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停的念叨着,“這憂兒就這麽走了,以後若是再想見也見不着了。”
孟副門主見狀,也隻能搖頭歎息,畢竟這樣的孟辰輝也沒有辦法勸下去,隻能讓他自己想明白。
就想前段時間的自己一樣,因爲媛兒的死亡而悲痛欲絕。
明明他都已經恢複了前世的記憶,卻始終都沒有辦法就會女兒,沒有了前世的任何法力,猶如一隻帶早的羔羊。
不過想來恢複前世記憶的一切生靈,應該都不會有幾個恢複前世修爲的人。
畢竟這裏是人間,若是在人間一瞬間變成了一個神,隻怕天道會再一次降下天罰。
很有可能會連累到他們這群隻恢複記憶卻沒有恢複修爲的人。
畢竟天道生起氣來,連自己的親閨女都不放過,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小透明了。
曾經發生過的事,天道也應該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所以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
除非那個恢複了前世修爲的人是天道認可的人,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孟副門主看了好一會兒,在确保孟辰輝真的不會做什麽傻事之後,他還是懷着好奇心離開了自己的小破院子。
一時的心血來潮,讓孟副門主站在院子的門口吹着冷風。
心裏想着:他出事的時候,身旁一定會有的人包括了紫柔,孟轲,還有孟憂。
既然那個老家夥不說,那他就自己去找。
孟憂剛剛來這裏找自己聊天,他都失去了問這件事的機會,這個時候再去問她,不一定會告訴。
而孟轲應該也會守口如瓶,不過會告訴他誰是曼珠沙華。
那現在唯一能夠說話的就隻剩下紫柔了。
孟副門主悄悄的讓自己曾經的手下去打聽紫柔什麽時候落單了,他再去。
打聽好了時間之後,孟副門主主動去找了紫柔。
紫柔對于孟副門主在這個時候單獨過來找她,還覺得有些奇怪。
不住問道:“是不是那幫小子又闖了什麽禍?跑到你那裏避難去了。”
“那倒不是。我來這裏是有一件事想請嫂嫂幫忙。”
紫柔忽然有些吃驚,究竟是什麽事能夠讓這個避世不出的人來找自己幫忙。
再加上自己的丈夫現在還放在他那裏躲着,隻要這個要求不太過分,就答應他吧!
這些都是紫柔現在的想法,不過害怕他提什麽太過分的要求,也就保守的回答:“隻要是我能夠幫得上你的,我一定會幫忙的。”
孟副門主可能是覺得自己的這個要求有些強人所難,也降低了要求,沒像剛剛那樣的語氣有些生硬。
“嫂嫂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我可能要先說一下我自己的情況,就是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情。
其實我是藥神谷的人。所以關于兄長的身體,我隻要一把脈就能知道他曾經中了什麽毒。
那種毒藥是藥神谷最神聖的藥了,解毒的最關鍵的一種,要非常的特殊世間隻有一朵。
如今兄長體内的毒已經解了,我就非常想要一點曼珠沙華的血。”
紫柔怎麽也沒想到平日裏和她們看似一樣的人,竟然也是一個神的轉世。
更沒想到他今日過來的目的竟然是曼珠沙華,也就是孟憂。
心裏立刻警覺起來,整個身體都有些僵硬,手中的動作也有些不自然,“這,這件事,我可能幫不了你。
那曼珠沙華也是偶然一次遇到的,他當時看出了夫君會有意外變給了我們一滴血。
我們是真的沒有第二滴血給你了,而且,”
孟副門主又怎麽會聽不出來這話中疏遠的意思,分明就是不想讓他知道那個人是誰,也不想把血給他。
不過他并沒有生氣,畢竟這曼珠沙華隻有一朵,不願見人也是應該的,更何況現在時期非常的特殊。
“嫂嫂不必推辭,給兄長解讀的那滴血是心頭血。也隻有兄長的親近之人才會用心頭血來給兄長解毒。
其實這個人是誰并不是很重要,我也沒有強制的,一定要知道這個人是誰。
想來嫂嫂應該是誤會了我的意思,那曼珠沙華在這世界上隻有一朵,那可是天道的寵兒,我可不敢打她的壞主意。
我隻是想拿她的一滴血,萬一什麽時候用到了呢!
嫂嫂也不必急着回絕我,将我最善意的請求告訴這位神,如果他不願意那就算了。”
孟憂怎麽也沒想到讓她暴露身份範圍的直接因素就是當初她用了心頭血。
既然已經暴露了,紫柔也不可能再裝糊塗,隻好爲難的說道:“這個要求我會告訴她的,隻不過她會不會同意,我都不會強求。
至于她的身份,恕我不能告訴你。”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孟副門主也沒有過多的糾纏,轉身就離開了。
他也沒有刻意的派人監視紫柔,一切的事就當随緣了。
再說曼珠沙華不想讓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就算他派人監視也沒有用,天道的那一關就過不去。
而另一邊孟憂再一次找到了孟轲,将自己要走的消息告訴了他。
可想而知,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孟轲有多麽的措手不及。
“師姐,好好的爲什麽要走?”
孟憂将對孟副門主的說辭又一次說給師弟聽,可是這個師弟并不是上一輩能夠想那麽多的人。
所以非常的不理解,也非常的不配合,“師姐說過要陪我一起壯大夢樂門的,現在是要反悔了嗎?”
“我并沒有要反悔的意思,而是現在的情況非常特殊。曾經的承諾也依照現在的形式來進行改變。
你根本沒有見識過那個幕後之人有多麽的陰險和邪惡,說不定他現在就在策劃着,将我幫助魔,甚至有可能也是一個魔的事情告訴了其他的仙門。
如果到時候你還是帶着整個師門站在我的背後,那将會把夢樂門帶入萬劫不複的深淵之中。
轲兒,你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可以任性的小孩子了。你現在已經長大了,還是夢樂門的門主,你一定要三思而後行。”
這些大道理,他都懂。可是他就是不明白,爲什麽這兩者不能兩全?
“師姐,你有沒有想過那個人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想法?這一切隻不過是你的胡亂猜測。”
面對孟轲的美好理想,孟憂得不忍痛打擊他,“這隻是你的想法而已。你把一切都想的太過于簡單了,可是這事情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麽簡單。
他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麽都做得出來。我們必須每一步棋都有最壞的打算,如果是一個不可挽回的結局,我們就一定要走最壞的打算。
我假意叛出師門,到時候如果真的沒有什麽事情,我再回來就是了。
可如果那個人真的将我的事情告訴了其他的人,到時候你隻要再發一個聲明,就說這一切的事情你們都不知道。
你們的嫌疑也就撇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