。”
三長老在一旁摸着胡子不停的點頭,十分欣慰白曜甯可謂一個同窗做出這些事。
如此好品德的一個弟子,三長老自然不會看着他被人質疑,開口替白曜甯說話,“楊門主,若是白曜甯說了謊話,這件事一定會被拆穿。
而且他也不像是會說謊話的人。”
楊門主在三長老說了話之後便不再說話,可是還是惡狠狠的看着白曜甯,似乎想從他的身上咬下來一塊肉。
白曜甯懶得搭理這個明明沒多大本事,卻總在關鍵時候跳出來指責人的楊門主。
從袖裏乾坤掏出了一個盒子,轉身給了人群中的青妙蓮。
“我将消息告訴了春心莫之後,就想着這些年也沒有什麽新鮮的好東西送給你。
就在回來的路上多繞了幾圈,想學學紫霄閣主和冥王兩個人,沒想到在人間行走了一圈,還真的讓我淘到了一些好東西。”
原本人群中還有人想問既然送了信之後,爲何不快點回來。
卻沒想到白曜甯沒有給他問的機會,直接将禮物給了青妙蓮。
三長老再一次開口将衆人驅散,“真相已經出現,也沒有什麽好猜忌的,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吧!”
三長老在離開之前,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白曜甯,“白曜甯,以後你要去做什麽,最好還是跟身邊的人說一下。若是再發現這樣的情況,他們又要吵起來了。”
白曜甯急忙說是。
白曜甯帶着青妙蓮回了屋子之後,青川楊也跟在他的身後,顯然是想問他這一次的事情。
青妙蓮那些白曜甯給他買的東西,擔憂的看着他跟父親離開了。
進了暫時的書房後,白曜甯快速的将孟憂曾經拿出來的隔音符咒貼了出來。
青川楊質問道:“你沒事去找他們做什麽?平白無故的被人猜忌。”
白曜甯說道:“我也沒有想過我們之間竟然出現了叛徒,那個人說他在我們兩個離開之後,又回去了。
正好看到青雲學院的人去了。
我那天下山去找無憂他們,是去和他們談判,順便問了一下秋沙晚的消息。
我從恢複記憶以後殺了那麽多的人,那些人全部都是該死之人。
既然天道現在不出現,那我隻好替天行道殺了他們。
可爲唯一一個殺的無辜之人就是秋沙晚,心裏自然愧疚萬分。
見到了無憂之後,便詢問了她的消息。”
青川楊忍不住一聲冷哼,這個女婿還真是會辯解。
難不成他還喜歡上了春心莫或是秋沙晚?所以才特地去打聽了秋沙晚的消息。
雖說他們現在是一個利益關系,可如果讓他知道了這個女婿背叛了他的女兒,就算是摧毀了他們之間的盟約,也一定要替女兒做主。
“那你爲何又出了青雲學院?”
“我那天回來了之後,便想着去和另外的兩個人一起商量接下來的行動。忽然想起了秋沙晚的消息還沒有告訴春心莫,就順道直接去了散修聯盟。
隻不過我沒有想到,因爲我的一時心善竟然救了我。
如果我這一次沒有去将秋沙晚的消息告訴春心莫,這一次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我去了哪裏。”
白曜甯在離開之前,又對着自己的嶽父說道:“嶽父最好還是管理一下手底下的人,雖然那個大人沒有說叛徒會出自哪裏,可我去找他們兩個人的消息嶽父身邊的人可是知道的。
最好還是清理一下,不要讓自己太過于信任的人背叛。”
那天離開之前,三個人确定了行動。白曜甯負責收集情報然後轉交給他們。
一直不肯露面的人,白曜甯自然是找不到他的,便将他的調查告訴了雲軒。
也許是她們三個人态度的轉變,也許是劫難将來,以至于時機到了!
這一次在民間遊走,還真的讓白曜甯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雖然他們知道那些外門弟子有的心性不定,也有可能是外門弟子收的徒弟,竟然在外面用着先門的名号做着壞事。
雲軒看着手裏的那些證據,分分鍾打着他的臉。
就在白曜甯不在的這幾日,雲軒和黑衣鬥篷人又見了一次面,兩個人打了兩個賭。
第一個賭就是白曜甯能不能平安的度過這一次的信任危機,自然是雲軒赢了,因爲他覺得白曜甯見到了自己曾經的那束光,還主動露出了真實身份就表示他的内心還是有一定善良的存在。
而第二個賭就是現在的仙門中的人,并沒有他們想象的壞透了。
自然是雲軒輸了,因爲雲軒賭的是現在的仙門還有救。
如今看着手上的調查結果,那些小仙們真的是啪啪的把他的臉打的太響了。
雲軒輕輕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感覺他的臉有些腫。
遠的不說,就說依附于青雲學院的一個小門派,原本被其他的門派瞧不起。
小門派之間是有鬥争的,每隔幾年就會舉行一次比賽。
這個門派幾乎每年都會被欺負,到了最後都沒有參賽的資格。
可是自從他們依附于青雲學院之後,也得到了青雲學院贈予他們的一些資源。
修爲上去的時候,他們竟然開始報複那些曾經欺辱過他們的人。
做的最殘忍的一件事就是他們當初對外招生的時候,當時的沒落導緻所有的人都不願意加入這個門派。
其中更是有一個鄉紳的兒子揚言說道:“就你這麽個小破門派,就是倒貼我黃金,我都不會過來。”
再得了勢之後,這個門派竟然将那個鄉紳一家十幾口,全部滅門,殘忍到連牲畜都沒有留下。
而這個鄉紳一家上上下下有着100多個奴才,這些奴才的家裏的人數最後經過計算也有數百人,全部被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