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個弟子已經被帶回去了,隻不過他傷的太重又救治不及時,導緻他從今以後指的是一個癱子了。
這個時候從遠處跑來一個弟子,像之前那個受傷的弟子的事情,小聲的告訴了孟轲。
孟轲聽着,惡狠狠的看着這群人,“你們真是好樣的,敢敢傷害我門弟子,我們之間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隻要你們在,剛剛離開不再繼續胡作非爲,我本打算放你們一條生路。
可我竟突然得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因爲你們的行爲導緻一個弟子終身癱瘓,修爲全廢,如今成了一個廢人。
這筆賬咱們今天就算了吧!
有一句話怎麽說來着?哦,對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對吧?”
孟轲看着對面的那群蠢蠢欲動的人,雖然他們的修爲消失了一部分,可他們仗着自己人多,竟然還在那裏耀武揚威。
尤其是那個楊門主,竟然還在那裏說,“就算我們失去了一小部分靈力,那又如何?
我們人多,你一個小小的夢樂門能有多少人?
我身後的這些,可是所有的散修和小門派中的弟子。你打得過我們嗎?”
聽到了孟轲的話後,笑的就更誇張了,“報仇?你連這師門都不一定保護得了,竟然還想着報仇。
我是該說你天真呢,還是該說你天真呢?
這幾個長老有多厲害,我們已經打聽的一清二楚。
我們這一次可是帶了足夠的人手,你們這一次絕對在劫難逃。
最厲害的人也就是紫柔夫人了,可是敢問紫柔夫人你一個人打得過我們嗎?”
楊門主側身讓開了一個小缺口,一個其貌不揚的男子走到了楊門主的身邊。
“看到這個人了嗎?他可是我們千挑萬選,選出來的人。
他已經進入了元嬰期後期巅峰,不是我吹牛,你們在座的都是渣渣。”
就在他們耀武揚威的時候,他們忽然聞到空氣中有一股甜絲絲的感覺,就如同吃了棉花糖一樣的感覺。
人群中有人問道:“什麽味道?你們有沒有聞到空氣中有股味道?好像是草藥的味道。”
說話的那個人是青梧門的一個弟子,他在青梧門的位置隻是一個外門弟子而已。
若是一個内門弟子站在這裏,立刻就會讓所有人閉氣。
可是這個外門弟子隻聞到了草藥的味道卻不知是什麽藥。
至于其他的人回答說:“我又聞到了一股味道,甜甜的,就好像在我小的時候我母親給我吃的一塊糖一樣。”
随着這兩個人說話之後,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說他們也聞到了同樣的味道。
這些人中隻有那個被楊門主稱之爲元嬰期巅峰期的人那感覺到不對勁之後立刻閉氣,卻不知爲何沒有提醒其他的人。
而楊門主在興高采烈了一陣之後,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好好的空氣,怎麽會有一股甜的味道?等他再想閉氣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隻見從夢樂門衆弟子紛紛讓出了一條路,孟副門主和一個老人出現在後面,慢悠悠的向他們走來。
“若不是感覺到了結界被破壞,我還真想不出來你們這一群人竟然會有如此大的能耐。
螞蟻撼樹的道理你們又一次讓我看到了。因爲你們幾隻蝼蟻,連累了整個修仙界。”
楊門主吓了一大跳,明明之前已經打聽清楚了這位神秘的孟副門主已經不再管宗門的事情了,可這一次爲什麽會出來呢?
孟副門主非常喜歡看到楊門主一臉震驚,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确實說過不在管宗門的事情,可是也是有特殊情況的。
就像你們現在一個個的找麻煩,想要摧毀夢樂門,我又豈能做事不管。”
說着就開始欣賞衆人呆滞的眼神,看着他們想要沖上來決一生死,可又害怕自己真的丢了性命,站在原地左右搖晃卻不敢動。
“你們剛剛也聞到了空氣中的味道了吧?喜歡我爲你們準備的見面禮嗎?
你們現在最好不要再動用靈力,這些藥粉隻是敷在了你們的身上,若是你們動用了靈力就會靈力消散。
這靈力若是消散了,可就這輩子都别再想修煉了。”
聽了這話,所有人都不敢動用靈力了。
先不說這話是真是假,沒有一個人敢真的拼了自己的前程去測試這種東西。
倒是那個之前閉氣的人,當空氣中的味道消失之後,他才解開了閉氣。
他半眯着眼睛看着孟副門主,這位孟副門主才是他來此的目的。
雖然不知道主人爲何要這麽做,但是他會無條件的相信主人殺了主人一他殺的人。
慢慢的凝聚自己的靈力,手上剛剛凝聚的靈力瞬間消散。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問題,最關鍵的是他感覺到他體内的元嬰在慢慢的消失。
驚恐的看着孟副門主,孟副門主這才笑着說道:“這就叫做自做聰明。你以爲你閉氣就不會吸入這些粉末了嗎?
這些粉末吸入體内和依附在你身上是同樣的道理,你和他們是同樣的待遇。
這群人不敢使用靈力,這不是嗎?你就給他們做了一個榜樣!”
這個人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再次嘗試凝聚靈力,竟然發現他無法和靈力溝通了。
他真的慌了,如果他真的就這樣成了一個廢人,以後該如何報答主人的恩情?
周圍的人遠離了這個人,他們現在真的不敢動用靈力了。
可他們現在非常的擔心他們會不會現在就死在這裏?
楊門主終于知道慌了,被吓得尿褲子跪在地上求饒,“是我的錯,是我不對,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想要在夢樂門脆弱的時候踩上一腳。
算我求求你了,放過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孟轲被氣笑了,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還這麽的欺軟怕硬。
唯有青梧門的那個弟子一臉崇拜的問道:“不知孟副門主可否相告,這是什麽藥?爲何我從來都沒有聽過?”
孟副門主一聲嗤笑,“我這藥可是獨有的,你當然不知道了。就算我說出了名字,你也不會知道,更何況你連我來自于哪裏都沒有權利知道。”
就在這個簡短的對話過程中,又有一小部分攤上怕死的人,跪在地上求饒。
他們去求孟副門主,可是孟副門主無動于衷,他們又去求孟轲和紫柔,希望可以得到他們的原諒,一定不要殺了他們。
孟副門主忽然看向了孟轲,“你還需要處理什麽嗎?”
經過孟副門主的提醒,孟轲想起了那個被傷害的弟子。
便問道:“要我們不殺了你們也行,我要你們說出是誰第一個對我門中第一次動手的?”
見到又可以活命的機會,這群人開始拼命的爲自己開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