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夫人那樣的身體,吹一夜的冷風,天亮就已經燒的人事不省了!”
“而趙先生當天晚上被他弟弟拖着在樓下,喝了一夜的酒,天亮,就變了一個人,對趙夫人的死活,不聞不問,拿上家裏的錢,就跑去鬼混去了。”
“随後,趙夫人被送進醫院,趙先生弟弟夫妻倆開始給她喝的粥裏下清潔劑!”
顧止戈将警方那邊傳遞的消息,簡單的說了一些。
可就是簡短的叙述,所有人聽完都覺得毛骨悚然。
甄寶兒搓搓胳膊:“天哪,這還是人嗎?他們爲什麽要這麽做?”
周萍冷笑:“因爲錢啊,趙夫人家裏有錢,他父母死後,公司交給了趙先生打理,還給趙夫人留了很多遺産,趙夫人夫妻倆個孩子幾年前就死了,趙夫人又沒什麽親戚,也就等于,如果他們夫妻再一死,在沒有立下遺囑情況下,所有财産會根據遺産繼承的序列直接給了趙先生的母親,那不也就等于給了他弟弟那一家子嗎?”
甄寶兒覺得好冷,“太可怕了,真的太吓人了……這比那些恐怖電影演的,可怕多了!”
陶宴笑了笑:”有時候後,最親近的人,往往能做出,最可怕的事。”
秦筝摟住陶宴肩膀:“陶家人都等着,我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秦瑟問:“媽,那不能解蠱,他……就要一直昏迷嗎?”
周萍:“解蠱,他會當場就死,不解,他也活不了幾天了,哎……!”
周萍長歎一聲,趙家夫妻倆,也不知道到底擋了誰的路,落的這麽慘!
“我說,你們做,看看能不能,暫時壓制,讓他頭腦恢複清醒!”
秦瑟:“好!”
周萍如今太虛弱,而且,元氣損傷的厲害,她隻能交給秦筝秦瑟去做!
-
秦瑟落下最後一筆,擡頭問周萍:“媽,這樣可以嗎?”
周萍看着複雜的符文,欣慰道:“挺好的,比我當初剛畫的時候好多了,我就說你比我有天分,就剛才畫的這樣,去畫在他身上!”
秦瑟點頭。
十幾分鍾後,秦瑟終于收筆,她額頭上的劉海被汗水打濕。
顧景淵趕緊,拿着手絹過來給她擦拭幹淨!
但是秦瑟要做的還沒完。
她喘口氣,繼續按照周萍的指示去做。
終于,當秦筝咬咬牙,将三根銀針拍進趙先生胸口後,他忽然狠狠抽了一口氣,然後在地上扭動,抽搐,似乎非常痛苦的樣子。
最後,哇的一聲,趙先生吐出一大口,散發着惡臭的散發着黑血。
秦瑟看見,那黑血中,仿佛有一塊一塊黑色的東西,想凝固的血塊,但……又像是碎裂的五髒!
不過她來不及想别的,她特别想吐,那味道太惡心了,就好像發腐爛的氣息。
秦瑟捂着嘴轉身,顧景淵趕緊扶住她,帶着她去洗手間。