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須得坦然啊。”棣棠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連你一起怎麽樣?”
賀淩白倚着門框,桃花眼一挑,“當然可以的,最好當着我哥的面才刺激,進去呗。”
棣棠伸手拍上他的臉,輕輕一笑,“想得美~”
然後一手拍上他的臉,推開。
從他旁邊走了過去。
賀淩白:“……”
嫂子她不按常理出牌。
擡眼看到跟前的人一臉沒消化的樣子,他撩了撩頭發,幹咳一聲維持一下潇灑的形象。
“你就是以前靠着耽美劇火的那位,叫什麽來着,我想想……”
賀淩白修長手指在額前繞了繞一副思索的樣子,雙眼一擡,眸光裏閃爍着狼一樣的光,他嘴角揚起邪肆的笑。
“謝言?”
一手勾着門關上,同時說着上前,在他不到兩步距離停下,身高上兩人不相上下,但是卻又有一種謝言被完全壓制的感覺。
“是我,怎麽?”
謝言感覺莫名地心跳加速?
賀淩白将他神色看在眼裏,“你家就你一個人住嗎?”
謝言:“啊?是……怎麽了?”
“大冬天的在你家暫住一下不過分吧?”賀淩白補充一句,“畢竟我也不好影響我哥他們夫妻兩個對不?”
“也對……”
“那就好。去你家——”
賀淩白摟過他肩膀,把人拖着走了。
處于懵逼狀态的謝言:“?”
……
棣棠一進去發現賀知戈不在,先去冰箱拿了瓶冰汽水,一邊喝一邊上樓。
然後進了他房間。
最近拍戲趕進度,好久沒看見他,這是病了麽?
賀知戈躺在床上一臉的無精打采,皮膚微紅。
平時總是一副冷漠無情的樣子,這會兒因爲生病整個人有點虛弱,看起來就特别像一隻軟綿綿的羊。
棣棠走過去,咬着吸管嘴角蕩着笑,“看你這幅樣子,好想欺負你。”
她說着坐在旁邊,伸一隻手過去揉他頭發,“诶诶诶!乖乖的,好可愛哦!”
賀知戈眉頭皺着,抓住她手臂,聲音沙啞透着鼻音,沒什麽精神地樣子,“别鬧。”
他半睜着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撒下一些些陰影。
棣棠手停下來,咬着吸管忽然松開,看着他神色忽然認真,俯身湊近過去。
賀知戈瞳孔微微放大,都這個時候了,這個家夥還想幹什麽?
“别……”
棣棠俯身下來,額頭貼着他的額頭,感覺很燙,是在發燒。
她沒起開,而是在這麽近的距離看他。
“别什麽?”
呼吸這麽近。
賀知戈感覺心底情緒亂糟糟,移開視線平緩情緒,一手碰上她的臉輕輕推開。
“會傳給你的。”
“哦。”棣棠起開,坐在旁邊很悠閑地繼續喝汽水。
賀知戈半阖着眼睡覺,心情卻平靜不下來,這家夥還能再自在一點?
明明他病了好麽?
棣棠瞧見他時不時看過來的視線,見他不太舒服的樣子,用握住瓶子的那隻冰手摸向他的臉。
“舒服一點了沒?”
賀知戈确實貪她手上的那一絲絲涼,沒說話反而更貼向她的手。
棣棠見此猶豫一半天,十分不舍地把汽水瓶裏的吸管遞到他嘴邊。
“還剩一些,給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