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和外甥一起逛清樓,讓張若虛不由的想起了前世的一個新聞。
舅舅和外甥嫖,然後雙雙被捉了……
好在,大唐嫖不違法。
要不然,大唐的這些文人墨客、王公貴族一捉一個準。
“賢侄,此言差矣。”李百藥撫着胡須,微笑的說道:“風花雪月,乃是雅事。”
“柳書判才色雙絕,堪稱是長安魁首啊。”虞世南微笑的說道。
“确實如此,初見柳書判,我還以爲是九天上的仙女落凡塵呢。”褚逐良面帶笑容。
“這柳書判當真絕色?”張若虛很懷疑,這些老梆子菜的眼光。
被一群老頭這麽的推崇,難道說那名妓是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婆?
“天下難遇也。”歐陽詢說道,口水都快要流了。
“芳齡幾何?”張若虛問道。
虞世南笑了笑,說道:“剛剛二八年紀。”
“十六歲啊。”張若虛眼神在這些人身上掃過,然後緩緩的開口:“舅父,諸位世伯,恕我直言。”
“你們這根本不是仰慕柳書判,而是饞她的身子。”
可不是麽?
一個十六歲的,你們一群六十歲的。
你們說你們仰慕一個十六歲的姑娘?
開啥玩笑?
你們分明就是見色起意,分明就是饞她的身子,下流!
“哎,忠厚此言差矣。”虞世南搖了搖頭,說道:“孔子曰,食色性也~”
“舅父,不知道這柳書判開了個什麽題目?還是說自由發揮,凡事好詩詞,她都願意出來一見?”張若虛對這個女人不由的有些好奇了起來。
“自然是出題了。”虞世南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今日,柳書判出的題目是‘鄉愁’,但是整篇詩詞之中,卻不能夠出現一個愁字,吾等幾人遞上去了幾篇,但是如今石沉大海啊。”
“賢侄,你也作一首?”褚逐良看向張若虛,微笑的說道:“勇氣可嘉,勇氣可嘉啊。”
“今晚名士衆多,隻怕賢侄就算是有本事,也難以勝出啊。”
“賢侄,不如在這裏叫幾名麗人就算了,何須同那些名士争奪?”
“……”
顯然,歐陽詢這些人根本不相信張若虛能夠寫出好的詩詞。
原本他們是想過來看稀罕的。
畢竟,張若虛這體型,哪怕是坐在長安大街上收觀賞費都能夠發财啊。
虞世南則是來确認身份的,早就聽聞自己的親外甥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咱這些研究此道幾十年的老學究都寫不出讓柳書判心動的詩詞,你一個剛剛下山的小子,能夠寫出來?
還不如多喝幾兩酒,叙叙舊呢。
“沒有試過,什麽知道呢?”張若虛哈哈大笑,說道:“拿筆墨紙硯來!”
我可是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的人,豈能是你們這些老銀棍能夠比拟的?
……
此刻。
一個廂房之中。
一群長相豔麗的女子們正在圍着一名十六歲的白衣少女,紛紛說着。
這名少女,身高一米五左右,小圓臉。
不過,身材卻是很不錯的。
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豐滿。
“柳妹妹,你說這些文人墨客,爲何就不能夠寫出一篇讓妹妹你喜歡的詩詞呢?”
“那是因爲咱家妹妹眼光高,若是我們這些人,哪怕有那麽一首讀的順口的,我就從了他。”
“燕兒姐姐這是對某位世家子動心了吧?”
“……”
莺莺燕燕。
好不熱鬧。
看向柳如的時候,眼中滿是羨慕。
還帶着一絲絲的嫉妒。
不過,現在這柳如正當紅,這些人也隻有奉承的份了。,
無論何處,都有明争暗鬥。
就連做雞,都有明争暗鬥。
誰得勢,大家就奉承誰。
柳如微笑的拿着一張張寫着詩詞的白紙,時不時的搖了搖頭。
但是,就算如此,在場的這些女子,也沒有一個敢對他表示不滿。
“我聽聞,剛剛來了一個身高足足有這麽高的巨人,也不知道這巨人能夠做出啥樣的詩詞來。”一名女子站起來,然後比劃着。
“我也看到了,确實長的威武不凡,據說不少人都想見一見呢。”另外一名女子笑着說道。
“那得多粗啊,想想就可怕。”
“姐姐又沒有試過,什麽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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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