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綱淡淡的點了點頭。
衆人坐下。
準備拿出課本來。
李綱掃視衆人,然後目光在張若虛的身上停留。
他說道:“今日有新面孔啊。”
“學生張忠厚,見過夫子。”張若虛幹滿再次站起來,行弟子禮。
“張忠厚,我聽過你的名聲。”李綱面帶微笑,說道:“據聞,你是如今的詩壇楚翹,詩詞随口就來。”
“夫子,詩詞歌賦乃是小道耳。”張若虛趕忙說道:“能夠跟随夫子學習,方位正道。”
“哦?這麽說,你随口就能夠做詩詞?”李綱臉色露出一絲玩味兒,說道:“那你現在就來吟上一首,讓我們見識見識,你這位大詩人的風範才華。”
“額~”
聽聞,張若虛不由一愣。
啥情況?
難道說我這馬匹拍到了大腿上了?
“夫子莫要被他騙了。”長孫沖臉色露出一絲冷笑,說道:“他确實有些小才,但是随口而出,哪怕是曹子建在世也難也。”
“正是如此,此人不過是阿谀奉承得了聖人的恩寵的小人,想來胸中無文墨。”趙節冷笑的說道。
“夫子,忠厚之才華,當世無雙也。”李承乾站起來,說道:“正所謂盛名之下無需士,我相信忠厚并非欺世盜名之徒,而是有真才實幹的。”
“有沒有才能,唯有一試便知道。”李綱扶着互相微笑的看下張若虛說道:“你可敢一試?”
張若虛很是郁悶啊。
我特麽的沒有得罪你們,你們這到底啥回事啊?
再說了,我有沒有才能,你們還不知道?
現在整個長安城何人不知道我乃是長安大詩人?
“還請夫子出題。”張若虛說道。
“月。”李綱微微一笑,說道:“自古詩人都喜歡詠月,以月寄情,少年慕艾總關情也,你現在何不來一首?”
确實是,月亮自古以來最得詩人的喜歡了。
凡是詩人,都喜歡詠月。
“可!”張若虛想了想,說道:“我今日就以月夜爲題,詠一首。”
接着,隻見張若虛開口:“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裏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隻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台。”
“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複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潇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張若虛說完,隻聽見李綱大喝一聲:“彩,好彩!”
“哈哈哈……今生能夠聽到如此之詩,今生無憾也,無憾也。”他笑着說道:“年輕,就是好啊,年輕就是好啊。”
“才思敏捷,精讀儒家經典,汝早晚可成爲一代大儒也。”李綱很是高興的說道。
在場的人紛紛震驚了。
未來大儒?
那可是很高是稱贊了。
這個世界上,哪怕是孔穎達年輕的時候都不得李綱這樣的稱贊呢。
“夫子妙贊了,我不過是個普通人,豈能和未來大儒相提并論。”張若虛趕緊說道。
自己是啥貨自己還是清楚的。
大儒?
能夠混混日子就不錯了,大儒什麽的,他可不敢想啊。
“年輕,未來不可知也。”李綱笑着,問道:“此詩何名?”
“春江花月夜。”張若虛說道。
“好,好一首春江花月夜,好一首春江花月夜啊,哈哈哈……”李綱問身邊的老仆,說道:“眷寫好了麽?”
“已經好了。”老仆微笑的說道,看下張若虛滿臉的敬佩。
年輕詩人第一人,當世無雙啊。
“哈哈哈……”李承乾大笑了起來:“我就說嘛,忠厚之才華,當世無雙也!”
“過譽了,過譽了。”張若虛一臉謙虛的說道。
這首《春江花月夜》可是全唐詩最好的一首,号稱孤偏蓋全唐,豈能不好?
而且,寫這首詩的人就叫張若虛。
對,這首詩的作者和張若虛同名同姓,也叫張若虛。
長孫沖和趙節看下張若虛,眼中更多了幾分敵意。
這讓張若虛很是郁悶啊。
特麽的,老子得罪了長孫沖,可是沒有得罪過趙節,這個家夥爲何對自己充滿了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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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