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虛有些郁悶。
我不過就是個小人物,你一個朝堂大佬總是針對我做啥?
我就算是祥瑞,也不礙着你啥事吧?
很是不爽啊。
“陛下,小人有一言。”張若虛忍不住開口。
然而,魏征怒斥道:“諸朝堂重臣在此,豈輪得到你出言?”
“敢問魏公,這朝堂是陛下的朝堂,還是你魏公的朝堂?”張若虛也怒了。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
“難不成這大唐是你魏家說了算而不是陛下說了算?”
衆人一聽,臉色不由大變。
魏征更是憤怒無比的指着張若虛,說道:“你這豎子爲何平白污人清白?心術不正!”
“你一見面就說我是小人,我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難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呼?”張若虛向着李世民拱了拱手,說道:“陛下,小人雖非士人,但是也懂得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道理,人若不敬我,我何須敬他人?”
别以爲你是古人,老子就不跟你計較。
老子也不是好欺負的。
“相由心生,你身大目尖,如同古之碩鼠也!”魏征憤怒的說道:“吾乃是爲了朝堂,爲了社稷,阻碩鼠進入這朝堂之中!”
“你人矮皮黑,豈不是說你整個人的心都是黑的?”張若虛不甘示弱。
“你見到聖人就阿谀奉承,顯然是個善于專營之人,将來得勢定是一個欺壓百姓,欺男霸女、欺軟怕硬之輩。”魏征說道。
“你我原本不相識,然而才見一面,就打壓後輩,應該是一個妒才忌能之人!”張若虛說道。
“汝有虎狼之姿,絕非善類。”
“你尖嘴猴腮,一看就是奸邪小人!”
“……”
一老一少,竟然就這樣對上了。
魏征很是氣憤。
自己好歹也是朝堂重臣。
這個布衣竟然敢還口,簡直就是太不知道禮儀尊卑了,太目中無人了。
可惡!
這個阿谀奉承之徒!
今日若是讓他幸進成功,将來這朝堂上定然出現一個奸臣!
爲人臣子,我一定要将他清除出大唐!
朝堂上不少人見到張若虛不怕魏征,還跟魏征争鬥了起來,頓時露出樂呵呵的笑容。
特别是原秦王府的十八學士和秦王府的武将們。
魏征可不是他們這一陣營的,魏征是李建成的人,李建成死了以後,他竟然得到了李世民的重用。
這些李世民的人沒有點小心思才怪了呢。
你一個建成餘孽憑什麽占居高位?
“好了,好了。”李世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搖了搖頭,說道:“魏卿,你乃朝中公卿,何必同後輩斤斤計較?有失身份。”
“張若虛,你畢竟是後輩,我大唐向來尊老愛幼,哪怕魏卿指責,你也應該虛心接受,魏卿是正直之人,雖然偶有失錯,但是也是爲了我大唐社稷着想。”李世民說道。
“小子受教了!”張若虛趕緊拱了拱手說道。
“嗯。”李世民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問道:“若虛,你是何方人士?”
“若虛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方人士,早年間同恩師在終南山修行,前些日子恩師說天下聖君出,故而讓我下山,爲這天下進一點微薄之力。”張若虛說道。
得給自己找一個來曆,要不然還不知道啥死的呢。
“終南山?難不成汝師乃是練氣士不成?”李世民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喜色。
自古以來,終南山就是有很多的隐士。
其中更是出了不少的名人。
“陛下有所不知,若虛之師乃是終南山修士張陵,若虛之父乃吾之好友張簿,高陽縣人,當初天下大亂,死于亂軍之中。”許敬宗趕緊站出來,說道:“我這世兄唯有一子遺留交于我。”
“而後,我也是食不果腹,隻能将此子送給路過的雲遊道人,今日下山尋我,我一時間竟然想不起。”
“真是愧對吾之老友也。”許敬宗做哭泣之狀。
張若虛看着許敬宗,忍不住的豎起了大拇指。
在李世民面前都敢扯謊。
真是不怕死啊!
不過十幾年前天下大亂,百姓死亡慘重,就算是想查清楚,估計也有些難度。
“當真如此?”李世民雙目盯着張若虛問道。
“想來應該是如此,恩師送我到終南山口,曾言語讓我來尋找一個叫許敬宗之人,此人知我身世。”張若虛說道。
死就死了。
原本我就是一個将死之人!
現在,搏一搏,說不定能夠得到一段富貴!
謊言說的多了,也就成了真了。
“卧槽,給我亂找父母,許敬宗,這個仇我記下了!”張若虛暗暗的說道。
“原來乃是我中原之後也。”李世民歎了一聲,問道:“這些年,你在山中可學了些什麽?”
“儒釋道,略精通。”張若虛說道。
“當真?”李世民眼中不由的露出一絲喜色。
“真。”張若虛說道。
這些年也看了不少的雜書,所以也不怕。
“哼,小小頑童,也敢自稱儒釋道精通?我看你這模樣,多半不是道家之人,倒是像是佛門子弟。”魏征有站出來,說道:“我聽聞,而今長安城之中多招搖撞騙的假和尚!”
“吾師少年學儒,有成,後學佛,而後學道,乃是精通儒釋道三道之能人也。”張若虛也不慫,反正已經撒了一個謊了,那就另撒一個謊吧。
“我時常聽聞他言‘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别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衆人聽聞。
安靜。
許久。
李世民方才歎息了一聲,說道:“能夠做出此詩者,定然是一個修了佛道又惹了紅塵,最後入山修道之人也。”
“張若虛乃是高人子弟,今日得出師下山,想必來日必有作爲,封高陽縣男,食邑三百戶。”李世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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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有一本叫《吾乃大皇帝》,是一個大帥比寫的,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看一看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