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不戀愛的不重要!
棣棠轉了轉手腕,剛剛一拳頭捶上他的胸膛,感覺肌肉硬邦邦的結實。
想必黑色襯衣下的肌理分明,如果拿刀子紮進去的話,鮮血噴濺出來,一定很過瘾。
隻是這麽想一下,她都忍不住躍躍欲試。
賀知戈不知道她腦子裏想的是這些,否則一定立刻把人趕出去。
但是面對突然打了她一拳還說什麽把刀還給她的女人,他冷哼一聲,扔了兩個字。
“有病。”
懶得搭理她,畢竟兩家關系特殊,還不能鬧得太難堪。
他換了鞋,越過她走到客廳。
走到客廳,整張英俊的臉就垮了。
他最喜歡喝的汽水,滿滿一冰箱的汽水沒有了,隻剩下散落一地的空瓶子!
住在這裏他都忍了,但是喝光他的汽水還扔得滿地都是,他不能忍。
賀知戈黑沉着臉回頭,看到那女人站在身後,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盯着他看,火氣更是往上拱了拱。
“夠了!請你立刻給我滾出去!”
棣棠看到他漆黑的瞳仁裏在冒火,她想,如果我把地上的汽水瓶敲碎,是不是可以一樣達到刺進他身體的體驗?
944驚恐萬分地打斷她的想法,[棣棠大人,請不要沖動啊!您的任務是愛護他保護他,不能傷害他的,否則任務失敗是要回到原來世界的!]
那黑水河的鎖鏈下麽。
不要。
不過,棣棠想了想,既然身體的傷害不行,精神上可不可以?
944:[棣棠大人!]
看樣子是可以咯。
棣棠慢慢地“哦”了一聲,擡眸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指向他胸膛,“小氣鬼,遲早扒開你的心看看。”
女人的手指細且柔,櫻花粉的指甲蓋,指尖處仿佛格外尖利!
讓他有一種立刻要被指尖刺穿襯衣劃破肌膚的錯覺。
賀知戈心底浮出冷意,有些反感女人的接觸,但她話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門被用力關上。
她穿着浴袍,似乎還赤着腳。
那個鬼樣子能去哪裏?
但是關他什麽事!賀知戈把屋子收拾一下,讓助理重新給他下單,給狗準備食物,這才發現它耳朵受傷了。
“這是怎麽回事?”
狗子:委屈可憐巴巴。
賀知戈抱着狗,想到剛剛一幕,漂亮的臉陰沉沉,“是蘇棣棠幹的嗎?”
“簡直有病!”
他給狗處理好傷口,去房間處理公司文件,助理給他打電話說東西很快送到。
賀知戈望了望窗外。
天黑了。
助理要是看到那個女人穿着浴袍衣衫不整地在門外徘徊那就不太好了。
他摘下眼鏡下了樓,打開門發現那女人在門外角落蜷縮着,好像睡着了?
秋天的夜晚寒意挺重,怕是這麽下去會感冒。
就算再怎麽讨厭,畢竟從小一塊長大,讓她收拾東西離開就行。
他脫下外套蹲下身給她披上,然後打算喊醒她。
誰知她仿佛感覺到他靠近似地,腦袋湊近過去窩在他肩窩,雙手抱着他的脖子。
她洗完澡身上有很清新的香味。
賀知戈一驚,就要推開她,但她哼哼唧唧地仿佛在做夢,把他脖子摟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