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料這事,從工作人員查過去,查到是易沉買給大家喝的。
中間過手到有人動手腳這事,那位男工作人員吞吞吐吐地指了易沉的名。
再結合拍戲的時候,易沉的鹹豬手,這事算是扣實了。
導演的态度比較明确,這做法簡直就是違法行爲了,而且出在劇組他也有責任。
更是不能姑息這種事情。
所以如果是誰幹的,那就必須得從這部戲裏除名,換人。
就算需要再多一些的時間和經費,也在所不惜。
易沉當然不幹,不是他做的,他自然不會承認。聯想到趙音音的話,瞬間就想明白是她在陷害自己。
他怒從心中起,找到趙音音就當面對質。
趙音音自然是裝作什麽也不知道,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樣子。
“我和棣棠是好姐妹,我怎麽會這麽做?倒是你易沉,昨晚聽你說你們今天的戲比較激烈,聽你意思是動了心思的,沒想到啊你……會這麽做。”
“你胡說!你這個女人怎麽可以這麽歹毒?”
易沉被氣得上前就扇了她一耳光。
趙音音被這一巴掌扇得七暈八素,可見他是下了狠手的,她心底火氣也騰起來。
捂着臉委委屈屈,“我這是說中你的心事對不對?你就這麽對我?!原以爲你我是真心,誰知道你是這種人!”
說完,她哭得很大聲。
在演技這塊,她确實很浮誇。
但是在場的人都相信她。
易沉,仿佛就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大家深信不疑。
導演找了易沉談話,到底還是換了這次的男主角。
易沉雖有不服,但是這事也不宜鬧大,畢竟劇組還是對外隐藏這事。
如果傳到網上他一個當紅小生對蘇氏集團的千金蘇棣棠下藥,那以後就不要想在娛樂圈混了。
而且,趙音音說她手裏有視頻,是他們之間在床的。
如果繼續鬧,就會放到網上。
這鍋,他算是背定了。
隔天,從劇組離開,他當面向蘇棣棠道歉。
并表示他是冤枉的,讓她小心趙音音這人。
棣棠拿着長劍二話不說一劍擱在他脖子上,動作實在是利落。
這把劍在她手裏,她就好像是一個天生的劍手。
圓圓的眼睛裏乖張戾氣,嘴角噙着笑,“說實話哦,否則我真的一劍從你脖子上劃開。對了。”
她把劍刃離他脖子更近一些,仿佛再用一點兒力就可以割開那脆弱的皮膚。
“這把劍是真貨。”
不是道具。
她的聲音裏透着涼氣,易沉對她所說深信不疑。
仿佛真的自己隻要亂動,就會被劍割開脖子。
他身子微微發抖,哪裏有假話,“真的不是我!我也是被冤枉的,但這事也隻能我來背黑鍋,誰叫趙音音那女人如此歹毒。我有把柄在她手裏。”
劍從他脖子上劃過,易沉感覺到一陣刺刺的感覺,很快。
脖子上有血珠沁出來。
棣棠雙眼不眨,看着他:“聞到血腥味了麽?”
易沉感覺此刻眼前這人是個瘋子!在片場明目張膽的這麽做,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他惹不起!
“一開始我是受趙音音蠱惑,對你下了手,但是飲料絕對不是我幹的,片場那個工作人員一定也是和趙音音攪合在一起了,你可以自己去查實!”
棣棠拿開劍放開了他,“滾吧,否則我怕控制不了我的手。”
易沉伸手摸了脖子,血……
他驚恐萬狀迅速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