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棠按住頭一陣疼痛,原主所經曆的那夜痛苦便又在她腦海裏經曆了一遍。
三個男人将她圍住,動手動腳……
腦海裏最後一幕便是一輛黑色的車開過來,将那些醉漢推開,将被摁到在地的人給拖進了車内。
這就是原主失蹤之前的畫面。
可以确定的就是那輛黑色的車将原主運到什麽地方殺害,并且那車途中撞死了貓,因此靈魂才會附身于貓。
其他線索便又都沒了。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棣棠她一定要先将那夜路上侮辱原主的人弄死,才平息一下此刻的怒氣。
944雖然覺得宿主暴力,但是那些在路上猥亵原主的人渣也很該死,于是提醒道:[棣棠大人,這都兩年了,那些人都找不着了吧?]
“我腦子裏有那些人的面孔影像,我畫下來讓景宿用電腦識别出來,一個也不放過。”
[棣棠大人,您一定要有分寸,别真的弄死了!]
“這個你放心,不弄死人,卻折磨死人這事我最拿手。”
棣棠說這些的時候,瞳仁裏煞氣極重。
944連忙又道:[棣棠大人,你的舍友也要報複嗎?]
“爲什麽不呢?”
[那個陳落落不是已經很慘了嗎?]
“那是我報複的嗎?不是,當然不能原諒。“
棣棠也不是沖動行事,而是等待警戒放松才出的門。
聽說襲擊陳落落的人已經抓到了,就是社會上拿錢辦事的黑皮,他們隻是在暗網上接的活,讓他們這麽幹的是誰,并不知道,也不用知道,拿錢辦事辦妥就行。
陳落落的社會關系也不複雜,唯一可疑的人警察的方向便是偏向那個卷錢跑的網上對象。
棣棠卻不這麽覺得,那個卷錢跑的對象已經跑路,沒必要大費周章花錢殺人,所以疑點還是指向和原主死亡有關。
到底是什麽人,會因爲一個死去的人再次殺人?
這些想不通的事先擱一邊,棣棠晚上吃了很多,便保存實力,在大約十二點的時候出門。
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活動。
她頭一歪看着身邊黑色大衣,戴着口罩墨鏡的人,“你真的要和我一起去?”
景宿神色不變,戴上手套,手上拿着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放進口袋,語氣沒有起伏,“以防萬一。”
雖然知道他是怕實驗對象有什麽意外,影響實驗數據。
但是棣棠還是十分鄭重地将他望着,一臉的感動流涕模樣,“謝謝你爲了我,做的這一切。”
夜色包圍着他們。
她的臉柔和且脆弱,不是那往日的頑劣與粗暴。
景宿将她望着,忽然下意識收回視線,眉眼冷冽語氣生冷,“不是。”
棣棠見此垂下眼眸,失落一般道:“我知道,我明白。”
她轉過身,率先走在前面。
景宿站在原地看着她,瘦弱單薄的身影落在他漆黑的眸子裏。
他的情緒略微有些起伏,卻很快隐藏在那冰涼的軀殼裏。
944:?剛剛宿主是進行了一番煽情套路?
此次要教訓的總共三個人。
有一個人兩年了仍然是個酒鬼,在那黑巷子流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